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心明听完沈敬的话绽开了灿烂的笑容,对他说道:
“你还真不会抓重点,我说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今天你没来学校,我多担心你被解惑武馆拐了。”
沈敬思索了一会回答道:“这不是对你很不公平。”
“什么不公平。”
“因为你不是我唯一的朋友,我的朋友有很多,你只是其中之一。”沈敬看着她淡定的说出了这话。
慧心明一听立马收住了笑容,眼神暗淡下来。她的内心刮起了寒风,心态有些崩塌。认为沈敬讲话也太直接了。
沈敬看他的样子有些好笑,连忙补充道:“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而且我的意思是让你多结交些朋友,虽然像我这么帅的人不多,可还是有很多有趣的人。”
这话说完,她的心里安定下来神采又找了回来,优雅的回应道:
“你帅个屁。”
沈敬白了她一眼然后学着大人的语气一本正经对她说道:“不过你交朋友的时候,要注意别人的目的。”
“什么目的?”
沈敬用眼神指了指慧心明上半身成熟的弧度,腆着脸说道:
“这个。”
慧心明反手就是一套组合拳。说道:
“你又不正经。”
沈敬忍着痛在心里暗自叫着委屈,他想到“到底是谁不正经,大晚上把我单独叫来你家,现在的年轻人哪有像我定力这么好的。”
这天晚上沈敬没有回武馆,他们倾诉了许久,玩闹了许久,从校园生活聊到人生理想,从诗词歌赋谈到科学力量,还呆呆傻傻的互发了一夜的朋友卡。
对于考中武沈敬也给慧心明出了主意,鉴于时间紧迫而她又有钱就让她去找找网上的中介应该能拉到队友。而慧心明却对沈敬的方法不以为意,向他表示她自有方法。
隔天,慧心明顶着黑眼圈去了学校,沈敬则没有去。这两天下来,沈敬对文化课已经失去了兴趣,他满脑子想的只有变强。他问木今游是不是可以去联系一下胖子,虽然对方不是好人但或许真的有短期内提升实力的方法。
木今游也觉得可以试一试。见个面询问下又不会少块肉,就答应了。
他掏出名片和手机,输入了黄胖子的号码。
此时的黄忠初,正走进一个昏暗的房间,有两个人在房间中,一个鹤发童颜另一个昂藏七尺。
黄忠初摸出一顶黑帽朝其中一个脸上摔去,嘴里骂道:
“你们他娘的动静能小点?不要每次都是我帮你们擦屁股!把解惑武馆都砸成什么样了,上面叫你们去偷,他妈的又不是抢!”
那大汉一甩手接住帽子,对黄胖子的骂声嗤之以鼻,把帽子带好以后,冷声应道:
“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像你们这种监察者,闹得再大也抓不住我们。”
黄胖子听到这话,怒火中烧,横眉立目的说道:
“你他娘别以为我们有同一个老板,我就不敢动你。”
那大汉也是丝毫不让,得寸进尺的说道:
“你们篱园也就人多,但多归多,都是废物。还想动我们?”
“你他妈!”那胖子暴跳如雷,刚准备动手。
‘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忽然胖子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于是他骂了一句娘就接起了电话。
“喂。”
“你好,黄监察吗?我是沈敬。”
胖子一听立马使了个眼色,做了个嘘的手势,换了个语气笑道:
“是小沈啊,你考虑清楚了?”
“你说的那人,我可以先见见吗?”
“可以。”
胖子交代了几句,告诉了沈敬地址之后,还把一串数字发给了沈敬,让他到时候出示这串数字。
那个易老等胖子挂了电话准备打个圆场对他说道:
“刚才罗刚说话多有得罪,还请黄监察你见谅。”
黄忠初听到火气也温和了许多说道:
“还是易老讲话中听,不像某人。”
那罗刚听完刚想发怒,却被易老拦住,老人说道:
“黄监察刚才不知跟谁在通话?”
黄忠初笑道:“都是些琐事,易老就不用关心了。”并不想告诉他。
这时罗刚又说道:
“还能有什么事,涤忆阁,那骚娘们在的地方,准又是在给篱园拉人。”涤忆阁是胖子刚才通话中所提到的地方。
黄胖子沉着脸哼了声,翻脸比翻书还快,甩了甩外衣走了。
。。。。。
经过几个小时的跑跑停停,沈敬终于来到了黄忠初所说的涤忆阁,这几天他在忍受身体酸痛的同时不断地挑战着自己的身体极限。
涤忆阁是一个茶楼,坐落在露阳市接近郊区的地方。这个地方平时比较清静适合人谈事、读书、饮茶,它的周围有一个古风建筑的公园,里面景色秀丽,空气清新。
涤忆阁本身的装修风格也比较复古,在水泥墙内外按上木板,嵌进竹条,以木纸做窗,瓦片为顶。外在看来就像一个完完全全的古代木质阁楼。
每月初五,涤忆阁就会有一个茶会,那一天在这里喝茶是免费的,那时这里就会热闹起来,会聚集起从各个城市角落里慕名而来的人。有的成功,有的失败,有的迷茫,有的固执,他们不需要认识彼此,只需要找个位置坐下,或是吹嘘,或是聆听,或是倾诉,或是开导,与陌生人们交谈着过往,以记忆洗涤记忆。
沈敬站在涤忆阁门前,门联上的诗句吸引了他的目光。
“恩仇一曲终难改,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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