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紫璇发现,自己好像都有好多天没有见到淮政了,不由怨念重重。
难道是自己生产后身材变形了,皮肤变粗糙了,还是变得难看了,成黄脸婆了吗,淮政都不愿意见自己了。
有种病叫做产后忧郁症,紫璇知道自己要是再这么悲观下去,也许真的要得产后忧郁症了。
于是,晚上,等哄睡了宝贝后,她就一直没有熄灯,等待着淮政的回来。
夜渐渐深了,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不知从哪里传来的虫鸣声,划破夜的寂静,转而又消失不见。
淮政拖着疲累的身子,推开了院子的门。忙完了今天,终于帮着古承将所有的物资都整理好,也装上了船,只等着明天天一亮,就过河开启建新城的序曲。
不过,他已经和古承说好了,明天就不去送他了。古承也很歉疚,毕竟自己的妹妹才刚生产十多天,就被自己拉着早出晚归的,都没办法好好照顾紫璇了。
因此,两人就决定了,明天的行程,就由淮政的副官跟着,护送着他们到木部落去。顺便让副官带去他的一封亲笔信,信里交代林毅,让他就留在木部落里,配合着古承稳定木部落,建设卫城,并顺便负责古承的个人安全。
当淮政推开院门后,就发现了自己的卧室里,灯光仍在亮着。看到这样的情景,就猜到了紫璇还没睡,正在等着自己回家呢。
这么些天,真是辛苦她了。明知道她刚刚生产没多久,却不能为她分担辛苦,隐隐地心疼不已。不过,从现在开始,他就不忙了,可以好好陪陪她和自家的宝贝儿子了。
乘着月色,快步走进院子,几步就进了屋。轻轻推开卧室的门,看见紫璇果然还没有睡,正坐在梳妆台前,慢慢地梳理着那一头如瀑的秀发。
紫璇应该是听到了淮政推门的声音,身子微微一怔,但是,正郁闷着的她故意不转身,就跟不知道一样,仍然在那自顾自地细细梳着头发。
淮政一看,哪还不明白啊,自家的小妻子正在生自己的气呢。都多久没有哄过生气的紫璇了。淮政很是怀念自己小意哄她,只为博她一笑的那种甜蜜心思。
转身轻轻合上门,落了栓,才疾步走到紫璇的身后。看到紫璇还是一幅爱答不理的样子,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伸手想要接过紫璇手上的那把精致的牛角梳。
一拉,没拉动,梳子被紫璇紧紧地握着,就是不给他。
他微微翘起嘴角,不说话,只是握住她的手腕,俯下身子,轻柔地吻着她这只握着牛角梳的手指。感觉到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但还是没有松开。
他还是不着急,继续温柔地啄吻着她的手指,一个指头一个指头地吻过去,甚至有时还用舌尖不经意地划过。
紫璇的心顿时酥酥麻麻的,手再也握不住那把牛角梳了,赶紧松开梳子,用力将自己的手缩了回去。
淮政早就用手捏住了梳子的一头,因此,紫璇松开手后,他就将这把梳子牢牢地捏在了自己的手上。
这把牛角梳,是自己送给她的新婚礼物。这可是自己从亲手猎杀的一头野牛角上截取下来,并小心地一点一点打磨而成的。
对这把梳子,紫璇一直很喜欢,每次梳头,都要用它。自己每次看到紫璇用自己亲手制作的梳子梳头的时候,心中也很是满足。
紫璇的秀发,只能是自己来呵护和触碰,其他任何人,甚至任何别人制作的东西都不行。
淮政接过牛角梳后,就开始仔细地给紫璇梳理起那一头秀发来。紫璇的身体也从一开始的僵硬,到慢慢地变得柔软起来。
淮政知道,紫璇的气已经消的差不多了。紫璇就是这样的,即使对谁生气,只要让她感受到了自己的歉意,及温柔小意的讨好举动,再大的气也存不住了。
慢慢地,手指在发丝间穿动,他的心也跟着柔了下来,不由地再次俯下身,吻上了她的发顶。
可是,在他的吻第二次落下的时候,紫璇却偏开头躲了过去。淮政很是惊讶,这是还没有消气吗?
紫璇抬头看到了淮政眼中的疑问,轻声道:“太脏了,都十多天没洗了。”
淮政才恍然,原来是怕自己嫌弃啊。就笑着道:“不脏啊,还是这么的香呢。”
紫璇可不相信,认为淮政是在哄她的。都十多天没有洗头了,自己都觉得这几天头皮痒痒的呢,怎么可能还是香的啊,没馊味就算好的了。
还是让他离自己的头发远点吧,不然的话,后悔就晚了。
淮政看紫璇这么坚持,也就不再继续了。只是好笑地看着这个小丫头,这是对自己不自信了吗,她也有不自信的时候?
算了,母亲和岳母大人都说过,刚生完孩子的产妇,最是爱胡思乱想的,自己就顺着她点吧。继续轻柔地梳理着她的秀发,结果,看着紫璇时不时地揉搓着眼睛,就知道习惯早睡的乖宝宝已经受不了了。看来,为了等到他回来,她也是在强撑着呢。
于是,放下梳子,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到了两人的大床上,说:“都已经快睁不开眼了,快睡吧,有什么事睡醒了再说。”
紫璇还想挣扎着,可是睡神造访后,她再也撑不住了。只好拉着淮政的手咕哝着:“话还没有说呢。”
淮政好笑地看着还在强撑着不肯乖乖闭上眼睛的紫璇,揉了揉她的发,又低头吻了吻半闭半开的双眼,柔声道:“先睡吧,我明天不早起了,有什么话就明天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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