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达尔文。”梁博禹趁着达尔文正高兴,赶紧把自己要问的问题都问了。
“您赶紧治疗一下我的朋友,他受重伤了,听说您的医术很高明,不会连我朋友都救不了吧?”梁博禹为了抓紧时间,想用激将法逼达尔文救治卡茨。
“不行哟!您还是另请高就吧!”达尔文玩着手中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木头说道,然后他扳起了脸,“哼!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认识我的,没想到还是个这么没有礼数的小辈!”
梁博禹被说的愣了一下,突然指着达尔文说:“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一句话,多少人失去了希望!又有多少明明可以得到救治却被拒之门外,就这么不干死了!你问问你自己的本心,到底有多少人因为你这一句话而死了!你说说,你到底残害了多少人呀!”
梁博禹说得正气凛然,然后他话锋一转,语气开始放缓:“如果从今天开始你不再冷漠对待生命,开始救助他人,或许世界会因为你而好了一点呢?”
达尔文也是高人,也是大有脾气的:“不知天高地厚的黑毛小子!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在求人!连尊称都不加!
你是把自己当成谁了呀!天王老子吗!你不知道你身份低贱,手小的很,什么都抓不住,握不着吗?想逼我给你朋友治疗!
还一副为人师表,正气凌然还,傲气十足的样子!聪明反被聪明误!你有资本吗你!”
“不是......我......”梁博禹有些结巴。
这其实就是站在一旁的亚丝娜也感觉阵阵心慌。
“哼!眼高手低的废物,蠢得要死还不放下身段,明明做不到还不断挣扎,还在别人面前摆出一副很骄傲的样子说教,你以为你是谁呀!
你背上的那个孩子差不多也是因为你才变成现在这副德行的吗?
你难道不讨厌自己吗?”达尔文恶骂到。
你难道不讨厌自己吗?
“……”这句话深深的刺入了梁博禹的内心,他脸庞呆滞,瞳孔微缩,在眼白中微微的抖动着,他狠狠咬着牙,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眼前仿佛小时候的一幕幕场景在眼前回放着。
“不要说了……”梁博禹低着头,声音有些颤抖。
“怎么了?委屈了!好像总是嘴上说得了不起,做不到任何事只会一副大哥大的摆架子,明明什么都没做,就想要成果,做梦吧!你算什么东西!在我面前还敢这么嚣张!居然还敢厚着脸皮苟延残喘的活下来,我呸!结果就是这样,结果就有了现在的你!只要我一张口拒绝,你就变得无力无能,根本无力回天!把自己装的跟圣母似的,却不知道其内心到底有多肮脏!”达尔文仰起头,咂咂嘴,冷眼看着梁博禹,无声的嘲笑着他。
“不要说了!”梁博禹突然喊了起来,黑胖脸,拖着卡茨的双手攥得紧紧的,青筋好像都要爆起来了。
“切!明明没有任何行动,就说了几句打我脸的话却想要得到我的医治,骄傲自大也要有个底线啊!
就你这实力,这么弱小还敢打肿脸充胖子?
告诉你,把你杀了,这个世界连层灰都不会多一点!我今天心情好,所以没随便一挥手就把你杀了。
你朋友遇事估计以前肯定也是这样习惯无所事事,习惯大把大把浪费人生的你,早晚会把都你和你这朋友害死了!”达尔文的眼神中有的已经不仅仅是嘲讽了,还要鄙夷和轻视。
北风突然刮了起来,明明还不是秋天。给人一种……透心凉。
“对……对不起。”梁博禹低着头,看不见双眼,嘴巴微张,喘着气,“是我太不讲究了。”
“呼——”梁博禹小呼一口气,有些发软的身体似乎承受不住背上卡茨的重量了,微微颤抖着。
“求求您救救他吧!”梁博禹突然双膝跪地,狠狠的向达尔文磕了个头,然后猛的抬起,露出了被泪和血刮花的面容(或者说胖脸)。
梁博禹看着好像无动于衷的达尔文,再次磕头:“求求您!”
“哎呀。”达尔文现在属于极为汗颜的状态。
“完了完了,我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呀”达尔文的内心独白x1。
“怎么办,怎么办?早知道就不跟阿波罗学习骂人技巧了。”达尔文的内心独白x2。
“阿波罗这死家伙,说是扳起脸来给会给人一种长辈的感觉,可现在都给这孩子吓磕头了,呜咔咔,好不容易有个人认出我来呀!”达尔文的内心独白x3,身体有些打颤。
“对不起,一起都是我的错!”梁博禹看着身体发抖的达尔文,以为是他自己给达尔文气的,于是又连忙磕了一个响头。
“早知道就拿他做实验了,瞎说了一丢话,好像把这孩子带沟里去了……死阿波罗,我跟你没完!”达尔文的内心独白x4。
“啊湫!”与此同时,在不知离克拉山多远的地方,应该正与别人聊天的一位大胡子叔叔突然打了个喷嚏,他用手擦了擦鼻子:“是谁想我了吗?”
……
“不行不行,我必须要跟这孩子解释解释。”达尔文的内心独白x5。
“那个啥,这位小辈,你叫什么名字呀?”达尔文语气一转,笑眯眯的问道。
“呃~”画风聚变,弄得梁博禹和亚丝娜一愣一愣的,迷茫不已。
“抱歉啊抱歉,刚刚是我说着玩的。”达尔文尴尬的笑了笑,左手抬起,挠了挠后脑勺。
“哈?”梁博禹和亚丝娜……有点蒙。不!准确的说是非常的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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