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心,海底针,两个女人的心呢,就是东海龙宫中矗立的那根如意金箍棒。我不知道叶萱和宋靖菲到底怎么想的,只知道夹在中间的我就像等着被孙悟空一棒打死的小妖怪,备受煎熬。
饭馆的桌子旁,我和叶萱坐在一边,宋靖菲坐在叶萱对面,此刻她正热情地给我们倒着茶水。
宋靖菲嘴也不闲着,“叶。。。你叫什么来着?哦,叶萱,没什么好吃的,随便点了几个菜,我们东北菜你不知道吃不吃的惯,不像你们南蛮。。。南方人那么精致,呵呵。”
叶萱这时候特别让我刮目相看,见招拆招毫不含糊,而且招招见血:“吃得惯呀,在津城范阳经常带我去吃,再说,他这么不精致的人我都能习惯,菜就更能习惯了。”叶萱瞪着大眼睛,人畜无害地说道。
“你真习惯了么?”
“真习惯了。”
“嗯。”
第一回合较量结束,感觉叶萱稍胜一筹,随后两个女人都不说话了,都低下头摆弄着手机,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气氛太尴尬,我觉得我必须做点什么了。
我点一根烟,开始没话找话:“那个。。。你在广州挺好的吧。”宋靖菲头都没抬,“不好。”“额。。。”我被宋靖菲噎住了,太不按套路出牌了吧。我正要回话,叶萱又开口了:“对了,我和范阳五一的时候还去广州了,不过我们是转车去三亚玩,太匆忙了,本来还打算去看看你呢,不过也许你也出去玩了吧,呵呵。”我忙碰了一下叶萱的腿,示意她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也暗骂自己不会聊天,提什么广州啊。
果然,宋靖菲不说话了,叶萱这次进攻极有杀伤力,没有犀利的反击的话,宋靖菲可能要一败涂地了。沉默了一会儿,宋靖菲抬起了头,挤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问道:“范阳,文莎还好么?她可是我的好姐妹呢,不过有段时间没联系了。”
我的冷汗流了下来,渐渐感到已经失去了对局势的控制,我就像一个没有资历的小裁判,两个大牌球员已经针锋相对要动手了,我却无力阻止,连红牌都不敢掏。
文莎是叶萱的禁忌,我们唯一一次冷战就是因为她,还差点导致分手,从那之后,我从没在叶萱面前提起过文莎。叶萱笑着的脸在一瞬间沉了下来,开始眯着眼睛盯住了宋靖菲,宋靖菲也不示弱,笑吟吟地和叶萱对视着。
随后叶萱也笑了,“哎呀,别提了,我和范阳还因为文莎闹过矛盾呢,那时候我都不想理他了,他就天天死缠烂打,没办法,我只好原谅他了,原来你们是好姐妹啊,怪不得,挺像的。”
宋靖菲冷冷地问道:“哪里像?”
叶萱不易察觉地从鼻子里轻哼了一声,“哪里都像。”
这时候,服务员终于开始上菜,我如蒙大赦,强逼着自己活跃起来,“终于上菜了,我都饿了,来,都多吃点啊,蹭顿饭不容易。”
宋靖菲问道:“你不喝点酒么?”
我想想还是算了,酒精能使人兴奋,而她们两个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兴奋。“不喝了吧,这几天喝得太多了。”
“嗯,吃吧。”
几回合下来,都以宋靖菲无语的“嗯”作为结束,这让我突然觉得还不够了解叶萱,她什么时候这么伶牙俐齿、这么辛辣刻薄。。。吃了几口,宋靖菲起身去了卫生间,我赶紧对叶萱说:“差不多行了吧,杠也抬完了,好好吃完这顿饭回家找妈妈。”
叶萱对我的中立很不满,“她刚才那么挑衅,你都没帮我说句话!”
“我靠,还用我帮你?你看你把她噎的,说好的有礼有节呢!”
“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还没动手呢,不像你那么粗鲁。”
“动手你估计不是个儿。。。”
“滚!”
后来我们都没怎么说话,很默契地低头吃饭,一顿饭在我的忐忑中接近尾声,我起身告别:“差不多了吧,我们也该回去了。”宋靖菲悠悠地看了我一眼,“你急什么,坐下。”
我只好又坐下,无奈地看着她,宋靖菲又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她住你家么?见过你爸妈了?”
“嗯。。。”
宋靖菲又皮笑肉不笑地问:“这次你爸妈怎么没告老师呢?”
她一说我才想起,高中时有一次我和她在街上溜达被我爸看到了,第二天爸就去了学校,找到班主任,让她监督我们,这才一步步把我和宋靖菲逼到了地下。也没过几年,他们的态度就大为转变,对我领回来的女朋友视若己出。我在心里长叹一口气,只能说,她出现的时间不对,一切都太早了。
我没把情绪流露在脸上,只低头笑了笑,“别开玩笑了,我们真得走了,谢谢你的招待。”这次宋靖菲没在阻拦,我和叶萱走出门口,一回头,看见她还坐在那里,目光呆滞。
直到走出宋靖菲的视线,我才真正放松下来。叶萱挽着我的胳膊问:“我今天表现得怎么样?”
我气不打一处来:“你还好意思问,以前没发现你攻击性这么强啊,作为一个胜利者,就不能有点风度啊!”
“哼,我不管,谁跟我抢地盘,我就要给她打回去!”
“我什么时候成你地盘了,女人真是可怕啊!”
“怕就好,以后更要老实点,听到没!”
随后的几天,我们依然穿梭于各种宴请之中,亲人的、朋友的,让我们身心俱疲。如果晚上的饭局没喝多的话,我们会走到县城西边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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