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群围观死狗的地方,我拿一条红布条缠在手臂上,一颗手雷扔在.info五秒钟后,我引爆了炸药。
第一批爆炸的必然是士兵的宿舍。一些大楼在炸药中化为了废墟,另一些也浸泡在火海中了。里面的人鬼哭狼嚎着想要逃出来,外面的人手足无措地在那救火,现场一片大乱。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是联军间谍的袭击!拿起武器!”
拿什么都没用。第二批爆炸开始了,这次的目标就是武器库。一个个火药桶似的建筑物在爆炸中燃烧着,每一个靠近的人都被炸成了焦炭。车库也一样,载具纷纷爆炸解体。一辆灰熊坦克在开出车库后在一辆光棱坦克旁边炸毁了,光棱坦克的爆炸导致了十多辆类似的坦克跟着也成了废铁。我捅死了一个路过的海豹突击队士兵,按下手上的按钮。别以为结束了。我看着面前的机库说。
盟军的飞机都在一个简易机场上,但是威力强大的黑鹰战机停在机库里,那里面有一个电磁弹射器,可以让飞机以极快的速度弹射出去。所以这时,停在他们面前的那辆卡车就成了一颗炸弹。利比亚人把一种可以遥控汽车前进的装置装在车里,用遥控器就可以操纵它行动了。当然这和利比亚的遥控炸弹车差距还很远,既没有装甲防护也没有布雷扫雷功能,连威力也不可同日而语,但是想炸一个机库还是绰绰有余的。看着机库大门缓缓开启,改装后的卡车疯狂地冲向了机库。我算准时间,当机库里的电磁弹射器功率达到最大时卡车便如约而至。十秒钟后,机库的天花板都被掀翻了。四架黑鹰战机每架都比一辆满载炸弹的遥控炸弹车恐怖得多,里面的人必然死无全尸了。相比之下由于入侵者战机们停放位置比较分散,我只安排了几个人去炸它们和控制塔,所以还是有一半的入侵者战机飞上了天空。他们也于事无补,这些家伙怕投鼠忌器。
第三批跟着爆炸的还有指挥所,雷达站和维修站医疗点之类的场所。虽然屠杀手无寸铁者有违军人的基本原则,但我从不挑食。最后当我们汇合在指挥所二楼的指挥部,站在横七竖八的盟军高官尸体中时,数了一下,还有12个精英战斗兵和24个风暴小组。
“指挥官同志,我们已摧毁了盟军鬼子所有设施和大部分载具。但是据我估计,盟军的载具至少还有二十辆,士兵至少还有上千人,还是太多了。”
我看向窗外,果然,至少对方还有四辆光棱坦克,十辆遥控坦克和一个战斗要塞,防御还是太坚固了。“那么召唤基洛夫飞艇进行空袭吧。走,我们去这个指挥所的防空洞!”
我又按响了一个按钮,第四批爆炸开始了。爱因斯坦苦心经营的塔防阵地,在发电站爆炸时必然停机了。看着远处二十几个发电站在烈火中化为废墟,所有人不由得欢呼了起来。不过如此,可是我看着窗外山顶上,却发现那里爱因斯坦的科研所正在运转,他们门口的超时空传送仪似乎动起来了。
还没当我对此发表什么评论,楼下一个士兵急匆匆地冲上来,大喊:“盟军鬼子发现我们在这里了,他们要冲进来了!”随后就中弹身亡。格兰藏姆拔出枪带人冲下楼道,我向窗外看了一眼,妈呀,黑压压一大片都是盟军鬼子,还有两辆光棱坦克!我打爆了一辆,另一辆发现了我,准备开火,被我也给摧毁了。“我们这样是挡不住这些鬼子的!”诺布朗加大喊。
“我知道。把指挥部大楼的坐标发给基洛夫空艇编队,我们立即下楼进防空洞!快!”说着我把背包扔下楼,一刹那间把诺布朗加和两个战士也推了下去。楼上爆炸了,灰熊坦克集中火力把刚才那间房间炸得粉碎,还有三个来不及下楼的便再也下不了楼了。
“全体退进地下室,把我们路过的所有房间所有走廊全部炸毁堵住敌人的入口!”我向在大厅掩体后面与冲进来的盟军交火的部队下令。也许是为了保护指挥所里的一些关键设施,盟军部队没有炸毁大楼,而是要慢慢剿灭我们。
最后我们慢慢退进了地下停车场里,把出口的楼梯用炸弹炸毁了。数了一下,还有9个精英战斗兵和18个风暴小组的人。真是损失惨重。大家已经累坏了,但是还不能休息,毕竟我们是以45人攻击了这里,敌人一定还会有很多人。不能掉以轻心!“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我说,“进了防空洞再休息吧。当初基洛夫飞艇空袭时,连纽约地铁站的铁轨都可以炸到马路上面来的。”
……
“对表:现在是1986年12月4日下午3点49分――德国的白天也不长,跟苏联一样,这么快就天黑了。”爬出了漫长的地下室隧道后,我对格兰藏姆说。此刻盟军基地已完全成了包围着几片残垣断壁的瓦砾废墟,能够保持在地平线上方的建筑物只有之前的盟军指挥部,以及几间早已化为火海的残破宿舍楼了。爱因斯坦的科研所此刻灯火通明,仿佛一栋照亮了整个黑暗德国的灯塔,俯视着我们这些渺小的扑火飞虫。我这才想起自己的口袋里还有一张文件报告,此刻已经揉成了看不清字迹的一团纸团。但是我还是能看清几个单词:区域……随意……移动……入侵……?什么东西?
“指挥官同志!电脑连接上总部了!”诺布朗加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跳了起来扔下手中的纸片,边走过去边大喊:“问问他指挥部在搞什么名堂!这么久都没有援军,还得我们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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