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是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之后,他又晕晕乎乎地醒转过来。这次明显感觉恢复了不少气力,嘴里面有一股药味,徐明先是试着动了动手指,让他欣喜的是似乎能够动,这表明他的生命体征还存在。
当徐明睁开眼的时候,其实也没能完全睁开眼,只是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些东西。是在自己的房里,似乎没看到有其他人,看天色不是早晨便是傍晚。不知道之前在旁边说话的是哪位姑娘,相公?相公!莫不是她……
想到这里,徐明心里莫名地紧张起来,在这种情况下和一个女孩子见面,尤其这个女孩子还是“自己的老婆”,实在是个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场合,只是希望不要是错误的相见。以前在那个世界,没少与女孩子打交道,可真正交往的称得上是女朋友的从未有过。这是埋在心里头的一个长久的痛,如今虽然已经身处异地,遗憾却永远存在。不知是不是上天眷顾,来到这个世界后,居然白捡了个老婆。只是,与她毕竟还未曾谋面,是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还实属难料。
正胡想着,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徐明赶紧继续装晕,只是偷偷从眼皮缝里瞄瞄情况。来人小心翼翼地打开门进来,徐明是趴在床上的,眯着一只眼睛只能看到对方的脚。可以肯定的是,这不是小枫,而府中没有其他的女性(打杂的李妈告假还未回),那么这个女子定是新来的。这个时候不可能添新人,惟一的可能就是来蕲州陪自己过中秋的黄晓琴,也可能是她的使唤丫头。不过,看这人的穿着,可不太像是下人打扮,那么,她就应该是我的老婆!
看着她走过来,徐明不敢再看,马上闭好眼睛,心里却七上八下好生激动。应该什么时候适时地睁开眼呢,她长得是什么样子呢?看她走路的姿态,应该是个很有修养的女子。以前看电视剧中,男主角昏迷的时候,都是女主角用她的爱和柔情来唤醒他,最后皆大欢喜。可是,醒了再装晕,就有些难度了,况且心里充满了要睁眼看看面前这个女子的渴望。
“相公,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了,李大夫说你现在基本上没什么大碍,只要休息就没事了。可是……可是你怎么还没醒过来呢?难道是……是你不想见我吗?”黄晓琴话语中带着几分幽怨。
徐明有苦难言,哪里是不想见你,我心里想得很。可是,真正意义上讲,我并不是你的丈夫,但我要是醒过来,就得面对这个事实。早知道就不冲到火场去救那个小女孩,那样也就不会受伤,更不会在这种情况下与“老婆”相见。
黄晓琴将徐明扶着侧躺,然后垫上一个枕头,柔声道:“相公,该吃药了。”
不一会,徐明就品尝到了草药的苦,人在昏迷的时候是体会不到药苦,可是清醒的时候就不同了,舌头上所有的味蕾都只尝出一种味道----苦。徐明是竭力想吞下口中的药水,然而喉咙就像被封住一样怎么都打不开,苦药在口中打转,但总得找个方向出去,否则味蕾也吃不消。所以,结果是徐明喷了。
?“啊!”黄晓琴一声惊呼,不用说她成了最大的受害者。
徐明第一时间睁开了眼睛,看清了被喷了一脸药水的黄晓琴,虽说有点狼狈,可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反倒更添了几分柔婉。徐明顿时头脑短路,无法正常运转了,种种说不出的感觉溢满于心。烈日炎炎的六月天走到一处通风避暑的清凉地,又像劳碌整天后享受沐浴按摩再沉入梦乡,觉得无比惬意和轻松,仿佛时间已然停止,什么都不愿再想。
黄晓琴看到徐明已醒,被喷之后一点点不快早烟消云散,激动地说道:“相公,你……你醒了,还疼吗?没……没事吧?”
美,好美!徐明完全一副猪哥样,只差流口水了,不是他不会流,而是忘了流。
黄晓琴见他一副呆样,忙探手抚他的额头,见无异常,便轻轻拽着徐明衣袖,柔声道:“相公,你怎么了?”
徐明突然从眼前这张几乎完美的脸庞上,发现了一点瑕疵,那可爱的鼻子上竟然出现了一个黑点,再仔细一看却是药渍。这是自己的杰作,刚才那一幕又回到脑海里。
“啊!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徐明连声道歉,并下意识的伸手想去抹掉那破坏美丽的罪证,伸到一半觉得太唐突了,赶紧又缩回手。
黄晓琴看着他,眼神里充满惊喜,还有一点疑惑。
徐明忙又辩解道:“药……药好苦。”
?“哦。”黄晓琴放下药碗,取出一方香帕,一边温柔地替徐明拭去嘴角残留的药渍,一边略带歉意地说:“相公,家里的蜜用完了。”
绣帕上一缕淡淡的香味窜入徐明鼻腔,与她身上的香味一样令人心荡神弛。徐明脸上火烧似的,一下子红了。
?“你是晓……琴?你……”徐明有了当年初恋时感觉,心如鹿跳好不激动,都差点说出“你好,初次见面请多关照了”。
看来,这身份一时还真有点难适应。
黄晓琴顿了顿,点头应道:“相公,是我。”
徐明嘴皮费劲地动了动,终于吐出了两个字:“娘……子!”
这声音小得,他自己都怀疑到底有没有说出来。
不过,黄晓琴却瞪大眼,眼眶马上就红了,水汪汪地蓄满泪。颇为激动地道:“你……你叫我……什么?”
“娘……娘子。”徐明很是疑惑,难道这里的风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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