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王博景的目光看去,只见王牧仿佛在搬砖一般,从第一排书架开始,将整齐罗列的各种书籍一摞摞地搬到一张方桌上。
并且其神情淡漠严肃,似乎大有将这些书籍都搬回去的打算。
王博景年近八十,几乎大半辈子里度过的,平日里不是修炼就是学习,何曾见识过这般场面。
所幸这个时候还里并没有多少人,所以王牧倒是没有打扰谁,但是王博景却是看不下去了。
几乎整个王氏家族的小辈都知道,这位景老脾气古怪异常,稍有不开心就有可能发脾气,尽管没有打骂教训,但是其凶厉的眼神和骇人的架势,足以让所有人都畏惧不前。
年迈老朽的身躯因为愤怒微微颤抖,轻轻放下手中的书籍,王博景已是迈开步子朝着王牧走去。
而书架前还在不知疲倦搬运着书本的王牧却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
“是时候加快速度了,不然拖太久迟早会被发现的!”
喃喃自语的王牧一心想着尽早充实自己,然后认证私人教师,重新找回当老师的热情。
而自己选择《阴阳心法》找不到老师的事也没有跟别人说过,除了师道圣殿的人,如果自己总不去师道圣殿上课,总会被问起,到时候自己再会编,恐怕也会露出马脚。
所以,此时王牧决心静下心来,将所有里,争取以最快的速度使自己具备认证私人教师的水平。
然而这时,一个显得有些恼怒的沉闷声音传进其耳中。
“你还要搬多少?”
王牧下意识地环视了一圈,只见这老人眼神厌恶地盯着自己,不像是对其他人说话。
“额……再搬一点点吧,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说到这里,王牧不禁有些纳闷:“难道这个还有很多奇怪的规矩不成,每次来都有人来找麻烦?”
“哼——”
哪知老人听了陡地冷哼一声,将王牧吓了一跳。
“王牧,昨天发生了什么,我没有亲眼看到,所以暂且不论,但是你现在是要干什么?一里来锻炼身体吗?”
闻言,王牧算是知道老人的意思了,同时见其浑浊的目光中还有一丝丝博识的清明,大概猜到了老人的身份。
“前辈可是景老?景老莫要误会,晚辈此举只是单纯的为了看书,并没有其他用意,还请见谅,多有得罪之处,请多多包涵!”
这景老识人无数,年轻时更是在外界闯荡过一番,可谓是阅历极为丰富,暮年又博览群书,单单见识方面,在整个天蜀城几乎都无人可以比肩。
但是此刻在王牧面前,却是半点脾气都没有。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王牧此言此举,无论从哪方面来讲,都挑不出毛病。
这让王博景有气无处发,有力无处使,难受得很。
但是随即,王博景心中不禁荡起阵阵涟漪。
“这王牧不愧是族长之子,虽然不知道他之前到底在干什么,但是此时面对我的质问和怒气,却是不卑不亢,谦逊有礼,更是一眼认出了我的身份,恐怕不简单,莫非我也误会了?”
王牧并不知道景老心里在想什么,见自己解释了一番过后,便沉默不言,仅仅是眼神诧异地盯着自己,似乎不为所动。
“景老,刚刚听起你提到昨天的事,晚辈无奈,昨天其实也是个误会,实属晚辈学习心切,所以才导致翻书太快,没有抑制住声音,打扰了他人,是晚辈的过错,还请景老原谅!”
王牧此言一出,那依然在沉思的王博景顿时怒气全消,反而露出赏识欣慰的目光看着王牧。
“牧少爷,其他晚辈见了老朽,无不是畏惧不前,唯唯诺诺,战战兢兢,为何你却丝毫不惧怕?莫非就不怕老朽性子急躁,不顾乌龙出手教训你?”
这是王博景最为好奇的,同时也是最看好王牧的一点。
王牧听了傻傻一笑,悠悠解释道:“景老说笑了,晚辈观景老面貌枯败却不失高雅,眼神浑浊却不失清明,举止慵懒却不失气质,足以让晚辈相信景老是一位境界高深,学识渊博的前辈,而并不是他人眼中的威严老者!”
不得不说,王牧前身的职业让他具备了常人难以拥有的能力,无论是小到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还是年长到堪堪睁眼的长辈,亦或是身份背景捉摸不透的高官,家财万贯的商人,都曾有过长久的接触和交道。
单单识人这一方面,就不是其同龄人可以比肩的。
更别论王牧说话上的讲究。
虽说有一定拍马屁的嫌疑,但是听在景老耳里,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嗯,牧少爷果然人中俊杰,难怪一直传闻牧少爷不喜结交,平日里深居简出,原来是因为牧少爷有这等才能,是老朽眼拙,老朽眼拙!”
王牧此番表现,愣是让王博景改变了对他的称呼,从最开始的“臭小子”到现在的“牧少爷”。
整个王氏家族晚辈中,也只有王牧可以让王博景如此心甘情愿的称呼一声少爷。
“景老谬赞了,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称呼我牧小子或者随我父亲叫我牧儿,少爷这个称呼,在景老面前,小子担当不起!”
“哈哈,没事,那我就叫你牧儿好了!”
王博景越看王牧越满意,甚至于一改之前的看法,相信了王牧一搬书只是单纯的为了看书学习。
想到这里,王博景也有些疑惑,不禁问道:“就是不知牧儿你一大早搬这么多书来看,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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