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沉原的手机发出了“叮”的一声,这道铃声在安静的大厅里显得格外响亮,及时的打破了大厅的沉静。
沉原傻笑着说道:“我又有单接了,送外卖去啦...大家拜拜。”
当他带上帽子准备离开时,韦婷婷却突然叫住了他:“等等!我还有事问你呢...”
韦婷婷刚向前迈出一小步就被韦玉丽给拉住了,韦玉丽对她皱着眉摇了摇头,示意不许她过去。在韦婷婷心中,母亲肯定觉得沉原只是个小小的外卖员,没有任何利用和结交的价值,所以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主动去与一个外卖员搭话,这样会降低她这个市长女儿的身份。
韦婷婷一脸不爽的“哼”了一声,把头转到一边,甩开了母亲的手,站在原地生闷气。沉原见状,神色突然由一个痴傻的外卖员变得有些阴森,对韦玉丽露出了不屑的微笑。不过这个表情只是一闪而过,生着气的韦婷婷并没有注意到。很快沉原再次变回了傻傻的笑容,对韦婷婷喊道:“有事就点外卖...我会送过去的...”
韦玉丽在心里默念道:“这人一定有问题...”
沉原第一个离开了警局,随后两个***也上了乔公的车,看来待会还要继续床上的事。韦玉丽则对警局里的人打了声招呼,告诉他们韦婷婷今天暂休一天的假,之后就拉着韦婷婷坐上了自己的路虎,往欧景嘉园驶去。
见女儿还在生自己的气,韦玉丽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拨打了一个备注“刘伟”的号码。电话接通后,韦玉丽直截了当的说道:“查查一个叫沉原的外卖员,他今天来了一趟城东警局,我要知道所有与他相关的信息。”
“好的韦老板,等我答复。”
二人没有多余的交谈,很快就挂了电话。韦婷婷见母亲要调查沉原,马上露出了一个难以置信的表情,几乎能从她的脸上看到无数个问号。
韦玉丽看出了女儿的疑虑,严肃的说道:“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今天你惹的麻烦够多了,你招谁不好偏要去招惹乔公这种人,还有...你最好和那个外卖员保持距离,别被他的那愚蠢的样子给骗了,我感觉他和一般人不太一样。”
韦婷婷突然变得开心了起来,问道:“老妈你也觉得他和别人不一样啊?你活了这么久肯定也没见过像他这么帅气的傻子对不对?”
韦玉丽白了一眼她,对女儿在这种情况下对这种人范花痴的这种行为感到难以理解,完全没有丝毫的危机感。之后她便任由韦婷婷在车上说了一路她对沉原的看法。
欧景嘉园到了...
回到家后,韦婷婷终于停止了关于沉原的话题,转而问母亲为什么让她直接回家,韦玉丽只是让她先坐在沙发上,等电话。
无聊的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溜走,韦婷婷由最初的坐姿变成了睡姿,躺在沙发上摆弄着手机,不知不觉的就打开了袋鼠外卖的app,心里想着随便点个外卖是不是就真能遇到傻子沉原...就在她犹豫着点什么的时候,韦玉丽一直在等的电话打过来了。
电话的那头说道:“韦老板...关于沉原的资料,一百万。”
韦玉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讶的问道:“什么?一百万?”
让韦玉丽惊讶的并不是百万的天价,而是因为在刘伟为她办事的这5年里,每件差事都是由韦玉丽定的价,刘伟也从未有过异议,反倒这次的“外卖员”信息,却被他喊出了天价。
韦玉丽继续说道:“好,那么...就照老规矩。”
他们平时交易都是先在电话中透露一部分信息,韦玉丽觉得信息合适,就会把首款打给刘伟,收到汇款后他才会把完整的信息以纸质文件交到韦玉丽的手上,再结算尾款。因此韦玉丽知道,只要她觉得这信息不值一百万,刘伟便一毛钱也拿不到。
刘伟开始念起了沉原的一部分资料:“沉原,出生地——不详;父母——不详;年龄——不详;居住地址——不详。”
听到四个不详后,韦玉丽果断的打断了刘伟的陈述:“刘伟,这么多不详信息在我这可一毛钱都拿不到。”
刘伟连忙说道:“韦老板,别急啊...你难道不觉得在我费尽心思调查后,却得到这么多个不详信息,这人才会显得很特别吗?要知道这种情况可是从未有过的,算了,我直接说重点...沉原是‘大观巷井口悬头事件’的知情人,更重要的是他的手上可攥着足以指证真凶的证据,而这个证据的矛头,直指乔公。”
“井口悬头事件”是一桩三十多年前的悬案,发生在一条名为“大观巷”的胡同里,那时居民的生活用水基本都依靠胡同里的一口深不见底的水井。
在一个天空还是暗蓝色的清晨,一位打算去井口打水洗菜的妇人看见井边布满了鲜红的血渍,她战战兢兢的走到井口旁,发现方形的井口边上各有一条像猪肠一样的东西被钉子钉在井口,从井口笔直的伸入井中,妇人把头伸向井里窥探,井底出现了让她终生难忘的一幕。原来四条“猪肠”各捆绑着一个人头,使四个人头悬挂在井中,被肠子挂在井内的头部,表情狰狞得十分恐怖。
当时这个案子在全国造成了不小的轰动,但由于科技比较落后,即便是邓老从京城派来的调查团也没查出个所以然,那时又正值改革开放,国家也不愿舆论都聚集在那桩案子上,便刻意压了下去,加上时间的流逝,久而久之大观巷的“井口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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