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里,他们见到过不少同伴受不了折磨而死去或是精神失常。精神失常的伙伴中,除了女性以外的,也尽都处死了。两年的压迫和屈辱,两年压着的怒火,在这一刻,完全的释放出来了。带头的女孩和女子,手持石矛和骨匕首在前面开路,身后的奴隶们要不是抓着木棒,要不就是抱着石头,他们用上了身边一切可以用来战斗的物什,做好了舍弃生命的举动。从名为畜生屋的山洞口里冲了出来,冲向自由,冲向巴高斯部落的居民们。
由于长期处在掠夺后所带来的安逸的生活中,巴高斯的人们,失去了原有的警惕性,变得怠惰,散漫。围墙上的战士未到休息时间,就聚集在大门外,三五成群的坐在一起喝酒畅谈,摔跤取乐。不少成年人也不出去狩猎了,就窝在家里睡大觉,身体上少了几分肌腱,多了几分赘肉。
而弗迪部落的人冲出来那一瞬,巴高斯的战士竟然忘了该怎么应对,毕竟长时间被酒精和懒散麻痹了神经,动作也变得迟缓了。只是一个交锋,就有数名战士来不及操起石矛,被斩杀在地。
“杀!占领右边的围墙,从那里凿开一个口子出来。”女孩找了一个高处站着,指挥战斗的同胞们。弗迪部落的男女老少迅速冲到右边的围墙处,将只手可数的战士围起来屠杀掉,然后找来木头桩子和火把,对围墙实行毁坏工作,准备从这里造出一个出口来。
虽说巴高斯的战士不如以往灵敏警觉了,但是终究是守卫部落的战士,在右边围墙被围攻时,就闻到了战火的味道。加上一些从村寨深处跑来的人们朝他们求救,诉说着自己看到的惊险场面。战士长立刻有效率的组织起战士们,前去围剿在作乱的奴隶。
尽管一路狂奔,但是当他们赶到时,围墙已经被凿穿了,健康的男奴隶在前抵挡着前来围剿的战士,而女人和小孩就先穿过洞口逃逸。
看着地上同胞的死尸,战士长怒不可遏,他拔出自己腰上的铁剑,身先士卒的快步上前,举剑一劈,一名抵抗的奴隶,就身首异处了。
“下贱的奴隶,胆敢逃跑,看我把你们全部杀光。”战士长怒目圆睁,面目狰狞,又抓过一名奴隶,将他往自己的剑上撞。
由于惯性作用,奴隶的身体直没剑柄,血“嗤”的一声溅射出来,染红战士长的手臂。战士长将尸体推离铁剑,正准备再往前走时,忽然心跳加速,危机意识告诉他背后有攻击即将接近。战士长向右一跳,躲过了袭来的矛击。
“是你!”看清发起攻击的人,战士长冷静下来,打起十二分精神面对,因为对方是一个可以和他匹敌的存在。
与战士长面对的,正是弗迪部落的女战士长,女战士长左右手持两柄石矛,一支举起一支握着,虎视眈眈的瞪着战士长。
“哥吉,你这个叛徒,今天我要血祭你!”女战士长似是与战士长早有仇恨一般,红着眼睛与其相视,紧咬银牙,恨不得将他吞掉。
哥吉战士长忧愁地看向女战士长,但他的关注点似乎不是女战士长这个敌人,而是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他顿了顿气,表情复杂的说:“索玛,你为何要和他们一起胡闹,你可还有身孕啊。”
“闭嘴!”索玛女战士长打断了哥吉的话。
“你竟然还有闲心关心我?好好关心你自己吧。从你为了那个贱人而跑到巴高斯作上门女婿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是生气仇敌了。至于肚子中,你的这团骨肉,等我回去后,我自有办法将它排出体内。”
说完,索玛挺枪疾刺,左右开弓,一阵连环突刺,冲向哥吉的胸口。
哥吉持着剑,灵敏的挡下所有攻击,然后一个轻跳,跳到了索玛的身侧,铁剑在头顶上划了一个圈,带着风劲儿,狠狠劈下,劈在索玛的两支石矛上,两支石矛的木柄“啪吱”一声被劈断。
“既然你如此绝情,那就别怪我不顾往日情面了,索玛。”哥吉将石矛劈断后,再次执起铁剑,先前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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