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有一个买水的游客很粗鲁的从后面拽住我说要买水,一副谁谁谁的吊样,一下子就把我惹火了,我头都不回地哼了一句:这水是给人喝的,不能卖给你。在他一脸迷惑的表情中扬长而去,真他妈心里舒畅。
绕过大摆锤,前面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树荫,还没走进去就已经感觉到一阵凉气夹杂这青草的素味扑面而来,令人精神一振,抬脚往里面走去,有如从蒸笼入水的感觉,浑身一阵凉爽,身后大摆锤上傻猪般的叫喊声也随之减弱。
继续往里面走了五六十米,左右张望了一下,这个地方外面的人应该看不见了,心里松了口气,解下背上的箩筐,一屁股坐在树荫下下。我身后这棵树是棵杉树,树干粗壮高大,枝叶苍劲茂盛,正是乘凉避暑的绝佳选择。
掀开箩筐上的棉布,从里面拿出一罐加多宝,犹豫一下,八块钱一瓶,简直就是他娘的抢钱,我怀着忿忿不平的心情拉开拉环,仰头一口饮料下肚,被蒸烤的燥热的食道肠胃瞬间清爽了。古有李白借酒浇愁,今有爷爷我老吉消暑,真他妈的有古韵风采。
就在我沉浸在这份古韵幻想中的时候,突然身后扑通一声吓了我一跳,下意识的还以为是什么动物发出来的声响,猛地转头看去,只见一个人也在用奇怪的眼神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恍惚间我才认出原来是不凡,粉红色的工作服,咖啡色的休闲裤,白色的帆布鞋,简单而又具有层次感,只不过她现在给我的感觉跟平时有点不一样,这种差别不知道怎么形容,要是非要形容的话,那就是甜美中多了一股锐利。
“你,你好。”我结结巴巴地打了个招呼。
“你在这里干嘛。”她的质问让我有点不爽,这里又不是你家的,凭什么这样问。
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汗淋淋的样子,王老吉还举在嘴边,摆明了是在偷懒啊,没好气的对她说道:“这难道还不明显吗?”
“的确很明显,你拉链没拉好。”不凡挑起眉毛打趣道。
我尴尬的急忙转过身去,低头拉好拉链,小声地辩解到:“有点忙昏头了。”怪不得刚才有几个女的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开着裆招摇过市,这下可威风了。不凡走到我旁边弯腰拿起一瓶橙汁,顺势就要拧开,我条件反射道:“橙汁八块。”
她停顿了一下,看了我一眼说:“回去就说我拿的。”说完拧开了瓶盖。
“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不凡放下嘴边的橙汁,一边问一边在我旁边坐了下来,一股淡淡的体香通过味蕾刺激着我的神经。
“知道一半。”当时我只知道别人叫她不凡,姓什么却不知道。
“一半,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你姓啥子。”
“哦,我姓杨,杨氏…额,木字旁的杨,名字你知道了,不凡,与众不同的不凡。”
“我书读的少,你别忽悠我,与众不同里有这两个字?”
“呵呵,我说的又不是文字,我说的是意思。”
“也对,你好,我叫范健,范仲淹的范,健步如飞的健。”
“贱人的贱?”
“意思上?”
“不是,是你的样子。”说完捂着嘴偷偷地笑了起来,样子很是可爱,我的心情也从烦躁变得愉悦起来。
“呵呵,你还真会拐着弯损人,不过我的样子看上去真的很贱吗?”我对她抖了一下眉,故意摆出一副贱兮兮的样子。她捂着嘴笑的更加厉害了,我也跟着她一起笑了起来。
笑了一会儿,她渐渐抬起头来,充满笑意的脸如含羞待放的桃花般令人心动神迷,尤其是那双眼睛,散发的光彩似抚媚又清纯,似安静又骚动,似简单又深邃,勾魂摄魄,无可阻挡。
“看着我干嘛,是不是本姑娘太漂亮了,让你拜倒在我的休闲裤下了。”虽然说的像是玩笑,但是我还是听出了一丝得意的语气。
“漂亮是漂亮,但也没有太漂亮,我们学校旁边就是卫校,多漂亮的我都见过,别的我不敢说,要是论美女的话,我可是见过大场面的。”我得意地显摆着,因为我不想让她以为我对她有什么意思,那样就会显得我比她低一筹,这是人跟人之间的气场问题。
“你有女朋友吗?”不凡突然收敛起笑容,一脸害羞地看着我问道,一副活脱脱忸怩少女的姿态,顿时让我神魂颠倒。
卧槽,这是什么意思,这问题,这架势,难道是要我做她男朋友吗?果断回答没有吗,可是面子怎么办,白痴,千载难逢的机会,还要什么面子,好的,我知道了。
“还没有,宁缺毋滥是我一向的价值观。”我故作冷静地说道。
“有个卫校做邻居这么好的条件优势你都找不到女朋友,你还真够差劲的。”不凡重新又回复到那副得意的嘴脸,原来刚才只是给我挖的陷阱,而我就这样心甘情愿地跳进来了。
“都说了,我这叫宁缺毋滥。”我不服地辩解道,好在留了一手。
“嗯,说得好,利用宁缺毋滥这个通俗的借口,从而巧妙地避过了颜值这个关键的因素。”不凡不依不饶地挖苦道。
“我长得有这么挫吗?”人生第一次开始怀疑起自己的长相来。
“没有啊,挺顺眼的呀。”
“就是嘛。”这句话让我松了口气。
“跟演疯狂的赛车的黄渤一样顺眼。”这句话给我造成了一万点的真实伤害。
“额,哈哈。”打了个哈哈掩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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