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澜都不再理会她了,“你以为有一张和月儿一样的脸,你就能变成她了吗?我告诉你,别做梦了,你连她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苏凛尚想着要一个赝品来应付我,他就大错特错了。”
妍若指着他,“你才是畜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我都已经失忆了,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了,你还用毒药来害我,我究竟欠了你什么,让你用这样的办法来对付我,我要去告官,让官爷替我主持公道。”
温瞳和温厉已经毫不客气地将她给拽了出去,直接关到柴房里去,从外面锁上了门。
不过两个随从心里都很震惊,这个女人真的不是失忆的夫人吗,为什么主子会觉得她是个赝品呢?
郑澜后悔得甩了自己两个响亮的耳光,要不是赵明珞提醒他,他哪怕心里的感觉不对劲,也绝对想不到这个女人是个赝品,苏凛尚为了抢他的妻子,真是什么卑鄙无耻的办法都想得出来。
他直接跑到房间里去,简单地收拾了些行礼,带上防身的毒药和解药,还带了不少银针和暗器,都是淬了剧毒的,再将钱袋子装了些碎银子,塞了几张银票在怀里,直接出发了。
赵明珞带着的人已经在码头上等着他又好一会儿了,在看到郑澜满脸杀气地过来的时候,他立刻说道,“走吧,时间不等人,耽误得越久,对沈之月就越是不利。”
郑澜上了船,和赵明珞在一个房间里面对面地坐下,“这次我非要杀了苏凛尚不可,怎么会有这样卑鄙无耻的人。赵大人,能不能让船走得再快一些,让船夫再使点劲,不然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追上他们。我一想到月儿在苏凛尚的手里,心就跟被刀割了一样疼。”
他额头上的青筋暴涨,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就连赵明珞都角儿压抑得难受。
“现在着急有什么用?把那个赝品带回去的时候,你就应该发现她不是你的妻子了,那么多的时间都被你浪费掉了。郑澜,我都不知道你爹娘以前是怎么教导你的,怎么把你教得那么的单纯,一点都不敏锐。”赵明珞都有些头疼,明明是个很通透的人,对这些细节上的把控怎么就那么难。
“以前我身中剧毒,不管是大夫还是算命的,都说我是短命鬼活不长,如果不是遇到了月儿,她解了我身上的毒,说不定我已经死了。对于一个连活着都是奢望的人,我娘她怎么会教我人心险恶。更何况她也不过是个村姑,就算后来做买卖挣到银子了,她也只会在饮食起居上照顾我,请个夫子来叫我念书。”
郑澜给了赵明珞一个苦笑,“我哪里想得到,命运竟然会这样捉弄我。你是京城的贵公子,自然不会明白我们这些底层小老百姓的悲哀。好在我现在学也不晚,不然以后要怎么应付苏凛尚这样的人,怎么护住妻子。”
赵明珞感受到他的坚定,想到他和沈之月的姻缘牵绊,认命了,“放心,我会帮你的。月儿她是我的表妹,既然她嫁给你了,我也不会眼睁睁地看她被别人欺负,总是要让她有个幸福美满的人生,以弥补她前面十五年前的缺憾。”
“月儿她的亲生父亲知道她的消息了吗?会不会把她带到京城里去?”郑澜想到她的身份,心里就忍不住紧张害怕,又害怕苏凛尚抢走他的妻子拜堂成亲,又害怕她的家人接到了消息,把她从他的身边带走,两人被迫分开。
“我还没有告诉平南王,所以他暂时还不知道,月儿她也不让说。不过纸包不住火,总有一天月儿的身世会浮出水面,到时候对于京城的某些达官显贵来说,会是巨大的威胁。”
“郑澜,你必须要变得强大起来,背后护着你的人有钱,你也要想办法培养一批属于你的势力,不然遇到危险和麻烦的时候,你会陷入束手无策的境地。”
赵明珞语重心长地提醒道,平南王要是认回了女儿自然是好的,就是害怕那些已经把平南王府里的财产和权势已经当成了囊中之物的那些人,会找沈之月的麻烦,让她陷入危险的境地来。
郑澜琢磨着赵明珞的话,对着他拱了拱手,“找大人的提醒我记住了,我以后也会很注意的。月儿她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存在,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接下来三天三夜的时间,沈之月都是浑身无力,浑浑噩噩地在船上度过的。
苏凛尚担心她逃跑,又害怕她自寻短见,每天除了吃饭之前给她喂了少许的解药,让她稍微恢复力气吃饭,绝大部分的时间她就连说话都很费劲。
每时每刻都有四个丫鬟寸步不离地跟着她,阻止她伤害自己。
离开漫城的时间越长,沈之月的心里就越是感到绝望,而且那些丫鬟事先得到了苏凛尚的严厉警告,不管她说什么,她们都不能透露任何消息,死气沉沉的。
沈之月最后都快要崩溃了,到吃午饭的时候,她忍不住了,对身边的丫鬟说道,“去把苏凛尚叫来,我有事情要问他。”
这点丫鬟倒是妥协了,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去把苏凛尚叫来了。
“你打算一直给我服用软筋散到什么时候?”沈之月强忍着怒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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