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澜看到娘亲被骂,当即不乐意了,直接护着娘亲,“做什么事情?奶奶你不是觉得我是瘟神,是煞星,我在家里会给你们带来灾难的吗?你不是说我是短命鬼,活不长,所以别惦记郑家的家产,所有的银子和商铺田产地产都是弟弟们的吗?”
“那时候你不把我们当成家人,现在又有什么脸面来叫我去讨要秘方?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你想都不要想!”
郑澜眼睛里覆盖上了一层冰冷的寒霜,看向郑老夫人,“奶奶你就别白费这个心思了,而且二百两银子就想买人家那么多秘方,你当人家是傻的吗?爹,既然奶奶不认清楚这个事实,你最好把事实让她认清楚一些。”
郑勇先左右为难,他心疼自己的妻子被娘亲刁难,又害怕被娘骂软骨头不孝顺,连这么点小事情都办不好,头疼得不行。
果然郑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跟着郑勇先就告状起来,“勇儿,看你究竟怎样的好妻子,生了个怎样的好儿子,难道就是这样对你娘我的吗?叫帮忙买秘方都不愿意,家里每年花好几千两银子养他们,也不算是亏待了吧?怎么竟然连这么点忙都不愿意帮呢,我快要被气死了。”
郑勇先安抚着娘亲的怒火,“娘,这件事情哪里那么容易,孙姨娘她把人沈姑娘害得差点死了,人家恨不得把她给杀了,怎么会把秘方卖给我们。你清醒一点,认清楚事实好不好?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何必闹得脸上不好看呢?”
“不就是胭脂水粉的秘方吗,就算这个铺子不挣钱了,我们家还有茶叶铺,米铺,绸缎庄,还有好几家酒楼呢,酒肆也有好几家,我们家根本就不缺银子,算了吧。”
郑老夫人胸腔里涌动着熊熊的怒火,恨声说道,“但是娇娇她想要胭脂水粉的秘方,她是我娘家的侄女,我不疼爱她,那还有谁疼爱她?她和沈姑娘结了仇,想要买好的胭脂水粉来用,人家都不一定愿意卖给她,那你说究竟要怎么办?”
那个胭脂水粉铺挣到的银子都是归孙姨娘的小金库所有,她就是想帮衬着孙娇娇,难道不行吗?
“郑澜不是对她有救命之恩吗?用救命之恩压着她,她不把秘方卖给我们就是忘恩负义!你身为郑家的嫡长孙,这点事情都不做,你想干什么?”
容雨晨在旁边冷笑着,“那位沈姑娘救了澜儿好几次,怎么压?你倒是压啊?娘,你觉得我和澜儿都是命不好,是瘟神煞星,逼着我们到郑家村来住,我也认了,但是你能别不这么无耻吗?逼着我儿子拿秘方给孙姨娘?那个贱妾凭什么啊,我儿子欠她什么?”
“就凭他吃穿用度都是郑家给的,就应该去要!你们要是拿不到秘方,我让勇儿断了给你们的银两,让你们以后不再是郑家人!”
郑勇先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眼睛里涌上了强烈的恐惧,“娘,这绝对不行。雨晨和澜儿他们是我的妻儿,我绝对不能不管他们的。秘方我们不要了,这样的话你不要再说!”
郑老夫人气得将拐杖砸得框框响,“你们这是想气死我啊,怎么我说话都不管用了吗?勇儿啊,你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吗?你怎么能这样?”
容雨晨脊梁挺得直直的,冷声说道,“你总是说我的澜儿是瘟神煞星,但是你别忘了,老爷做买卖发财是在澜儿出生的那一年,生意才慢慢地起来的。你说我后来一直流产不能再生儿子,澜儿他总是倒霉,一次又一次地差点死掉,会给郑家再来灾难。娘,你可别忘了,就算郑澜他总是倒霉,那也是给郑家挡了灾。”
“你想要我儿子舔着脸给那个小妾讨要秘方,这辈子想都不要想,绝对不可能。当家的,你要是觉得我说这话难听,做事情太过分了,和离也没关系,我带着儿子自己过,也不要你家的银子。”
郑勇先着急了,强忍着心底的惊涛骇浪,大声地说道,“娘,我就说了这件事情不妥,孙姨娘她做错了事情还想要占别人的便宜,哪有这样的好事。更何况沈姑娘她还有县令大人做靠山,我们家还想不想在落霞县做生意了?”
郑澜冷声说道,“爹,你们最好劝孙姨娘收敛些,这次的事情算是让她长个教训,等她关满半年放出来,也好让她知道什么人能招惹,什么人不能招惹。”
容雨晨满是抗拒,“老爷,我就不留你们吃饭了,村里都是粗茶淡饭的,娘肯定吃不习惯。对了,别想打沈姑娘的主意,人家可是医术精湛的大夫,不光是会用毒而已的。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大夫,不然谁知道哪天就生病了需要大夫呢。”
郑老夫人恨得五脏六腑的怒气都在翻涌着,“勇儿,你真是被她迷昏了头脑,我真是快要被你气死了。这么多年就生了个病怏怏的儿子,看着就晦气!”
郑勇先不痛快了,“娘,雨晨她很好,澜儿也很好,你不要总是欺负他们。我也觉得秘方什么的根本就不重要,我们回家去吧。”
容雨晨翻着白眼,要不是郑勇先对她还算厚道,她在沈家村的日子过得不错,儿子也算贴心,她早就忍不住将那处处刁难她,阴阳怪气的老婆子痛打一顿了。
“澜儿,以后不管你爹和你奶奶叫你做什么,只要是你不愿意做的事情,你不用顾虑太多,直接拒绝了。我的儿子只要过得开心快乐就好,至于郑家那些庶子,那些乌烟瘴气的事情,你都不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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