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雨晨不乐意了,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道,“你这老太婆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呢,臭气熏天的,是多少天没有漱口了?为老不尊的玩意,张嘴闭嘴就诬陷别人。你孙女看着倒是坦坦荡荡的,你才像和别的男人睡过的呢。想侮辱我儿子,没门。我儿子在药铺见到一个人买了很多砒霜,作证有什么不对?还不兴让人说真话了不是?”
“就是,马婆子,人家公子犯得着说谎话吗?人家又不认识沈有富,要不是在药铺里遇见了,也画不出来啊。你们私底下做了狠毒的事情,难道还不让别人说啊?你们做的这些事情真是丧心病狂,不把你大儿媳妇和孙女逼死,心里就不痛快是吧?”赵大娘趁机开骂起来。
其他的村民看向马婆子,沈有贵和林氏的眼神鄙夷又充满敌意。
果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还见过买了砒霜给自己下毒陷害儿媳妇和孙女的,怎么不把自己给吃死算了,省得天天跑出来祸害别人。
郑澜没有动怒,很冷静地对容雨晨说道,“娘,别跟那些人一般见识,有损自己的身份。有些疯狗满嘴喷粪,难道疯狗咬了人一口,人也要咬回去吗,不值得。”
他眼底的鄙夷和嘲讽之意那么明显,“这位老奶奶不承认是画像的人买了砒霜,那还不容易吗?明天我就到县城去报官,反正药铺会记下买了砒霜的顾客的样貌特征,一查就清楚了。我郑澜不屑于撒谎,我们郑家也有钱,想要漂亮的姑娘买十个一百个都够,用不着做出暗地里勾结这样的事情来。”
“郑澜?你是这附近村子里最有钱的郑员外的儿子?你就是传说中的郑澜?”
这个名字报出来,沈家村所有的人都沸腾了,不敢相信传说中那个一直倒霉,几度被死神眷顾,却又奇迹般地死里逃生的男人竟然就站在他们的面前。
村民们不停地说道,“郑澜会陷害你们?马婆子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人家里的钱多得都花不完,为什么要来诬陷你们?”
“我觉得就是你们自己下毒来害人的,想要用苦肉计让沈家村的人相信你们!”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就差将马婆子和沈有贵等人骂得狗血淋头了。
容雨晨也霸气十足地说道,“没错,明天报官。死老太婆,你竟然敢往我儿子头上泼脏水,我一定要查得清清楚楚。砒霜是你儿子买的,我儿子又没说错。”
沈之月幽幽地说道,“村长爷爷,我也觉得报官是最好的办法,我不想背上毒害长辈的罪名,等我给爹守孝完了,以后还要考虑终身大事呢,总不能让我的名声臭了,我必须要洗刷清楚身上的嫌疑。”
她坚定又锐利的目光看向马婆子和沈有贵,“你们做好心理准备,不是我做的,我绝不会承认。是我做的,我不会逃避。”
有村民大声地喊了起来,“报官,查清投毒的真相,村长,报官。”
越来越多的村民跟在后面喊了起来,“报官,报官,让官爷查清楚真相。”
沈有贵吓得魂儿都快要飞了,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因为买砒霜的事情他也有份,二哥在县城的药铺里买,他则是在镇上的药铺买的,事情真的闹大了,他也逃脱不了关系。
“不能报官!娘,这件事情就这样吧,反正孩子们也没有性命危险,喝了药以后身体慢慢地好转了。”
沈有贵的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水滴了下来,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衣服心神不宁的样子。
林氏也满脸惊恐,事情闹得那么大,他们非但没能将沈之月狠狠地拽下来,反而被人抓住了把柄,这下完了,在村里的名声更臭了,接下来他们要怎么办。
马婆子心情不痛快,她没能弄死沈之月,村里其他的人也没有被毒死的,她窝火得厉害,狂躁得想要杀人的心都有了,“你们这群混蛋,就是故意欺负我们,你们被这臭丫头给收买了。她下的毒,最后全部推到我们身上来。”
“那就报官啊,我做事情坦荡荡的,什么都不害怕,奶奶你敢吗?别在这里扯些有的没的,报官最能解决问题。我看三叔和三婶好像知道什么呢,不然怎么那么害怕。也是哦,买了那么多砒霜回去,是想要毒死谁?你们也别以为所有人都是傻子,不知道你们背后做的那些事情。”
沈之月一点都不想再掩饰她的脾气,“村长爷爷,公子,明天报官,不要再说废话了,这些废话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马婆子恶狠狠地瞪着她,“你敢报官我一定撕了你的皮,臭丫头非要把事情闹得这么难看是不是?你给我等着瞧,总有一天我一定要好好地收拾你。有贵,老三家的,赶快回去。”
郑澜在旁边煽风点火地说道,“我现在用脚趾头想也明白啊,究竟是谁在猪肉里下了砒霜,这就是害人不成,反而害了自己吧。你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吗?”
容雨晨在旁边淡定地说道,“不就是贼喊捉贼嘛,真要去报官了,又害怕官爷揪出来是谁下的毒,怕自己的儿子被抓去坐牢。投放砒霜啊,那可是谋财害命啊。幸好老天爷长了眼睛,最后反而是他们被毒放倒了,没有闹出人命都是好的呢。”
沈正也失望至极,“沈大虎怎么娶了这么个厉害的婆娘,阴险自私狠毒,所有的坏事都被她占全了。月儿,这次的事情我们知道不是你的错,你爷爷奶奶做的那些事情,简直都不是人做的,你别放在心上。’
沈之月眼泪汪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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