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扶月是那个男人派来的……”
洛扶苍哼了一声,看上去带着满满的讽刺:“洛扶月比我和洛扶苏年纪要大一点,一直很崇拜那个男人,将那个男人当成他人生的榜样。
我的母亲被抓回去的时候,身体已经很虚弱了。这里的条件不如她老家好,但是即使这样她还是需要泡在实验室里。
渐渐地身体大不如从前,那个男人一直想法设法想要在她嘴里知道制动机的下落,她咬死不肯说。”
沈迁羽愣了一下,透过洛扶苍的话,她完全能够感受得到洛扶苍母亲的坚决。正是因为她心里很清楚的知道,将隐巫的养蛊之术和灵石的秘密带回到她所生活的年代,是一件后果多么严重的事情。
所以,她是绝不可能将手里的逍交出去的。
洛扶苍口中的那个男人,说的就应该是他的父亲了。沈迁羽不知道在洛扶苍的父母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她完全能够感受到到,洛扶苍言语之间的恨意。
“那个男人知道我和洛扶苏是全程跟着母亲的,他见母亲不肯说出制动机的下落,便将希望放在了我们身上。
洛扶苏那个时候身体就很弱,人又蠢,根本不知道那个男人在说什么。他前几次问我的时候,我也都敷衍了过去。
知道后来有一次,他试图用异术是我的母亲屈服。”
“异术?”异术是什么沈迁羽倒是从来没听过世界上还有异术这种东西。不过挺洛扶苍言辞之间的描述,好像是催眠术。
夫妻之间竟然后用催眠术这种东西,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了。
“异术最后当然没有成功,那个男人恼羞成怒,将我与洛扶苏赶出了灵脉,美名说是历练。
同行跟着我们的人还有洛扶月。
因为洛扶月当时的年纪也不大,我们并没有太过防备他。却没想到他最后会与沈拓勾结,发生了后面的事情。
那个男人不过是想要用我们威胁母亲交出制动机,后来我曾有机会回到灵脉的遗址看过,不知为什么他们又搬走了。
到现在为为止,也并不知道母亲怎么样了。”
洛扶苍看着沈迁羽手里的笔记本,冷笑了一声:“除了永动机,他还一直想要得到你手里的本子和《前半书》,只是可惜母亲并没有将这些东西交给他。”
一个几乎疯狂地科学家的模样出现在沈迁羽的脑海里,看了一眼洛扶苍,沈迁羽深刻的觉得,他成长为今日这样奇怪的性子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你现在还能找到灵脉的原遗址吗?如果可能的话,我们去看看怎么样?”沈迁羽想了想。
“既然白楚梨给我们的地图是灵脉第一次迁址之后的地图,而我们还能找到第二次迁址的遗址的话,很有可能根据轨迹原理推算出现在灵脉的大概范围。”
沈迁羽现在明白了,洛扶苍之所以执着的想要回到灵脉,一是为了救洛扶苏,无论如何那毕竟是他的双生弟弟。
还有一点,估计是为了寻找他母亲的下落吧。
“当年那个男人告诉我的是让我想好了便带着东西回灵脉,这样才将我们赶了出去。之后沈拓的事情很有可能也是他计算好指使洛扶月做的,他不可能在灵脉里那么多人的面前做伤妻害子的事情。
所以只要美名说是要训练我们,然后算计我们让洛扶苏变成了现在的样子,让我不得不依存与他,他才可能会得到这个制动机。
我离开之前,母亲与我说过,只有眼底有泪痣的驭灵者才能找到真正的灵脉。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想通母亲为什么会说这句话,直到后来灵脉再次迁走。
我完全找不到灵脉的时候,才相信了母亲所说。”
沈迁羽愣了一下,不知道那位女科学家是怎么掐指一算算到自己的存在的。她忽然又记起洛扶苍问她的话——你相信玄学吗?
事情到了这一步不相信也不行了吧……
她拍了拍洛扶苍的肩,很肯定的看着,无论如何我们一定可以寻找得到灵脉的,一定会的。”
现在他们手上有白楚梨的地图,有圣文帝沈拓的玉玺,还有洛扶苍对灵脉的零碎记忆。沈迁羽有一种错觉,他们一定很快就可以找到灵脉的存在的。
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一些野心勃勃的计划者,这种感觉实在是让人讨厌得不得了。但事实就是如此,他们必须要抓紧时间了。
沈迁羽深呼吸一口,亲了亲洛扶苍的额头:“我们一定能做到的,阻止那些邪恶的野心家。”
虽然她从不觉得、也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但是她至少还是人类。沈抈也好还是白楚梨也好,更甚至是背后那些与她同样来自于现代的野心家也好,她绝对不会让这些人得逞的。
看着这样充满干劲儿的沈迁羽,洛扶苍忽然笑了一下。平日里他笑起来一双眸子总是泛着诡谲,寒冷而残忍。
如在诡影憧憧的深夜中嚎叫而出的巨妖,高高在上没有一丝活着的气息。满朝文武、江湖百姓中哪有不惧怕这个人的。
可是今日的洛扶苍,不再是那个残忍嗜血、冷漠无情、高高在上的王侯了,从前沈迁羽不就知道的吗,这个人太寂寞了。
就像她自己一样,实在是太寂寞了。
“哥哥,能认识你遇见你真的太好了!”
少过片刻,沈迁羽才扬起脸,看着这里美丽而瑰丽的风景,吹着偏凉的风。人在某一个时刻或许都会觉得孤单,觉得寒冷的吧。
就像刚来这里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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