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皇这么疼你,你以后一定要更加努力,为你父皇分忧,明白了么?”待项平恩坐回了原位,宁妃便笑着教导了他一句。
“是,母妃!儿臣一定不负您与父皇厚望!”项平恩亦立刻回以一应。
“哈哈,你看恩儿他那么懂事,一定不会辜负朕与爱妃你的期望的啦!”明德帝一边说着,一边也搂过了宁妃的肩膀,对着她的脸细细端详了起来---此时的宁妃面色红润,精气甚足;前段时间的那副病态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说起来,这可都是晴书韵的功劳。
在解决了天山七妖后的第二天,水云翩就找了个机会把水宁馨单独一人叫进了内室,并“选择性”的把一些有关她中毒的事情委婉的告诉了她。
初听时,水宁馨还有些不敢相信,直到水云翩依照晴书韵所述,将水宁馨身体上的一些个不适与异样的地方一一准确点出之后,她才不得不信了;于是,她决定配合晴家,在此次宫廷宴会上,狠狠“砍”玫菊宫一刀,将其“毒爪”斩去;同时,她亦悄悄接受了晴书韵的治疗,没几天便即痊愈---当然,关于晴书韵的身份嘛,晴天明和水云翩并没有向水宁馨多做透露,只说是他们多年前命在旦夕的女儿被一名神医所救,又随神医闯荡江湖多年后回来了;所以,水宁馨除了知道晴书韵是自己的外甥女,且有着绝妙的医术和令自己都赞叹的美貌外,对她其他的事儿,均一无所知。
再回说明德帝,他见宁妃气色甚佳,心中也很是欣慰,便道:“爱妃,妳这次出宫回来以后,脸色真的好了很多呀!看来,让你回去祭祖这个决定,朕是做对啦!”
“皇上英明!”宁妃向明德帝稍欠了下身子,“这次外出祭祖,臣妾确是很开心,不仅能和妹妹秉烛长谈,还得一名神医为臣妾疗毒...哎呀~”话到这里,宁妃故作惊状,像说错了什么似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什么?!疗毒?!爱妃你中毒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明德帝闻言心中一震,神情立时严肃起来。
宁妃这“错话”一出口,心中一震的可不止明德帝一个;而在场诸人中除了他以外,心中震动幅度最大的当数项平恩与项仙儿了---母亲遭遇毒害,儿女自会紧张,即便那女儿正和母亲闹着别扭也一样,这是人之常情。
但还有一群人,那心中震的幅度可一点也不比项平恩与项仙儿小~
“嘁...被发现了么...这该死的奴才,还说什么万无一失呢!”钰妃忐忑不安的想着,还狠狠瞥了一眼那站在她身后,冷汗直冒的离丫鬟。
“那...臣妾刚才...刚才...只是...”
“哎呀,只是什么呀,朕方才明明听到爱妃你说到‘疗毒’了!这到底怎么回事?”眼见宁妃支支吾吾的样子,明德帝心中十分着急。
“对,母妃,您说呀,这疗毒到底是疗得什么毒?”
“母妃,您快说,父皇一定会替您做主的!”
项平恩与项仙儿也跟着急了起来,而钰妃那边,却是个个一脸紧张,不敢贸然吱声;此外,殷妃和她的女儿项颦儿以及其他一众不怎么得宠的妃嫔们,更是全程一点大气也不敢出的主。
“臣...臣妾有罪,臣妾本不想在今天说的...扫了皇上雅兴...呜...”那宁妃满面委屈之色,最后竟然泪珠子一掉,一头倒在明德帝怀里哭了起来。
“唉!爱妃你若身遭毒害,那朕还能有什么雅兴可谈?!”明德帝抱紧宁妃,大叹一声---他此刻无比想知道宁妃口中“疗毒”一事的来龙去脉,但见宁妃现在这种状况,又不好再逼问,故而气结于胸,怨怒难抒;正在郁闷之中,忽一眼瞟到左席上的晴天明,于是双目一亮,立即拍桌朗声道,“晴爱卿!宁妃是在你家疗的毒吧!你们一家肯定知道是怎么回事,快,快告诉朕!!!”
“呃...这个...”
“哎呀!你个兵马大元帅怎么也吞吞吐吐的起来了!快说啊!”
“唉...”晴天明见明德帝已经急不可耐,那项平恩,项仙儿亦万分心焦的看着自己,便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带水云翩和晴剑霄一齐跪到了明德帝席前,将那“百日黄泉引”的事情“艺术性”的讲解了一番,大概就让明德帝等人知道了那毒药的药性,以及宁妃中的毒是宫里人所下的这个事实。
“查!给朕查!给朕把整个皇宫翻过来查!朕倒要看看是谁那么大胆子,敢毒害我的爱妃!”听完晴天明的陈述之后,明德帝勃然大怒。
“皇...”此刻的钰妃已是心惊肉跳,却仍想着以质疑晴府“神医”诊断的方法来拖延时间,并同时暗地里示意自己身后的离丫鬟回去“收拾”;但晴天明却抢在她前面开了口。
“禀皇上,臣有一方法,可能会大大减少搜查时的难度。”
“噢?真的?快快说来!”
“是!据微臣的‘神医’好友所言:宁妃的中毒症状表现得很不稳定,所以她所服的‘百日黄泉引’,其剂量应该调的并不好,大概是不熟毒物之人所制;而不熟毒物之人在调制那‘百日黄泉引’时,往往会忽视一味名为‘腥蜒草’的毒材所带来的副作用;这‘腥蜒草’在参与制药时,会释放出一种无色无味的气体,这种气体是对人体有害的;若制药者自身不加保护,长久闻之,会患上一种名为‘腐蚀症’的疾病;得此病者,头几天会感觉身体从内而外,搔痒难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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