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怎么办?”
裘四拧着眉,语气不太好。
任谁刚把店铺发展起来,就要你搬走,也会不高兴。
管事有些心虚,“我打算跟那位朋友再谈谈,还有就是……”
他看了脸色难看的裘四一眼,声音越发低了。
“我想让小姐帮帮忙。”
秦记和莫氏合作暂停的事,他也听说了,以他的敏锐,自然看的出有人在背后针对秦记。
甚至,他朋友突然改主意,也有这些人的手笔,所以,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只能抱着期望,让小姐自行解决。
裘四差点被他气死。
“你惹出这么大个乱子,自己不想办法解决,还让小姐帮你收尾?你好意思?”
管事闻言更是讪讪,“我这不是没办法了嘛……”
要是事情传回京城,他麻烦就大了。
裘四气的想打人,偏偏烈焰阁管事知道是自己的错,认错认得格外诚恳,姿态也放的格外低,两人毕竟是老交情,裘四也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做,看着他受罚。
思来想去,裘四咬着牙道。
“你继续跟你那朋友好好商议,可以适当加价,尽量把铺子买下来。
如果你朋友不听,我们再想办法。”
话虽这么说,他也猜的到,管事求到他这来,肯定是尽力争取过的,他的提议根本就起不了作用。
最后还得另想办法。
管事弱弱应了,也不敢多话,灰溜溜的回去求人去了。
……
程桑听说这个消息之后,也难得有些发愁。
秦记目前的位置的确很好,甚至好到夸张,能这么快打开市场,很大部分也是因为位置的原因。
隔壁的烈焰阁,作为徐州城最有名的武器阁,每日来这的客人无数,除了本地人,每个来城中的外地人,第一站也是烈焰阁。
除了烈焰阁之外,秦记所在的这条街,也是有名的武器街。
烈焰阁、精武阁、金刀楼、玉氏武器行……
一眼望去,全是各种各样的武器商铺,这也就造就了,这条街是整个徐州城最繁华的街道之一,一般有什么大型活动,都会选在这条街附近。
比如之前的各种擂台赛,还有过段时间的火家擂台战。
以上种种,让附近的人流量大到恐怖,秦记一开业就占就便宜,打出了名气。
虽说有了名气之后,秦记搬店也会有旧客跟过去,但一些不愿绕路的,一些对秦记不是特别钟爱的,就要损失掉了。
这些损失,起码占客人中的四成以上。
也就是说,以前一天能卖几百上千碗果茶,搬了店之后,可能就只剩下五六百碗了,损失大的可怕。
“烈焰阁那边怎么说,想出解决办法了吗?”
裘四觉得丢人,声音都不复往日的自信了。
“还没有。”
他那个老伙计,这回是真的出了大篓子。
“小姐,要不我亲自接触一下那位店铺主人?”
“没用的。”
程桑不觉得换个人去就能说服,烈焰阁的面子,可比秦记大多了。
再者,那位店铺主人能说出要他们搬走的话,肯定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说不定早就比较了利益得失。
“那要怎么办?”
裘四是真的愁,他堂堂一个管理精英,有大好的抱负还没实施,竟然被店铺的事给难住了。
程桑想了想,“既然没办法,那就搬吧。”
“真的要搬?”
裘四急了,“我们刚打出名声,如今局面大好,一搬就什么都没了。”
“那能如何?”
程桑反问。
裘四噎的说不出话来,是啊,那又能如何?
若是其他原因,不管是对方截断他们的材料,还是抹黑他们的名声,甚至另外开店抄袭他们的果茶盈利,他都有办法反击。
偏偏对面不卖店面给他,他毫无办法。
你总不能抢吧?还得看你抢不抢得到。
“搬吧。”
程桑一言定论。
说实话,被人逼到这个份上,要说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
但要说多生气,也没有,秦记的生意很好,但盈利并不算太多,而且从早开到晚,太过忙碌。
再加上龟苓膏所需要的材料都是草药,成本昂贵,付出和成本并不成正比。
用她的话来说,那就是赚的太少了。
如今有人逼她搬店,抢她生意,她正好做些改变。
心里有了计较,程桑也不再犹豫,当天就让人放出了告示,说要搬迁店面。
看见告示的人,无不错愕惊叹。
“秦记要搬?要搬去哪儿啊?不会很远吧,那我就不顺路了呀。”
“好端端怎么就要搬店呢,秦记才开业没多久吧?”
“想来是有什么问题吧,我听说店里的龟苓膏制作十分不易,别不是没赚到钱,秦记开不下去了吧?”
“没这么夸张吧,我可是最喜欢秦记的龟苓膏了,要是以后秦记不做了,那我岂不是再也吃不到了?”
“要是真的成本高,秦记可以加价嘛,我们能接受的。”
“呸,你接受我可不接受,那龟苓膏贵着呢,一碗就要三两银子,都够我用好几天了。”
客人们议论纷纷,就连路过的一些百姓,就开始谈论这件事情。
接到裘四通知的烈焰阁管事差点哭出声来,他还等着小姐有法子解决呢,结果小姐直接就要搬,他还怎么将功抵过?
完了,这下公子肯定要知道了。
“别丧着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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