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华殿内。
“皇上,怎么起那么早?”娇滴滴的女声从龙塌上传来,萧蔷薇自认为只有自己才能享有此殊荣,世上那个女子能像她一样能随时就寝皇上的清华殿?只怕连那个传说曾经受宠的晚妃也不能吧。
“爱妃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呢?”拓拔宏在书桌前低头看着奏折,象征性地回了一句,听似温情关心,实则毫无情感。
“皇上~臣妾又不是猪。”萧蔷薇起身,走到梳妆台前梳里一头长发,皇帝对她越好她越是要骄横跋扈,因为她自己认为皇帝就喜欢她这点。
“爱妃是说朕是养猪的咯?”拓拔宏稍稍抬眼,眼前这女人只是他临时的棋子而已,有什么资格占有玉儿原有的一切,包括他的爱。
“臣……臣妾不是那个意思,是……”萧蔷薇连忙解释道,生怕皇帝生气。
“好了,朕要处理公事,你回蔷薇宫休息吧。”拓拔宏打断了萧蔷薇的话,并换了一本奏折仔细地看着,突然想起什么来,“宝叔,叫小林子来。”
宝公公随即差了个小太监去叫林木,而自己进了皇帝的内室,亲手将香炉里的香灰倒在一个小塘子里,放在隐蔽的拐角处。而这一切显然拓拔宏是知道并且默许的。
“皇上!”林木来到后行礼。
“小林子,下月初五祭祀大典,事情就拜托你了。”拓拔宏说起这个就眼睛发亮,总算能和妻儿团聚了,他以后一定要保护好她们,不再让她们受苦。
“是!”林木知道他接的什么任务,危险性很大,但,能救师妹,也是林木的心愿之一。
就算林木功夫再高,带一个孕妇逃离深宫还是有些困难的。不过,这事是皇帝默许,皇宫里虽以太后的人马居多,可作为皇帝拓拔宏还是有自己一方势力的,就凭这股势力推翻太后是很困难,但帮林木打打掩护总是绰绰有余。
接下来两个人商量了一些救人细节,还有救人的善后之事,并且在皇城北郊找了一处院子,准备安排晚香玉在那安心生产。一切只等下月初五。
翊坤宫。
“你们谁?动了哀家的簪子?”太后严厉的声音在殿里响起,那簪子是先皇送给太后礼物,现在它不见了,太后自然很生气。
地上跪着两排战战兢兢的宫女,其中盏菊和飞燕相视一下又低下头,心中暗自欢喜,觉得自己这栽赃做得天衣无缝。
夏媣在回廊里睡了一晚,起来后觉得脖子酸酸,就坐在长椅上发愣。忽闻太后派人四处搜宫,势必掘地三尺也要把簪子找出来。
夏媣也好奇地跟着大家找,可说来也奇怪,她看见有些人在花坛找,怎么会去花坛找簪子呢?不过她早就发现她无法理解这些古代人的脑回路。
她正跟着这些人东瞅瞅西瞧瞧的时候鸡腿跑来她身旁,朝她一阵撒娇,哼哼唧唧,听上去委屈极了。
鸡腿恩人,你去哪了?都怪那个林木头把本大王追进屋子,要不然本大王早就找到你了……
“诶呦,鸡腿,走,我带你去大厨那里蹭鸡腿吃。”
“汪汪汪……”一听到吃鸡腿,鸡腿口水已经流了出来,屁颠屁颠地跟着去了。
但他们刚走一半后面就追来一大批人,上前就摁住夏媣。她没吃饭,根本挣不脱那些人的控制,本打算去大厨那混点吃吃,还没走多远就遭了拦截。
鸡腿朝着那些人露出它锋利的牙齿,准备扑上去就夏媣,可那些人将夏媣挡在前面,让鸡腿无从下口。
夏媣被带到了太后面前。
“小夏子,可认得这个钱袋?”太后坐在高高的座位上,将钱袋丢到跪着的夏媣前面。
“这不是我的么?”夏媣捡起钱袋,那是林木之前出宫时给她的,怎么会在这里?
“大胆奴才,居然在太后娘娘面前自称我。”马耀光的声音像是捏着嗓子发出来一样。
“哦哦,这钱袋是奴才的。”夏媣立马改口,她倒是不在意这些,所谓入乡随俗嘛。
“那就是你偷了哀家的簪子,来人,拖下去!”太后没说要怎样惩罚她,若有所思,眼里闪过一丝怀疑,小夏子从未进入她的寝宫,又如何能偷到她的簪子?太后在后宫待那么久,怎么会看不出这其中有蹊跷。
“太后娘娘,我……奴才没偷您的簪子。”夏媣在几个小太监的手里挣扎着。
“哦?你可能证明?”太后看着单纯的夏媣,就会想到当初年轻时的自己,也这样被别人陷害过无数次,但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一一化解,才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心中对夏媣多了一份同情。
夏媣先是楞了一下,然后看到了她身旁的鸡腿,灵机一动。以前看过那些警察都是利用狗来找出凶手,虽然鸡腿不是警犬,好歹也是一条正常的狗,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为自己的清白搏一搏。
“太后娘娘,狗是有灵性的,它的鼻子比人的要强出好几百倍,而每个人身上的味道都是不一样的,奴才想借用鸡腿的鼻子来找出谁陷害奴才。”
“嗯,说得好像有点儿道理,哀家允许你去。”
在场的宫女太监面面相觑,谁也没听过这种方法,盏菊担心的看了飞燕一眼,飞燕小声在她耳边说“别怕,他那是吓唬人的。”
“太后娘娘,借您簪子一用。”夏媣恭敬地讲着,太后对身后的吴嬷嬷一摆手,吴嬷嬷将手中的簪子递给夏媣。
夏媣将簪子拿到鸡腿鼻子前,给它闻。
“鸡腿,这次你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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