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大祭司墨家,这,若是放在二十五年前,墨家还在的时候,光是神权的血统,再有一半皇家的血统,这样的孩子,若说要登基为帝,也不是什么不能为的事情,可是如今,墨家的覆灭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现在这个孩子若想登基,恐怕会……”
“那左相认为,现在除了这个孩子还有谁更适合登基为新帝呢?”大祭司沈骞再次出声,这一下,倒是让左相一下子没了声音,他说的没错,现在确实没有更加合适的人选了。
正在几人商量不定的时候,突然天微微亮的夜空,在雪山方向,绽放出一大片极为闪亮的白光,一点一点,白光聚集,渐渐显示出了一个神圣的望月神像,也就是在这一刻,整个雪国本来还是万籁俱寂的一下子就沸腾了。
“这!……”左相抬着头,不敢置信得用手使劲揉了揉眼睛,这夜空中,出现的一大片亮光,居然真的汇聚成了望月神的神像!
“神迹啊!这是神迹!望月神终于再次降福我雪国众生了!”右相老泪纵横得跪倒在殿外,虔诚得跪拜。
白芙看着天空的迹象,立马给了沈骞一个约定好的眼神,沈骞招来座下弟子,悄悄耳语交代了几句,弟子领命,一溜烟就跑得不见了影子。
神像在天空显现了有一会儿,才渐渐消散在夜空中,雪国的百姓们各个跪倒在自家门前,虔诚无比,突然,从雪国皇宫中,传来一声一声沉重而肃穆的钟声,所有人都为之一振,一些知道这个钟声的人顿时跪伏在地,失声痛哭,有些后知后觉知道的人,也是先朝着皇宫的方向磕了三个响头,然后默默得走到家中,拿出白色的布条,悬挂在家门口,国有丧钟,万民悲恸。
陵王府
“父王!请您三思!若您执意如此,恐怕我陵王府是要万劫不复了!”白祁跪在白意跟前,白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心里悔不当初,要怪就怪自己把这个儿子宠坏了!
“放肆!事已至此!早就来不及了!何况宫里有你姐姐相帮!怕什么!你个混账东西!白羽占着那个位置够久了,现在这个机会千载难逢,你若再搅和不清,便给本王滚去自己的院子里待着!”白意勃然大怒得斥责自己的儿子,他等这个机会太久了,这次绝对不能放弃!这个皇位,也该让他白意来坐坐了!
“父王,白芙为人心思不纯,恐怕靠不住,况且皇叔往日待我们并不差,您何必非要坐那个位置呢!”白祁据理力争,他也是刚刚才知道原来自己的父亲一直在谋划造反,刚才宫里丧龙钟一传出来他就立马来到了书房想问问父亲怎么回事,没想到刚好撞到他们之间谋划的事情,他真的不能相信,平日里对权欲毫不感兴趣的父亲,居然一直在贪恋那个位置!
“来人啊,将这个逆子给本王带下去,人给本王看住了!不准他踏出千别苑半步!”白意差点被他气得厥过去,一脚将他踹开,大声呵斥着几个守卫将他带了下去。
“父王,您别冲动,三思啊!”白祁被驾着左右胳膊,着急的不行,他虽然平时顽劣,但却从未想过谋反这件事情,他这个小王爷当得乐得自在,又何必将整个陵王府推到风口浪尖上呢!
白意完全不理自己这个儿子的话,权当他还在胡闹,随手拿起边上一杯早就凉透了的茶水,一口灌进了自己的口中。
“拿着这块令牌通知渠岭兵营的左副将,马上准备行动!”白意将身上的一块虎符交给贴身侍卫,侍卫接过令牌,转身就出了王府。
王府外,千隐和一众暗卫早就埋伏在了边上,眼见一个侍卫策马而去,千隐伸手一挥,边上一个暗卫立马几个翻身轻功追上了马背上的这个侍卫,侍卫不察,顿时就被击落马背。
千隐快速来到侍卫面前,一脚踩在他的胸口,轻笑一声。
“做什么去?”
突然,本来还好好的侍卫,瞬间满口鲜血溢出,一下就没了气息。暗卫蹲下一抹他的脉搏,抬头摇了摇头。
“死了”
“搜身!”千隐晦气得一脚踢开他,好不容易抓到一个活口,就这么没了,气得千隐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暗卫快速的一搜,立马从尸体的腰间搜出了一块虎符,交到千隐的手里。
千隐仔细一看,令牌背后写着渠岭,看来这就是渠岭兵营的虎符了,这个老狐狸,还真想发动宫变啊!
“大人,现在怎么办?”
“哼!”千隐稍微一想,一计上心头,指了指地上的尸体对对面的一个暗卫说道:“换上他的衣服,去渠岭兵营,告诉那边的头,今晚按兵不动,嘿嘿嘿”千隐笑得像个侧头侧围的老狐狸,暗卫一听,眼前一亮,立马就将尸体拖了下去做准备。
宫里
云洛辰的寝殿里,一个黑影身罩在一件宽大的黑色披风里,面上一块银色的面具,散着生人勿进的光。
“风国那边,拦下了陵王府的探子。白羽一死,这雪国皇宫里的所有关于帝国宝藏的线索就断了,我们是否要继续插手雪国的事情?”
“不用了,既然墨家要复出了,那便卖他们一个面子,陵王府翻不出什么天,倒是雪国皇宫这边,再找人盯着,白羽虽然死了,但是他多年搜集的帝国宝藏的消息肯定还在,就算将雪国翻个底朝天,都要将东西找到!”
云洛辰站在窗边,外头的云雾中开始泛出亮光,这一个晚上,雪国要翻天了。
“还有,风国那边,布了那么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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