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行!你叫我行义,我如果叫你郑秘书或郑小姐,这不是太生分了吗?况且你也一定心中不高兴。”王行义见文敏脸色一变,已知文敏心中已生嫉恨。他立即一笑接着说:“就如我与文敏,我叫她文敏,她叫我行义,这样叫是多么亲切呀!”
文敏听了,非常高兴,含笑说:“希望行义不要口是心非。”
“我说话从来都是算数的。”王行义一笑说:“我从读小学一年开始到现在都是说一不二的。我如果口是心非,你可以打我的嘴巴。玉玉可以见证的。”
“我可不愿意做这样的见证人。”郑玉玉笑着说:“这不但非常得罪人,而且非常没有价值。”她见王行义与她萍水相逢叫她玉玉,心中非常高兴。这时见文敏已跟王行义说说笑笑,她根本插不上嘴,心里又非常不高兴。刚才她与王行义交谈时,文敏还干咳警告,很不高兴她跟王行义交谈。她认为刚才跟王行义谈几句与跟文敏毫无关系的话,文敏就妒忌,王行义又不是文敏的恋人、情人、未婚夫,凭什么横加干涉!难道她与王行义相爱,文敏就要横刀夺爱吗?真是岂有此理!于是,她也不让文敏与王行义谈话太多,强颜一笑说:“文总经理,咱们去把事办完了,然后邀行义大谈、畅谈吧!”
“有什么事比我与行义久别重逢交谈更重要吗?”文敏不高兴地说:“明天去办也来得及。不然,你回去告诉我爸爸,让我爸爸去办吧!”
“老同学交谈的机会良多,放着正经的事不干,万一董事长责怪,却如何是好!”郑玉玉接着说:“况且这事也不能一再推迟,若再推迟,恐怕对方责怪。”
王行义是知道文敏与郑玉玉是去办事的,与他却是不约而会。便说:“玉玉说得对,文敏,你就与玉玉去办那件事,咱们以后再谈吧!”
说完,拿一张名片给文敏说:“这是我的名片。”
“行义,拿一张给我吧!”郑玉玉笑着说。便先拿一张自己的名片给王行义说:“这是我的名片。”
王行义便又拿一张名片给郑玉玉。
文敏对郑玉玉扫了一眼,心里非常恼怒。郑玉玉有了王行义名片,一有空闲,便会给王行义打电话,邀王行义这边玩,那边玩,万一王行义爱上郑玉玉,却如何是好……但恼怒归恼怒,发作不得,因为王行义在面前。她只得整了整表情,又对郑玉玉说:“你先回公司对我爸爸说明一下,我要与老同学喝三杯。”
“什么?”郑玉玉愣了,文敏邀王行义去喝酒,一定是包厢,这男女二人在一起喝酒,最会乱性。以前的事她不知,就今天这个场面来说,不难看出文敏是非常爱王行义的,万一文敏有意献身,王行义克制不住,二人做出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来,岂不糟了!她忙劝说:“男女在一起喝酒应该是情人、恋人、未婚夫妇、已婚夫妇,否则,必须有人相陪。不然的话,这件事传出去,对名誉有影响。不如就让我陪着,万一文总经理喝醉,有我扶着,对名誉也没有影响。”
文敏听了,非常恼怒,但又不便发作,这丫头讲的话是有点道理。但这丫头的鬼心思,她已心知肚明。这丫头初次与王行义见面,原来是一见钟情,所以想方设法进行干扰。便说:“与久别重逢的老同学一酌,还讲究什么关系和条件!你别多心了。我如果喝醉,自有行义扶着,你放心回去吧!”
郑玉玉心中很不是滋味,如果文敏醉了,真的叫王行义扶,王行义若不自觉乱摸文敏,文敏若然刻意让王行义乱摸,或执着王行义的手去摸她的某处,那也是非常糟糕……便又说:“如果行义醉了,那要怎么办?”
文敏很不耐烦,话已冲口而出说:“行义醉了,有我扶着,你不用担心。”
郑玉玉又认为王行义醉了,那文敏扶王行义,更加不自觉,更会抚摸王行义,把王行义全身摸个透,那就更糟糕……便又说:“如果你先醉了,行义又醉了,那要怎么办呢?”
文敏见郑玉玉完全有意干扰,再也忍耐不住,敛容说:“我先吩咐服务员,如果我与行义共同喝醉,就通知你驾车来接,这总该可以了吧!”
郑玉玉认为文敏不会去先以吩咐服务员在文敏与王行义喝醉时通知她驾车来接,即使事先吩咐,但有的服务员也存心要看笑话。便又说:“不如我驾车在宾馆下面等着,这样未雨绸缪比较好。”
“不必了。”文敏淡淡地说。
王行义目睹文敏与郑玉玉的对话,知道郑玉玉是有意干扰。这种干扰对王行义来说乃是司空见惯,王行义在读初中、高中这个阶段,文敏、王秋平、郁香英常常与他在一起,可是当他与王秋平在一起时,文敏、郁香英就到来干扰。当他与郁香英在一起时,文敏、王秋平就跑来干扰。当他与文敏在一起时,郁香英、王秋平就跑来干扰,不让二人单独私谈,时间一久,习以为常。如今见郑玉玉有意干扰,也不以为意。他读研究生毕业回家,研究出一种秘密赚钱,建了公司大楼,由于公司大楼还沒有竣工开业,而市六大公司这几年生意都走向下坡,培养他的cc公司董事长叶如高当然也不例外,请他去公司想办法,挽救公司面临倒闭的危难。他到cc公司。叶如高的大儿子叶仁吉是副董事一年级起到高中毕业的同学。由于叶如高培养王行义,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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