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到这看起来已经完了,但是对我来说却是刚刚开始。因为出院后我发现了自己好像变得有点不妥了……
这种不妥并不是大家想象中的得了什么毁天灭地的异能,经过医生的诊断我是得了一种伤后多重人格认知障碍症的东西。简单来说就是我得了精神病!这个打击对我可不小,几个月前还是一个好好的有为青年,突然就变成了神经病。老实说我对这个多重人格症并不是很了解,一开始只是觉得自己无端的就忘记了一些东西,具体是什么我是完全不记得了,那种感觉相信很多人都试过。总之清醒后就是觉得好像少了什么,但有无法想起。
医生的专业解释长编大论,最后得出如果没有暴力或者抑郁之类的症状就不用太担心。以我不是太较真的性格,就是以后该干啥干啥,到后来我干脆把医院开的药都丢进了垃圾桶。生活还是得继续,出院大概十多天后我也回到了局里。兄弟们当然高兴,说等泰哥回来人就齐了。可我刚进门口德哥就亲自把我叫进了他的办公室,先是一阵的问候。后来却通知我到档案科报到,说是我当时伤势太重,现在出院后会有后遗症什么的,一来可能会影响小队日后的工作,二来也是为我的身体情况着想。毕竟档案科就是一个闲差,以后有大把的时间休息,也不用在外头整天奔波。其实我心里此刻挺感激德哥的,他堂堂一个所长,能为我这么一个小兵着想,足以说明他的人品。当我答应德哥调到档案科时,我的心里确实有一点不舍。我们小队一帮兄弟,说句难听的都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这帮家伙虽然平时互相之间有点嘴皮子,但干起活时从来都是相互照应的,总之如威少所说,要上一起上!
得知我要调走时,大家先是一阵的唏嘘,可最后还是说什么我捡了个大便宜,以后好茶喝着游戏天天升级。当我卷了个大铺盖到档案科报到时,傻眼了!整个档案科就只有我一个人,负责接待我的一名同志打趣说:老陈提前退休了,现在你就是档案科的老大,同时小兵也是你了。站在诺达的档案室前,我突然有种被德哥坑杀的感觉。
日子是一天天的过去,我这个人其实对现在的网游什么的不怎么感冒。我就喜欢看书之类,说白了就一个闷骚死宅。于是档案室就成了我最常去的地方,现在我最多的就是时间,垒成山一般的档案成了我消遣的工具。
这个多重人格症,已经有好些天没有发作了,以至于我都把它忘了。直到这一天,二零一零年七月二日。我在一份编号是:17200046的档案中发现了一些异常。案件简述是:二零一零年一月十五日,在我市dz镇发生了一宗飞车抢夺案件,事主报......一直看到最后,平常的感觉告诉我这只是一宗普通的案子。巡警兄弟们基本不用几天就能搞定。可是在最后我发现这宗案子并没有破,而且上面还标注了无法看清嫌疑人的样子。我继续向下看去,档案中还描述了,图侦科的兄弟说嫌疑人为两人,表面上没有任何的遮掩,但是从各个监控中都无法看清两人的面目......
就在我仔细的分析着这宗案子时,我的头突然像要裂开般的疼。这一次头疼后就有了以后的案件记录,在此说明由于我的各个副人格出现后,我本人无法记得先前发生的任何事,最后还是由其中一个人格记录各个案件的详细侦查经过,在我清醒后再做整理归档才有了这本记录。
这个负责记录的人格他称自己为马克,最糟糕的是他记录的文字竟然是英文!每次我醒过来后看到都是一个头两个大,不过这家伙是个十分认真和严谨的人,从他的记录中可以看出这一点。可能有朋友认为我到故事的最后就是变好了,凭着自己破了大案什么的。我可以很诚实的告诉你,我到现在都没痊愈,而且我现在还在档案科工作,当然了档案科里还是只有我一个人。
张文辉探案记录一:今天是二零一零年七月二日下午三时十分五十秒,我们亲爱的蔡子房先生发现了一个有趣的案件,(案件编号:17200046)以下是记录内容。
蔡子房出现了,他一手拿着这份看似普通的抢夺档案,另一只手习惯性的做了个推眼镜的动作,(其实我并没有近视或戴眼镜)自言自语的说道:“不可能的案子?有意思。如果说一个监控看不到两个嫌疑人的面目是正常现象,那他们逃跑途中一共有十二个监控点,这期间还不包括一些私人的监控设备,全部都看不到?这就不是什么巧合了...”蔡子房说完又继续认真的看着这份档案。
“也许就是这么巧合,很奇怪吗?书呆子就是麻烦。”这个说话的副人格,他自称自己叫张寒。而且这家伙说着一口的京腔。
蔡子房并不在意张寒的调笑,在看了一会后他又说道:“各位有兴趣去侦查一下这个有趣的案子吗?”
马克立即就接话道:“很好,我一向对记录案件有兴趣;看来今天又有记录工作要做了。”(马克说的自然是英语,在这本人为了方便就直接用中文表示)
张寒却很直接,说道:“反正我也闲的慌,就陪你们玩玩。”
蔡子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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