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也许有一天……可能我们都不会再见面了呢。你的伤估计也该快了,很快又要去执行任务了,等从伦敦回到莫斯科,下次见面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了……”她一边伤感地抱怨,一边轻轻用手指划过的手臂。我觉得我像触电了一样。是啊,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呢?或者说……“可能没下次了。”我苦笑了一声,“比如诺布朗加那样。”
“不许你这么说!”她轻声惊呼,“你不会有事的,诺布朗加……诺布朗加他……我很抱歉……”她的说话声越来越轻,最后都听不见了。“这不怪你,他牺牲于共产主义的伟大事业……这是联军将士的宿命。我们应该……”我觉得后面的话我自己都说不下去了。果不其然,达夏立即反驳道:“我不需要你去像他一样,为了那些什么理想主义去牺牲,我只要你平安活着!”
当时我没有告诉她,这句话我一直想对每个战士们说,可我不敢。即使面对陪了我十年的好朋友诺布朗加也不敢。
“还有件事……那个……莫斯科总统大酒店的事,对不起……”她突然支支吾吾了起来。
“无所谓,我没放心上。”谁说的,要不是切尔登科教官打断,我可以在那愣一个晚上。
“那么请别忘了我。我可以等下去,等到你准备好接受我的那一天……”在住院部大楼门口附近,她踏着夕阳离开了,只留下我一个人轻轻擦了一下额头的口红印,对着天空发呆。
该死的直觉,怎么这次凶兆的感觉比以前都强烈呢?为什么……我看不透达夏的内心了?直到格兰藏姆找到我,我还在想着这个问题。
喜欢错乱的革命之轴脑中地狱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