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也来这里了?”我问,“丹东又有了新指示?”说着我推门而出。很好,脑海中没有感应到敌人靠近的迹象。只可惜感应不到金岩柏。
“不是丹东……”谭维惠苦笑着摇头,“是北京的指令。你走了没多久,北京的通讯就接通了。林主席接到了洛马诺夫同志的营救申请,对您……”
“行了,长话短说,”我不耐烦地打断道,“你是来请我回去的?”
谭维惠耸了耸肩,表示不置可否。“其实我们很难回去了,”他说,“我来的时候,尤里部队已经向平壤城区发动了大规模进攻。指挥部群龙无首,守军各自为战,形势相当不利。所以上级授意,要我与袭击者谈判。如果不能在八小时内重建指挥部……”
监控画面出现了变化,谭维惠的话就被我抛在了脑后。我看到其中一处监控探头的画面上,出现了一张戴着劫匪头罩的脸,就像在那摆拍一样。
“马克耶布卡少将,我不知道你在哪,”他用朝鲜语说,“自我介绍一下。我的代号叫‘铅围裙二号’,很快你就知道为什么我叫这个代号了。和那个给我们一直制造麻烦的家伙一样,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投降,如果一个小时之内你不出来的话……”
镜头指向背后,达夏被吊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几个女兵在轮番殴打她。达夏朝着镜头喷了一口鲜血,忍着浑身的伤痛,有气无力地嘲笑:“你们盟军鬼子这么害怕马克耶布卡吗?”
“啪――”我感觉自己的眼睛里正在冒火。一个盟军女兵狠狠甩了达夏一个耳光,打得她又吐了一口血在地上。“该死的俄国*子,再敢喊‘盟军鬼子’四个字,我就叫人来qj你!”那个人渣撕开了达夏本就已经摇摇欲坠的破布片,露出了达夏满身的伤痕。
“不得不说,你的公主殿下可真耐打,”他笑着说,“但我的那些手下们已经饥渴难耐了。如果他们提出拿杀害他们三分之一战友者的恋人放松一下……我想,我也没理由拒绝吧。”
但真正让我激动的,不是达夏此刻遭受的非人待遇(敌人暂时不会杀害达夏。如果只是殴打……那就让她再忍忍吧),也不是旁边的监控画面上,另一个女性也在遭受折磨。而是……
而是我看见了金岩柏的踪迹。他也在上楼,难道……他也有要救的人?
“真是胡闹,”我紧握着拳头,自言自语道,“还不跟我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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