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达海和许高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同时回头向门口的方向看去。
卢达海两眼深邃,面颊凹陷,削瘦枯槁。看到了王天曹之后,他冰冷的眼眸中,露出了一丝喜悦的色彩。颤抖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没说出口。
许高满脸的胡渣,一身的脏污。原本壮实魁梧的他,满是沧桑憔悴,唯独眼睛依旧精亮如昔。
“师父!我终于见到你们了!”王天曹急忙迎了上去,紧紧握住了卢达海的双手。
“天曹!”卢达海有些不敢相信的打量着王天曹,双手激动的抚摸着王天曹的脸庞,嘴角轻轻嘀咕了一声。
卢海达的眼角逐渐湿润了,流下了激动的泪水。许高在一旁憨笑的看着王天曹,默不作声。
“师父,许高,你们都瘦了!”王天曹嬉笑一声,朝着许高的胸口,轻轻捶了一拳。
许高则对着王天曹笑了笑。
王天曹随即示意卢达海和许高坐下聊。
王天曹坐定后,才发现宁若一和小芽,以及一些仆人,全都不见了。整个聚义厅,只剩下了他们三人。王天曹不仅对宁若一的细心,发出了会心的一笑。
“师父,自从我们彭城一别之后,也快有三个月了。你们到底去哪儿了,发生了什么?”王天曹问道。
“天曹,说起来,一言难尽啊!”
卢达海感叹了一声,随后说道:“我们离开彭城之后,就朝九江一带赶去了。但很快,我发现,九江已经不是以前的九江了。经过了二三十年,九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连地名也变成了淮南郡。我的祖籍故乡,因连年战乱,也早已化为了废墟。人生地不熟,我们只得在义城县暂时停留。然而,不巧的是义城县暴发了瘟疫,我的女儿和女婿相继感染了瘟疫,为了救治他们,几乎花光了我所有的积蓄,但最终也没救回来他们。”
卢达海说着说着,语气凝咽起来,泣不成声。王天曹和许高,都深为触动,在一旁默不作声。
许高插话道:“义城县是瘟疫的重灾区,肯定是不能再停留了。之后,我们就一路颠沛流离,到了下蔡县,在那里靠着别人的救济为生。就这样又过了一个多月,直到十几天前,我们听到了你的消息。就一路打听,一路乞讨,终于知道了你的下落,就到了这里。”
抿了一口茶,许高继续说道:“起初我们还以为我们听说的这个王天曹,可能不是你,只是一个同名同姓的人!但我们也没别的出路了,只能来试试看,没想到,还真的是你!”
“师父,许高,都怪我!没有去找你们,害你们受了这么多苦!”王天曹心有歉意的说道。
其实,王天曹曾经托尤大勇派人,在淮南郡各县寻找过卢达海和许高,但一直没有打探到什么消息。
“天曹,这不怪你!淮南郡那么大,就算你来找我们,也未必找的到!”卢达海的情绪也平复了下来,摆了摆手,说道。
“天曹兄,过去的咱不说了!以后,你可得让我们天天吃饱喝足啊!”许高调侃了一句。
“这当然没问题!我这么大的家业,还能让师父和你饿着吗?”王天曹笑了一声。
说完,三人随即一通哄堂大笑。
“天曹兄,这里真的都是你的?”许高还真是难以相信,这才三个月时间,王天曹就拥有了这么大的产业。这片区域,占据了方圆三四里,布满了各种巍峨的建筑物,看起来很是繁华热闹。
王天曹大笑一声,说道:“当然!那还有假?许高,我要让你相信,你这辈子最不后悔的,就是跟了我!”
“天曹兄,你说的不对!我不后悔,那是因为我根本没时间后悔!自从跟了你,我什么时候安淡过,一路上尽是担心害怕,就连想的时间都没有。”许高笑着撇了撇嘴,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你小子!这苦啊,以后还有你吃的!”王天曹嬉笑一声,又重重的捶了许高一拳。
这时,王天曹看到卢达海似乎很虚弱的样子,有些站立不稳,摇摇晃晃的。
“师父,你怎么了?”王天曹关心的问道。
“这些天我们连夜赶路,你师父他老人家肯定受不了!”许高马上接话回了一句。
“那你们快去休息吧!”王天曹说了一句,立马走出了聚义厅,来到门口唤人,让人去收拾出两个房间。
接着,王天曹亲自把卢达海和许高带到了,住宅区中的一旁角落里,两处较为安静的厢房。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王天曹才返回了山顶的宅院。
宁若一正坐在花园里的走廊的栏杆上,百无聊赖地发着呆。
看到王天曹后,宁若一站起了身子,露出了鲜花般娇艳的笑容。
王天曹走了过去,慢慢地靠近宁若一。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空气中似乎有一种暧昧的情愫在流淌。
平常较为大方的宁若一,低垂着头,胸口竟剧烈起伏起来,纤纤玉手缠绕着衣角,一副颇为紧张的娇羞神态。
王天曹本来是要过来向宁若一道声谢的,但他一眼便看到了宁若一高耸的胸口,明显的起伏着,那衣领之间,露出的一丝弧度甚是诱人。王天曹瞬间想起了今天早晨的那个令人血脉贲张的梦境。
“该死!”感觉到下身发了狂般的肿胀,憋得难受,王天曹偷偷暗骂一声。
王天曹着了魔一般的,邪性的情不自禁地向着宁若一靠近,在她对面站定,几乎身贴着身。
胸口一阵翻江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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