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凛尚胡乱地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泪,爱意转变成了刻骨铭心的恨意,“城慕,不得不承认你说的是对的,女人就不能太惯着,越是惯着她就越是爬到头上来。我干嘛要得到她的心,我只要得到她的人就够了。不管用怎样的手段,我都要让沈之月落到我的手里跪地求饶!”
“主子,你早就应该这样了,把她折磨到怕你,她哪里还敢不屈服你。”城慕愤愤不平,他在心里恨死了沈之月,哪怕她治好了苏凛尚身上的伤,把主子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她不愿意接受主子的感情,惹得主子伤心难过,她就不是好人。
郑澜从苏凛尚家里出来,想到妻子在情敌面前维护他的那些话,心里就跟喝了蜜一样的甜。
然而想到赵明珞交给他的任务,他整个人又变得严肃了起来,“月儿,这段时间我可能耗费很多的时间待在书院里念书,不能像之前一样陪着你了,你自己要注意安全,就算苏凛尚叫你去给他治病,你也不要去了。我担心他恼羞成怒之下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来。”
沈之月面色凝重地说道,“我已经吃过一次亏了,不会再替苏凛尚治病了,反正他现在也没有性命危险了,我也害怕他做出伤害我的事情来,更害怕他陷害你,针对你。”
两人达成了一致意见以后,就开始各自忙碌了起来。
郑澜拿到那张马场的地形图,逐渐思考要用怎样的办法放倒那些守卫,顺利地将汗血宝马给放出来。
他冥思苦想了好几天,总算是想出办法来了,当然紧靠着他自己的能力绝对办不到,必须要寻找援助。而他能真正信任和依仗的人,就只有萧念宇,还有他名下养着的那些死士了。
当郑澜也不是有着十成的把握去求萧念宇帮忙的时候,神秘莫测,不知来历的男人当即痛快地就答应了下来。
“我带来的有一百死士,不一定是那些守卫的对手。郑澜,或许你可以借助天气的优势,干掉那些守卫,再将汗血宝马给弄到手,也好让赵明珞看到你的能力,让他以后站在你的阵营,替你做事情。你以后用得着他们的地方多着呢。”
郑澜听了萧念宇的话,他说道,“我是想要借助暴雨天气,趁着那些守卫最为松懈的时候,让那些人全都死在山里,不让他们有通风报信的任何机会。然后再把汗血宝马全部都弄到手。”
来一场暗杀应该没有问题,只要不在兵器上留下任何的标记,就算是苏党来查,也绝对不会发现破绽,更不会怀疑到他的身上来,至于怀疑赵明珞,没关系,反正赵明珞又没有插手这件事情,他到时候再秘密转移这些战马就行了。。
“你有秘密的兵器吗?银针和暗器都可以,也能近距离地攻击将人置之于死地,以防范没有被天雷弄死的人。”
“前几天我已经秘密让人准备好了,用的是绣花针和普通的暗器。那就多谢萧伯伯把死士借给我用了,我尽量如数归还。”郑澜得到满意的答复,心情很好地离开了。
三天时间以后,郑澜带着一百死士按照地图上标注的位置,秘密地潜伏进了郁郁葱葱的原始密林里,穿过了一座又一座的山丘,越过布满了荆棘的丛林,他们终于在山脉里发现了一个养马场,里面除了有高大威猛,鬃毛发亮,看起来就很骁勇善战的汗血宝马以外,还有几十匹的母马。
养马场的四周都有着放哨站岗的点,哪怕是暴雨哗啦啦地下着,稻草搭成的棚子里依然有灯光照着,在暗夜之中就像是指明灯一样,好几个士兵在里面走来走去,没有半点的放松警惕。
郑澜连同守卫身上披着草木做成的伪装,头上戴着草帽,也用树叶装饰,隐藏在荆棘丛中,雨水打在身上,哪怕是在夏季的时候,都有一股寒气往身体里窜。
一直到后半夜的时候,马场的守卫控制不住困意,纷纷打起瞌睡来。
郑澜一直等待着的机会到了,他压低声音说道,“传令下去,现在立刻动手,将敌人全部都干掉,把战马的种马全部都弄到手。”
武功高强,身手敏捷的死士们立刻窜了出去,像是无声无息的豹子一样钻进了站岗放哨的棚子里,银针和暗器犹如密密麻麻的雨点飞出去,直击守卫的要害之处。
绝大多数马场的守卫还在睡梦之中,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暗器刺穿了要害之处,要么是刺入心脏,要么是一剑封喉,彻底地绝了气息。
有些比较警醒些的守卫发现不对劲,满脸惊恐,正准备扯着嗓子呼救的时候,也被眼疾手快的侍卫们一一刀割断了脖子,瞳孔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这场暗杀大约持续了一个时辰,郑澜所率领的一百死士干掉了三百多守卫,整座山谷里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伴随着哗哗的暴风骤雨声,宛若置身人间地狱。
“将所有的汗血宝马都带走。”俊逸挺拔的男人大声地说道,全身都被雨水淋透了,看起来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公子,那些战马脾气暴烈,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带走的,恐怕有很多的困难。”有熟悉马儿的死士小声地提醒道。
郑澜当然也清楚,赵明珞为什么要将偷运战马种马的事情交给他,对付那些守卫倒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事情是怎么样将汗血宝马带走,还不能用毒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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