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姯只剩下眼珠子能在眼眶里转,隐隐约约能够瞧见一点从窗外透出的月光。稍微打探了下周围的环境,不得不惊叹魔教的奢侈。
屋内更像是宫殿,刚刚沐浴的浴池仅是其中极小的一间房罢了。
正厅立着汉白玉的柱子,花雕着凤凰展翅,黄金雕成的兰花在墙壁上妖艳的绽放。照明用的竟然是千金难买的夜明珠,足有拳头那么大,每个小房间放着一颗,看着摇姯直掉口水。
今日气温回暖了些,虽说卧室隔着温泉的浴室有着冬暖夏凉的特效,但始终已是十一月的仲冬,摇姯裸在床上喷嚏连连,意识逐渐迷糊。
“又送了个女人过来是不是?”厅房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不奇然地响起,比记忆中的声音更有磁性些,摇姯从恍惚中幡醒,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尊主恕罪。”摇姯听见哗啦啦地声音,好似一群人整齐的跪了下去。
“让她滚。”瓷器撞击地面碎裂发出的响声让里屋的摇姯都抖了一抖。
那群人跪在那里岿然不动,声音已经染上了少许恐惧。“尊主恕罪。”
摇姯能够识别出正是刚刚的几位美人,不间断的额头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格外清脆,但无人敢支吾一声。
“又是哪位长老给你们的自信,料定我不会杀你们?”沙哑的声音变得疏离淡漠。没有人敢抬头,她们深知这任尊主越是冷静的时候就越是残暴。
“送一个,我就杀一个。有本事你们就一直送。”那个男声一边冷笑一边提着剑大步流星朝着卧室走来。
摇姯想过千万遍重逢的场景,却从未猜到是这般的尴尬,非常尴尬。
她一丝不挂直挺挺躺在床上,耳边传来剑锋拖地的尖锐声,不知是冻得还是吓得,她的红唇直哆嗦。摇姯脑子里闪过无数个自救的念头,曾经的青梅竹马变成了大魔尊,是谁都不敢打感情牌这一招。
“站住!”摇姯在那个人快要踏进卧室时大喊。
门口的白衣果然停了下来,他伫在那里没有前行,沉默的气氛让摇姯害怕起来。
“珩珩,是我。”摇姯赶紧跟他套近乎。
白衣公子微微皱眉,语气不善:“我好像有警告过你,不许这么叫本尊。”
“遵命,我的尊主大人。”摇姯有些无奈。
他楞在那里良久,好似在回忆什么,英眉紧蹙,握剑的手送了又紧。摇姯见他不说话,也跟着忐忑起来。
“你来这儿作何。”白衣公子声音都带着些颤抖,飘进摇姯的耳朵里,就变成了咬牙切齿。
她吞咽了一下口水,有些紧张起来,声音都带着不自信。“他们说是来和你成亲。”
白衣公子长剑离銷,低垂着眼皮,满身杀气散开来。
“你当本尊是何人,会同你这种人成亲吗?”
他身边那么多的莺莺草草,论成亲这种事,排上十年估计也排不上她。但如今局面堪忧,在摇姯的世界里,最没价值的就是脸皮,她弱弱说道:“是我单相思,自告奋勇来的,如果你看不上,留我一条活路也行。”
周围杀气骤然消失,白衣公子语气温和了许多。
“我听说,你同他人言我俩青梅竹马?”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摇姯在心里对手指,都怪自己这张嘴,如果没说这种话,自己也不会被那个老头虏到这里来受罪了。
他站在那里心思早就将她会出现在这里的理由想出了千百种,转念一沉思,如果不及时阴阳调和,再修炼下去很有可能就会走火入魔,如果误入魔道那这些年付出的一切都是枉然。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
“既然你迫不及待地要爬上我的床,那我今晚就满足你。”心里有了主意后把剑收到身后便朝着床边靠近。
“你别过来,我没穿衣服!”摇姯开始后知后觉慌张起来。
“正好,我不喜帮人脱衣。”他点点头表示正中下怀。
摇姯莫名其妙被人虏来后一直没有进食,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受寒受冻,还差点死在他剑下。她越想越委屈,眼泪不知不觉就往下淌,闭上眼睛不敢看男子的表情,无奈大颗大颗的泪珠断链似得流的更多。
她被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滑溜溜的丝绸触感让她倍感舒服,他身上散发着玉兰的清香,一双滚烫的大手在她后背轻轻拍着,竟然奇迹般给人一种想要依靠的错觉。
帮她解了穴后,摇姯动了动已经僵硬的身体,瑟缩在白衣人的怀里,她实在是太冷了。
摇姯见他似乎还跟以前那般好说话,她把眼泪往他胸前蹭了蹭,嘟起嘴开始讨价还价起来:“我又饿又冷,饥寒交迫。”
他在摇姯微红的耳朵旁吹起一口气:“做了就感觉不到饥饿寒冷了。”语气是分外暧昧,但在摇姯听来可恶至极。
小白兔变成大灰狼,显然近些年定是阅女无数。摇姯在心里直骂衣冠qín_shòu,以前的苏玉珩哪说得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说完他就将摇姯放在床上,不放过她的一丝丝表情,开始细细打量起她的每一寸肌肤,呼吸也开始加重。摇姯始终紧闭着眼睛,但她能够感觉到有道火热的目光在凌迟她,该来的总会来,她鼓起勇气道:“不…不公平,不能就我裸着,你…你也要脱才行。”
他大手抚上摇姯颤抖的脸颊,好似听了件好笑的事情呵呵地笑起来,但笑意并未达眼底:“你至始至终都不敢看我一眼,我脱不脱有何所谓呢。”
他的大拇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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