当然,这些都是方逸阳自己打的小算盘,他不会让桀知道,桀毕竟是一个人,说了也不会明白!
若是方逸阳的计算没有错的话,阿月应该已经从太后宫中知道了太后的算计!
方逸阳说的没错,阿月确实是知道了。
这几天阿月每天都趁着夜色摸索到太后宫中,因为是九尾狐,所以动作轻巧,也不会被其他人瞧见,阿月觉得上次被害的事情或许跟太后有关想去碰碰运气,可没想到却发现了另一个秘密。
阿月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脑海中都是太后的话!
整夜都没有看见太后进出寝宫,阿月以为太后已经早早的歇下了不会再出来了。
可就在阿月快要离开的时候,太后的贴身宫女却搀扶着太后从外面进来了。
阿月眯了眯眼睛,转了个念头,趴在宫墙上,继续盯着太后。
“您这两天似乎在佛堂待的时间越发的久了!”侍女给太后捶着腿说到。
“都是哀家自己造的孽啊!”太后长长的叹了口气说到。
听到这里,阿月心狠狠的跳了一下,感觉太后说的事情跟自己有关,那种强烈的感觉让阿月心慌。
“哀家这两天天天梦见那孩子来找哀家,问哀家为何不让他出生,为何要把他杀死在腹中,哀家日日不得好眠!”太后又缓缓的叹了口气说到。
“太后也是为了皇上好,为了江山社稷不得不如此,太后就不必自责了!”侍女见太后满目愁容,安慰着说到。
“哀家虽说是为了江山社稷,可同样身为女人,谁又愿意失去做母亲的权利了!是哀家害了贵妃,怪只怪她是只九尾狐啊!哀家也不得不出此下策,只希望看在她与阳儿是真心相爱的面子上,她能够原谅阳儿!”
听见太后的话,阿月这才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这一切都是太后干的,原来自己一直以来都错怪了方逸阳,原来,自己早已经成为太后算计的对象,只为了保住方家的江上便要活生生的剥夺自己做母亲的权利,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因为那个皇位而已!
阿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全身因为愤怒而颤抖,眼泪从阿月闭着的眼睛中不断的流下来,阿月此时只觉得寒风刺骨,彻骨的寒意像是冰冷的水,慢慢浸透阿月的全身。
阿月逃是的离开了太后的寝宫。
太后的话在阿月的耳边反反复复的流过,阿月再也没有了睡意。
腹部隐隐传来阵阵的痛,那孩子在自己腹中已经成行了,却生生的被剥夺了性命,阿月想到此处便觉得悲从中来。
方逸阳还是一样日日来看望阿月,阿月已经日日拒绝方逸阳,虽然真相大白,阿月却依然没有做好接受方逸阳的心理准备!
方逸阳原以为阿月知道一切便会接受自己,会来找自己。
可方逸阳又错了,阿月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依旧不给方逸阳任何的机会。
方逸阳这下是真的怒了,他不明白阿月敏感的心思,他只知道自己是天子,天子一次次的低头,阿月却一次次的视而不见,从来不给自己面子。
方逸阳纵使心胸再宽广也沉不住气了。
“你说,朕到底哪里做的不好,为何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朕!”方逸阳苦闷的坐在大殿上,大殿上只有方逸阳跟桀,方逸阳手中握着一壶酒,另一只手托着一个精致的和田玉酒盅!
方逸阳似乎有些醉意,低低的问道。
桀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该怎样安慰方逸阳。
“你说,是不是朕不够好,还是朕真的对你太宽容了,才让你如此无视朕的存在!”方逸阳再次看向桀说到。
“皇上,臣有一计!”
“说!”方逸阳似乎恢复了清醒,转头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
“皇上若是想知道贵妃在乎不在乎您,您可以亲自试探一番!”
“如何试探?”
“这后宫除了贵妃还有辰妃娘娘,您若想知道贵妃心中是否有您,您可以把目光转向辰妃娘娘,到时候贵妃娘娘吃醋,自然便会想方设法讨皇上的欢心!”
听完桀的话,方逸阳看向桀,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
“当然,臣只是建议,臣也不懂男女之间的那些事,这些都是从戏里看来的!”桀被方逸阳这么一看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以前从来不会对这些戏感兴趣,只是最近他似乎格外的关注某人的消息,那人怒目而视的时候,或娇嗔,或凶悍,或是说谎心虚不敢抬头,一颦一笑都深深的印在桀的心头,桀很苦恼,在宫外四处溜达的时候发现了这些戏本,他才发现这些戏本是个好东西,既然看了,就得要学有所成,正好,在皇上与贵妃身上试一试也未尝不可!
方逸阳收回目光,看着殿外,苦笑了一下!
他和阿月怎会走到这一步啊……
就在桀以为方逸阳不会对这种戏本感兴趣的时候,方逸阳开口了。
“今夜宣辰妃侍寝!”方逸阳垂着头淡淡的说到。
桀愣了一下,没想到方逸阳会这么的直接……
“皇上……”桀迟疑了一下,剩下的话没有说出来,若是这样,不成功,那皇上跟贵妃只怕就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宣吧,朕也想赌一把!”方逸阳闭上眼睛,缓缓说到。
听到皇上宣辰妃侍寝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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