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后,我特地去达夏的房间看了一眼,可惜门从里面反锁了。在门口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没有去影响她。不管监控探头对面看着的是谁,“风暴小组指挥官在午睡时间溜进苏联‘红公主’卧房”绝对不会是一条积极正面的新闻。
我的卧室里没有微型麦克风和针孔监控探头。看到柔软的双人大床之际,脑袋里紧绷的弦突然断了,我一屁股躺在了床上。
……
梦中的我比风的速度还快。我从羊角岛里出来,飘在大同江方俯瞰整个大同江南北两岸。南岸是帐篷等零散的临时工程,北岸是热火朝天修理登陆艇的景象。往南岸的深处前进,零散的临时工程渐渐变得密集,达到了一种能让观看者患上密集恐惧症的诡异程度。
虽然密集而错综复杂,但世界帝国排列军事基地建筑物的方式从来不会让人觉得混乱或拥挤。
虽然人员载具飞行器摩肩接踵,比红场最热闹的时候还热闹得多,但没有发生过交通事故。
整个军事基地最中央的位置就是心灵控制总机,可能也是整个军事基地里唯一比较安静的地方了。其实说“安静”也不一定准确,因为整个心灵控制总机周围,完全就是无人区。在熙熙攘攘的军事基地里,中间却有围着一栋巨型建筑物的一大圈旷野,看着实在怪异。
下到心灵控制总机周围,才明白这周围也不是空无一人的。三四十个尤里新兵和十多个狂兽人在周围巡逻,还有十多个心灵工程师摇头晃脑地检查着心灵控制总机。
墙壁保护在心灵控制总机周围,还拉上了电网墙上还有小号的心灵控制塔和盖特机炮。仅有的两扇门也是闸门,位置在南北两端。四辆心灵控制车东南西北各一辆,处在心灵控制总机的四周,玻璃罩内恶心的巨型大脑一抖一抖的。
一个心灵工程师挠了挠被面具挡住的头,轻松地感慨:“还有十分钟,心灵控制总机就完工了。”
旁边的同伴接过话茬:“多亏全知全能的陛下,我们才能在短时间里就完成了如此伟大的工程。”
“是啊。不需要多久,紫色的黎明就会降临在这片土地上!”
我没心情听这几个小喽啰意淫(虽然能在这里巡逻的心灵工程师,无一例外都是a级的),直接闯进了心灵控制总机的大厅中。
此刻一群人正聚集在大厅中央。他们明显数量众多,因为他们把大理石地板上占了整个地面三分之一的尤里标志都挡住了。
我好奇的是,他们究竟围着什么。人数太多,虽然我能轻松从他们当中穿过去,但直直地穿过活人,对我而言还是有心理障碍。
靠近人群中央的时候,一个说话声险些让我的血液都凝固了。
那个声音没什么可怕的。音调听起来很舒缓(如果是播音员的话,应该很受人欢迎的),但是却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您怎么……了?不舒服吗?”一个僵硬的声音充满了疑问。
“噢,没什么,也许是我想多了。我们继续吧。”舒缓的声音渐渐远去,人群也趋之若鹜。
“在您的指导下,心灵控制总机已经建成。周围的心灵信标也已经架设,发电站开始投入运转,经检查全部无误,从日本运来的心灵控制用机器也基本就位。但现在……还有个严重的问题……”
“哦?什么问题?安保吗?”
“不……相比之下,安保根本不是问题了……”汇报的人一边手忙脚乱地翻阅着文件之类的东西一边说,“按照现有的速度,我们不能如期启动心灵控制总机。”
“什么原因?”舒缓的声音有点不快,“心灵控制总机从建成到完全启动从来是72小时,为什么这台心灵控制总机不能如期启动?”
“请您息怒……实际上,因为这台是新建的心灵控制总机,心灵控制波能产生装置还没有调试好。在日本它已经遭到了黑鹰轰炸机的破坏,修理需要一些时间……”
“算了,”舒缓的声音打断了他,“我来解决。这几天是最关键的时刻,任何人都不要打扰我。尤其小心马克耶布卡,明白吗?”
“明白!陛下!”周围的呼喊声响彻云霄,吓了我一跳。
陛下……难道……不可能……
我如穿过了人群,朝着舒缓的声音的主人跑去。在狭窄的空地上,与我最不想见的人四目相对!
我看到的最后画面,定格在尤里正在缓缓转头的瞬间。他还穿着他担任洛马诺夫私人顾问时的衣服,背影依然能给人强烈的压迫感。我甚至觉得他看见我了。
然后我突然从梦中惊醒。朦胧中我看见一只伸向我的手,随即就被我一把抓住,摁在了床上。
“马克你个混蛋!”被摁在床上的人挣扎着。嗯?力气好小……
“啊……抱歉……”我尴尬地一跳老远,勉强躲过了达夏的巴掌,脸上像发烧一样瞬间涨得通红。
“对不起啊……刚才做噩梦了。”我强迫自己扭过头,不去看达夏躺在床上时娇羞的样子,拿起卧室门口的咖啡一饮而尽。
我一屁股坐在床上,达夏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我叹了口气,从书桌前搬起一张椅子坐远了一些。
“你干嘛这么害怕……”看她这种害怕的样子,我哼了一声,“言归正传,又发生什么事了?”
达夏刚刚张嘴,还没说什么,刺耳的警报声吓得我一个激灵。
“出什么事了?”达夏突然忘记了刚才的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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