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寿宴会上,霍彰刚走,许影就被司马徒锦叫到了跟前。此时的主位上就只有司马徒锦、刘型与杨雅纪在。
“影丫头,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许家的老太太,杨雅纪。就我们两家的关系,你就叫她一声杨奶奶吧。”司马徒锦笑眯眯地介绍了一句。
可是他的话却令许影心惊了一下,垂于身侧的手指更是细不可微的颤动了一下。
杨,奶奶。
如果她小时候的那个记忆不是梦,如果许容的话没有错,那面前的这个老人家,也许真的可能是她的亲奶奶。
可是为什么?他们从来都不来往。
“有些人如果注定一辈子不能见面,那就不要去见。”郭敏的话如轰雷一样再脑中响起。
她握了握拳头,掌心传来的一阵疼痛才压下心中满满的困惑。
清亮的眼皮张合间,她的红唇微扬,黑眸露出了清浅而大方的笑,温雅的声线浅浅又带着几分疏离:“杨奶奶。”
杨雅纪的瞳孔收缩了一下,捻着佛珠的动作一顿,她垂下眼,浅淡地应了一声:“嗯。”只是声线带着朦胧的颤动。
司马徒锦的笑容越发的深,颇有深意地瞅了眼身旁的老太太:“杨老太,细算来你一潜就潜了二十多年,老实说今天什么风把你吹出来了?我可不相信老夫的面子这么大。”
杨雅纪眼眸微垂,清亮的眸子倒映着一颗颗拨动的佛珠,苍老的声线浅淡如水:“也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出来走走。”
司马徒锦听了,也没再抓着这个问题不放,转而又闲聊了几个话题。
此时,司马兰走了过来找许影,司马徒锦也没说什么,就让两人走了。
杨雅纪看了眼融入到喧闹夺目光影之中的女孩,眸色微微晃动了一下。
“表舅妈好。”牧明渊小小的人儿站在那里,这一声“表舅妈”叫得到是干脆利落。
反观许影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司马兰见她那样子,嫌弃地用胳膊肘顶了顶她的手臂:“干什么,又想不认帐啊。唉!阿彰那小子真没魅力,前脚刚走,老婆这会儿又后悔了。”
许影的脸像染了红颜料,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今天明明就是寿辰,为什么搞得像是她跟霍彰的订婚仪式,还有刚刚那些人的祝贺,现在想起来就越发觉得尴尬,她今天应该乖乖地待在别墅才对。
“我才晚到了那么一会儿,怎么好像错过了重大的好戏一样。”一个熟悉的嗓音自两人的身后传了过来。
“方觉。”
司马兰也跟方觉见过几次,也知他们关系好,说话也就随意了些:“可不是,方总你今天还真的是错过了场好戏。”
方觉听了一笑,他也听说了刚才发生的事,心里也是由衷地替他们开心。
有情人终成眷属,无疑是世间最美好的事了。
相信李韵要是听到这消息,一定会很开心的。
许影瞪了司马兰一眼,转而问道:“阿韵呢?她孕吐好点了没有?”
说到这个,方觉就叹了口气:“这几天吐得更厉害了,什么方法都试了,都不管用。”
“我上网查了人家都说孕前期的三个月会孕吐,阿韵怎么三个月过后反而吐得更厉害。”许影前天给李韵打电话才知道她这几天孕吐特别厉害,也特地去网上查了,却也没什么好的方法。
“也不全是你说的那样,像我那会怀星儿的时候,就吐到足月才停止。”司马兰说了一句,想起了什么又问道:“不过方总你老婆好像已经是第二胎了吧。”
“嗯,大的快一周岁了。”
“那头一胎的时候,你老婆也是这样吐的吗?”
“那倒没有,连头三个月都没什么反应。”
司马兰一听,脸上的笑容就深了些:“这个我们倒是有点像,方夫人这胎说不定是个女孩。”
“如果是这样那就好了。”方觉连眉梢都染上了笑意,已经有了方絮,他跟李韵也都希望这一胎是个女孩。
许影站在旁边听着两人的对话,情绪纷纷扰扰,想起古医生的话,神色不由暗了一些。
就在她走神时,背后倏地有冰凉而粘稠的感觉。
“对不起,对不起。”
许影看不到后背,手往后摸了一下,手上顿时粘粘稠稠的,是果酒。
女孩一脸愧疚:“真的对不起,把你的衣服都弄脏了。”
“怎么了?”司马兰看了女孩一眼,眼神有些淡淡。
“没事,我回房换一下衣服就好了。”许影说着冲司马兰细不可微地摇了摇头。
女孩还是怵司马兰的,对许影笑了笑就慌忙跑掉了。
“这些人是不是闲着没事非得搞出些事情来。”司马兰蹙眉不悦地嘀咕了一句,她看了下许影身后的污渍。
“我陪你回去换身干净的……。”
“不用,我让小清陪我去。”许影笑着阻止了。
司马兰的妈妈在她小时候就去世了,而司马畅也一直没有再娶。所以司马家这些年来都没有女主人,因而司马家大大小小的晚会在司马兰长大后就一直都是她在办。
虽然司马兰已经出嫁了,但是却也一直都是她在操办,这一次的寿辰当然也不例外。而晚会上的事多又繁琐,要是突然找不到她的人也不好。
“那好吧。”司马兰点了点头,刚要说什么时,却见一女孩从外头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
女孩先是四处张望了一下,才一脸惊慌地跑到几位妇人面前。
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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