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城角私房菜是江河市首屈一指的私房菜馆,是靠些身份不凡的老饕口口相传起家的,而且很少接新客,要不是冯一鸣去年帮了这家店老板一个小忙,还真未必能订得到位置。
老板姓孙,名大初,年轻时候在燕京的国宴宾馆里工作,后来拜的名师,学得一手好厨艺,海鲜山货,南炒北炖,样样都拿的出手,五十岁之后才回了江河老家开了这家私房菜馆,琢磨着将厨艺传下去。
“这个女明星被绑架了?怎么个意思?”冯一鸣拍拍手中的杂志,纳闷的看着向锐峰,“昨儿交流会缺席,我还以为你干嘛去了,感情去打听人家八卦了?你改行做狗仔队得了。”
“现在的天辰交流会除了我压根就没外人,吴震都已经被算入展雄系了,我凑合进去找这个不自在干嘛。”向锐峰无所谓的耸耸肩,“我还真不是那么八卦的人,这个女明星早就过气了,快五十岁的人,谁吃多了去绑架个半老徐娘……”
冯一鸣点了根烟,扬扬头,“继续扯淡!”
“也不给哥哥我点一根。”向锐锋笑骂几句,继续说:“我是无意中听到个消息,这个女明星在二十年前传闻和香江方家那位掌门人之间有些不清不楚的……”
冯一鸣的脸色沉了下去,“情况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方翰伯病入膏肓,如今在医院等死呢,下面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加上前后三任老婆,还有隔房的那几个兄弟侄儿……”向锐锋啧啧叹道:“真不愧是丽鼎集团,不过你看中的那个方家长子似乎不太牢靠啊?连老娘都差点被人绑架。”
“就你心眼多。”冯一鸣哼了声,低声问:“这么说来,方翰伯已经控制不住局势了?”
“现在还好,起码人是清醒的,以后就难说了。”
“你怎么知道他现在是清醒的,还不是道听途说。”
“我当然知道……因为我见过他。”向锐锋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神色,“他在展雄集团内到底有多少股份?这老小子还真把宝压在你身上了……”
“天韵科技一小部分,天河乳业的上市是他长子在沟通,也会认购一部分,另外就是投了一笔钱在易品物流上。”冯一鸣眨眨眼,想问个究竟却没开口。
在去年因为易品物流的资金压力导致展雄集团融资陷入困境的时候,丽鼎集团的掌门人方翰伯亲自北上江河市,以个人身份往易品物流砸了两百万美金,这直接导致了融资的顺利进行,也让冯一鸣在软银的逼迫下有足够的时间去等待谷歌的回复,从这个角度上说,冯一鸣是欠了方翰伯一个不小的人情的。
“也不知道这老家伙从哪儿知道咱俩的关系……”向锐锋低低说:“见面之后,他没交代什么,只让我带了两个人来见你。”
冯一鸣差不多猜出整件事的内幕了,冷笑道:“今儿才知道,向董事长居然这么听话,让你见面你就见面,让你带人来你就带人来!”
“这话说得……当年咱俩第一次见面,我没听你的?第二天就打电话去收购新浪的股份了!”向锐锋看似理直气壮,拉开一旁的小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特么真不想走进去啊,这次算是被方翰伯算计了,但是人家熬不了几天就得上天,冯一鸣有气都没地儿撒,只能悻悻在心里暗骂,老而不死谓之贼!
“也不知道你收了人家多少好处!”冯一鸣低低嘟囔了句走进房间。
向锐锋好像没听到似的,笑着介绍道:“这位是方董事长的隔房堂侄方峒,这位是香江的著名大律师周律师。”
一听到有律师在场,冯一鸣更是不爽,这明摆着是要自己去插手方家的家事,说不定桌上那盒子里就是方翰伯的部分遗嘱呢!老子吃饱撑着去管这种屁事!
冯一鸣瞪着向锐锋将其拉到一边,低声咒骂道:“那老家伙给你多少好处?居然让你把我死命往坑里拽!”
“人家说了,你欠他一个人情,还不还?”向锐锋摊开手低声说:“反正我只是个传话人,随便你。”
冯一鸣面露挣扎,迟疑了好一会儿,反问道:“你也应该知道这事儿有多麻烦……你说我要不要接手?”
“从商业角度上说肯定不合适,方家长子势单力薄,看看他连老妈都差点保不住就知道了,方翰伯将长子托付给你,就等于让你得罪了方家其他所有人,至少以后融资甭想……不过展雄集团融资也用不着考虑香江的投行……”
“从商业角度上说不合适,也就是说,从人情世故的角度考虑,我应该还这个人情?”冯一鸣实在有点糟心,但又有点于心不忍,方翰伯去年北上江河市的时候应该已经病入膏肓了……
“方翰伯后面那几个儿子女儿有多招人恨啊?”冯一鸣苦笑道。
“那倒未必,关键是其长子底子太薄,个人能力又实在出色,他们还不趁早赶尽杀绝?”
看冯一鸣依旧难以决断,向锐锋迟疑了会儿,低声说:“和方翰伯见面的时候,他曾经提起几年前毒奶粉事件……”
“那是公,这是私,能一样吗?”
“他说,你终究有一份赤子之心。”
“你真心算不上一个合格的说客。”冯一鸣盯着向锐锋看了好一会儿,才转头对方峒说:“这件事我应下了,交接工作明天进行。”
方峒松了口气,连连点头道:“这次过来,大哥托我带了点特产,要不我明天上门拜访?”
“再说吧。”冯一鸣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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