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由于报名聚会的人员太多,营长还是以影响月底资源争夺战为由而取消了大家扩大泛围的想法,许诺大战过后他做东宴请大家。
次日,也就是我们这几个本市的兄弟们难得的第一次聚会。
聚会上在“海”老大的严格约束之下,我们几个人也就喝了几瓶啤酒,讲讲各自的人生经历以及对这个游戏的感情。大多都是和我一样,学校时接触这个游戏的玩家,期间也接触过其他游戏,不过都感觉没有这个游戏有劲,坚持玩到现在。
我们8个人中,竟然有四个就是一开始就玩这游戏的,成长之路真是崎岖坎坷,一言难尽。其中最有意思的是一个还没毕业的职业学校的小孩,现在也就是十五岁,比我弟弟大不了多少,成绩不好选择放弃高考上大学,而是报了个挖掘机专业的技能学习,在我们营里面连老大都想不到,玩坦克都玩出百步穿杨效果的“小磊”竟然是一个还没成年的孩子。聚会才知道,他天生对机械操作感兴趣,微积分解题不行,各种机械设备的操作一学就会,基本上三年的课程他才上了一年就搞定了,要不是理论学习的课时在那卡着,可能就是我们见到的年龄最小具有职业学校毕业证书的机械操作天才了。
上次卡尔玛油田的战斗中的哥几个,除了我和营长,其他的人都是一、二连的战士,讲起他们最后的战争惨状,真叫人无法想象。
其中一个是担任掩护撤退成员的战士,当时极尽全力的抵抗拖延也就是迟滞了虫族不到十分钟的步伐。虽然虫族的普通兵种无法破开坦克的防御,而且战斗机器人配合无人机组合的空中支援也很给力,起初边战边退的我们还能维持,但经不住那种被取名叫“蝗虫”的会飞行生物兵种的加入,直接以摧古拉朽之势将担任阻击任务的坦克淹没,据那个兄弟的描述,那些虫子们的目标明显不是他们,不过经过的蝗虫都吐了一口口水在坦克上就向前飞去,本来觉得能逃过一劫的兄弟们没一会就被一团团酸水所覆盖,最可气的是,等他们发现不对劲想自爆时,虫族大军的队伍,已经远远的离他们而去。哪位兄弟在餐桌上边吃边说着:
“你们想想,有咱们坦克那层铁皮保护,那些酸水腐烂掉坦克只用了五分钟不到,而且我们几个玩家还不能自杀吧,那感觉,真是和这筷子上的肉一样,煮的是外焦里嫩了呀。”让我们唏嘘不已。
另外当时在场的三个脱离了战场的一、二连的坦克营战士们,也七嘴八舌的说着。
“你那叫酸爽,我们这边才更刺激呢,攻击你们部队的虫族还没赶上来,我们几个就在天上飞了。。。”。
“是呀,老大,比你训练我们时,让我们当人体子弹的感觉刺激多了。”手里拿着瓶啤酒喝着的两个人说着。
营长笑着问道“是么,怎么个刺激法呀?快给大家讲讲。”
“事后的战斗视频估计你们或多或少也看了,咱们那上百辆坦克停在要塞门口不远处硬生生被拦下来不说,你猜怎么着,要塞外围密密麻麻的像侏罗纪公园的飞行翼龙在攻击,当时卫司令的防御那也是绝了,那些傻啦吧唧的大恐龙咬没出咬,撞没处撞,就是在要塞外围焦急的飞呀飞,偶尔有几个其他类虫族飞行兵种靠近要塞就被我方的炮火击退。你想想当他们毫无着手之处的傻飞的时候,看到远处急急忙忙撤退回来的我们,要是你你会怎么做?”一个兄弟说着。
“是呀,战斗视频我是看过了,按理来说你们在坦克里是有机会自爆的呀,怎么当时却让他们当炮弹扔回了要塞,而且还无一生还呢?”我在一边疑惑的问。
“快别说了,你们都不知道那些生物有多操蛋,我和你讲,当时成千上万的翼龙向我们扑过来,有些庞大点的,足有我们飞机两倍大的翼龙。是吧,小钟。是”说话的兄弟看着一边的那个人问道。
那个人点了点头,回答道“是的,我的观察和速记能力最好了,当时有近千只那样的翼龙呢。”
讲述着当时经过的那个人说着:“你们肯定想不到,这些有力没处使的家伙竟然把我们所有的坦克从地面拽起来,或两个、或三个,干起那个,怎么形容呢?哎呀,小钟,你说?”
被称作小钟的战士说着:“篮球,空中篮球运动,把坦克在距地面不足百米的地方扔来扔去当篮球玩,有技术好的几个,扔了对方能接到,我们好多的战士在它们第一次扔出去后就落回到地面了,你们想想,近一百米的自由落体运动,没有事先做防护,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不被摔死才怪呢。我和涛哥的坦克是运气比较好的,在空中被来回扔了好几次,也正因为如此才看到其他兄弟们英勇就义的全过程。”
“你们在空中有反应时间,眼看撤回无望,为什么不选择自爆呢?”营长疑惑的问道。
“可能和老大你当时的情况一样吧,一是想多了解和收集些战场情报。二是估计它们玩腻了还有生还的希望,没想的最后我们几个是被晃晕了过去,最后系统判定死亡退出游戏才知道,这些可恶的翼龙竟然还将我们的坦克真的当武器,投掷到要塞身上了。还好要塞防御外壳足够坚固,不然被他们攻进去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小钟补充道。
“归根结底还是我这个指挥官对这次战斗的预判不足,当时知道情况不对不贪心早点下达撤退命令的话要塞就不会经受这么重的的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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