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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蹲坐在地上,我和老万又给华子好好检查了一遍,确定身上再无什么异样。
我心里纳闷,红蜘蛛的人向来都是心狠手辣,为什么没对华子下黑手呢,而是只把他给弄晕?
我想着就问他们怎么看,丁老沉思半晌,说道:“这倒是不太符合他们的风格,难道留下活口是想利用华子?但是这也不对,华子对他们来说又有什么用呢?”
我们百思不得其解,老万说:“我看都别想啦,估计那里边可能有个像我一样的大善人,不忍杀害同胞嘛。”
我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去看华子,发现他正在冥思苦想,就问他想到了什么。
华子睁开了眼,他说在他倒下去不久,潜意识里好像有个人来到了他的身边,不知做了什么,但随后就走了。
老万不以为意的说:“那肯定就是开麻醉枪的那家伙检查你有没有被麻倒麻!”
华子说他感觉不是,但也说不出什么理由。
我问丁老:“既然咱们想好了要去找他们,那么应该如何行动呢?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丁老说:“我们得确定他们是从什么地方进来的,现在唯一的法子就是先到外面看看,看看有没有他们留下的痕迹,如果没有,那么就得考虑他们是否是从那扇门里进来的了,如果是,那情况可真不妙。”
我问:“怎么讲?”
丁老说:“如果是从那扇门里而来,那么他们一定早就出现在这了,孬子他们不是说过吗,那砸墙的声音可是在我们下来之前就有了。”
我点了点头,心里盘算着这伙人现在应该去了哪里。
丁老说:“别寻思了,还是赶快先出去,在调换几个手电筒。”
我们按照丁来地形图上的指示,一路往上走,可能是心理有了底的缘故。这回走的很顺利,不像之前那样麻烦。
回到了上面,我看到周围并没有什么变化,这下明白了,那伙人并非是从外面进入的。
我们回到帐篷里换了三只手电筒,害怕再出什么岔子,于是又多背了若干块电池。
我们没有休息,直接就又下到了墓里,这回也带上了指北针和罗盘,也不用害怕迷路找不到方向的问题了。
第二次下到古墓,我们在纵横交错的甬道里穿梭,四个人八只耳朵全都竖立着,一边往里深入,一边观察动静。
重新下到古墓,虽然路线上比之前熟悉了很多,但心里却变的格外的沉重了,我不知道会不会和红蜘蛛的人碰个正着,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不测。
我们又回到了之前辗转反复的地方,突然间我发现地形好像有些不对了,地上还有我们四个人蹲坐的印记,可是在我们眼前却出现了一条宽大的甬道,这在之前是绝对没有的。
在鬼像下面的时候,我领略过突然冒出甬道的经历,但那是我们转向所致,可这条甬道却绝非如此。
我心里一阵骇然,我不提醒,那几个人还都发掘不了。
我们站在甬道前向里张望,突然间我似乎感到有风吹了出来。
我心下大奇,这里面怎么会有风呢?这不应该啊!我问他们要不要进去看看。老万对这个甬道很感兴趣,我一说他就跃跃欲试了。
我们钻进了这条甬道,往前直行,我看到这条甬道和其他的并无异状,同样都是黑冈岩修筑。
我们越往里走,风势就越来越大了,由之前的微风转为了强风,而且还变的有些微凉。
有风的地方,空气自然就不会很差,呼吸也畅快了许多。
再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甬道的结构渐渐变成了天然洞窟。这使我感到非常的惊讶,我猛然间发现这条甬道似乎不是从我们进来的地方往里修建的,而是从里到外。
我们全都傻傻的愣在那里,这说明修建甬道的人并不是从古墓里进来的,而是从这里去到了古墓。
随着我们不断地勘察和发现,就做出了一个从未想过的结论:修建古墓的人使的是个障眼法,修建古墓是假,进入这个天然洞窟那才是真的。怪不得考古队断不出年代,也找不到尸首,原来竟是这样,那么修建古墓的人找这个洞窟又做什么呢?
我们一步步的往里深入,十分钟以后终于走到了洞窟的尽头。
用手电往里照去,我竟然有一种熟悉的错觉,我觉得我好像在哪里见到过,甚至我也知道在往前走会有一棵古树。
我把心里想到的根大家一说,没想到他们却都笑话我,但当我们走了百十米后,他们就不这么认为了,连我自己也都惊讶的说不了话了。
在我们的眼前,不到十米的地方,果然就看到了一课十人环抱的古树!这棵古树实在是太大了,往上看看不到树冠。由于早已枯死,所以只有光秃秃的枝桠,张牙舞爪有些恐怖。
丁老兴奋起来了,他走到树下,用手抚摸着树皮,嘴里不停地说道:“这真是一个奇迹啊,这一定是上古时的神树啊!”
我们也都走到了树下,丁老兴奋地说这是一棵树的化石,不知道存在这里多少年月了。接着他就问我怎么会知道这里会有一棵树的。说实话我真不知道,我只是感觉而已。
我们围着古树转了一圈,在树的另一面,竟然有一根草绳编织的绳梯。
我用手电往上照去,只见绳梯笔直的向上延伸,在灯光的所及之处,那里竟然还有一条木桥。
我用手试了试绳梯的结实度,感觉很牢靠,于是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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