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7.1.11.07:35.帝族大厦
金色的太阳缓缓的升起在这座繁华的大都市上空,一夜的宁静被新的生机所替代,柔和的光芒照射在帝族大厦的外墙上,经过折射后变得有些刺眼,一名名城市里的“蜘蛛人”已经开始了他们的工作,认真的擦洗着每一块玻璃,正因为他们,整座大厦看上去更加的光鲜靓丽。
烽刀从床上慢慢的爬了起来,懒洋洋的穿好了睡衣,睡眼惺忪的走到了洗漱间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觉得有些邋遢,胡子长的很浓,由于休息不规律导致黑眼圈也很明显。
“哈?!明明好像才30岁,怎么会这么显老。”烽刀用手摸着自己的胡子,有些不可思议的自言自语着。然后转过身用脸盆打了点热水,将一块毛巾浸泡在水中,走出洗漱间开始在抽屉里翻腾着找刮胡刀。
走廊里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脚步声,烽刀打开门探出头看了看,只见鸦片光着两个大脚板,穿着睡衣在走廊里疯狂的奔跑着,奇怪的是他的眼睛根本没有睁开,烽刀猜到鸦片是在梦游了,见其只是来回的折返,便也没有多管,关上了门。
烽刀将热毛巾拧干后敷在了脸颊上,闭着眼享受着那份惬意,期间还能听到走廊里鸦片的脚步声。敷了一会后烽刀将毛巾拿下,然后抹上了刮胡泡,轻轻的用刮胡刀顺流的刮掉面颊两侧的胡须,一边刮还一边哼着歌曲。
这时候,狼烟突然打开门,站在门口看着来回跑动的鸦片,脸上写满了茫然,然后小心的避开鸦片,来到了羽化的门前,将羽化的门敲开,然后有接连去敲其他人的房门,没过一会,几个人站在门前看着鸦片,每个人的表情或茫然,或嬉笑。
“喂,有没有摄像机。”狼烟对着泼妇小声的说道。
“还要啥摄像机啊,早就传出去了。”羽化对着狼烟指了指走廊里的摄像头,笑着说了一句。
其他人也看了看摄像头,都憋着笑,生怕打扰了鸦片的好梦。
安静的走廊里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鸦片硬生生的撞在了一面墙上,狼烟、羽化、泼妇、g1、影零5个人站在门口,目光都落到了鸦片的身上,只见其正在揉着自己的脑门,一脸痛苦的表情。笑声也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
“哈哈哈,大清早的你干啥呢。是不是让哪个姑娘给踹出来了。”泼妇最先笑出了声,看着坐在地上的鸦片调侃了一句。
“啥呀,他这是想姑娘想疯了,过剩的精力无处释放。”一边狼烟接过话继续说着,早已经的笑得合不拢嘴。
“你们啊,平时都说是我的好哥们,眼瞅着我都碰成这样也不知道扶一下。交友不慎啊”鸦片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左手捂着自己的脑门,右手还不忘指着狼烟说两句。
这时候烽刀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了看鸦片,一边刮着胡子一边若无其事的冒出了一句“诶?你不跑了?”
鸦片听到这句话以后愣在了原地,然后突然间冲向了烽刀,嘴里还骂着“我靠,原来这儿还藏着一个更狠的,今天我非得削你一顿解解气。”
“你一个人大清早的狂奔,干我什么事。”烽刀见状匆忙的跑回了屋子里。
烽刀关上了门,并将门反锁,悠哉游哉的走回洗漱间里将剩余的胡子刮干净,门外则是鸦片疯狂的敲门声,满腔的不快也都发泄在了门上。
发泄了几下以后,鸦片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前,见其他人早早散去,一抬头看到了走廊墙角里的摄像头,然后低头看看了自己已经敞开的睡衣,赶忙裹紧,对着房门说道“靠,下次再找你小子算账。”,说完便自己走回了房间。
与此同时,石老鬼正坐在屋子里喝着刚刚泡好的红茶,面前还放着几片面包,淡淡的阳光透过窗子照在小圆桌上,给人一种惬意的舒适。
“老爷子,这回这么帮国联,您就不怕上面会怀疑?”一个男子站在石老鬼旁边,小心的问了一句。
“阿四啊,你是我最贴心的人,虽然贪财,但人品还是信得过的。我想问你一句话。”石老鬼放下了刚端起茶杯,转过头对着叫阿四的男人说道。
“老爷子您问就是。”阿四略微的欠下身子,瞥了一眼石老鬼,笑着说道。
“你,还记得自己的家乡么?”石老鬼慢慢的转过头,原本眯着的两眼突然睁大,明亮的目光突然死死的盯着阿四,仿佛要看透的阿四的内心一般。
“记得,记得,当然记得。”阿四被石老鬼盯得心里有些发毛,连忙一边点头一边说道。
“记得就好。在这个年代,背井离乡是件不得已的事,相比那些死在自己家乡的人,我们既是不幸的,也是幸运的。虽然要长久的背负上心里包袱,可是在我看来,只要有一天通过自己的努力能重新回到故土,一切就都值得了。所以你明白了么?”石老鬼语重心长的说了一番,
“老爷子说的是。可是,要是上面问起来了怎么回答。”阿四笑着附和了一句,迟疑了片刻后还是不禁的问了一句。
“简单,承认了咱们一时失察便是。毕竟咱们一直是在帝族大厦,这一片已经远离了温哥华市,属于咱们管辖范围的边界地带了,稍微的监管不严,顶多也就是责罚一下而已,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石老鬼满不在乎的说了一句,然后继续享用着自己的早餐,然后又突然对着阿四说“对了,你一会也回去,配合燕儿把那些人盯住了,在接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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