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陵君闻言大吃一惊,不由失声道:“这怎么可能?
韩王明明已经被我说服了!”
魏王啪一声,直接拍了桌子:“怎么,难道你觉得寡人会骗你不成?
韩王都已经发布通告了,韩军如今正在前往赵国境内和赵军会合!你当初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不会有任何意外,现在你怎么和寡人解释?”
魏王十分恼怒,要知道韩国和魏国近在咫尺,韩国突然站在赵国一边对于魏国是一个极为巨大的威胁。
信陵君额头不停冒出汗水,一时间无言以对。
突然,信陵君叫了起来:“大王,臣明白了,这一定是武信君在背后搞鬼!”
经过这么多年和赵国之间的争斗,信陵君已经明白了一个极为深刻的道理。
每当一件事情会出现极为不合常理的逆转时,这件事情的背后就一定会有武信君赵括的身影!魏王闻言,脸色越发阴沉,冷冷的说道:“武信君赵括,又是武信君赵括!信陵君,如果你一直都无法击败武信君赵括的话,那寡人交给你这么多兵马又有什么用呢?”
魏王的话说得很重,让信陵君心惊胆战,只能连连赔罪。
魏王长出一口气,道:“去吧信陵君,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
若你还是依旧让寡人失望,你应该知道下场!”
信陵君如蒙大赦,谢恩带着兵符离开。
当天,信陵君就率领五万魏军出发朝着东方前进。
于此同时,燕国的昌国君乐间也同样率领五万燕军南下。
十天后,魏军、燕军先后和十五万齐军会合,一支二十五万人的三国联军至此正式成型。
三国联军随后继续进攻赵国本土,在三天后于漯水东岸停了下来。
因为匡梁已经得到了情报,赵括率领的十二万赵军刚刚在两天前和六万韩军会合,如今距离漯水也只不过一天多点的路程了。
作为齐军主将,齐国大司马、武胜君匡梁理所当然的取得了三国联军的指挥权,他自信满满的指着河岸,对着身边的燕军主将乐间和魏军主将信陵君说道:“两位请看对岸,这片狭小的平原被大河(黄河)以及漯水包围在中间,正是本侯为武信君选择的扎营地!”
乐间和信陵君同时放眼望去,果然看到了那片在两条滔滔河水包围在中间的狭小平原。
乐间忍不住赞道:“将军果然高见,这一次我军兵锋压迫之下,武信君想必是无法可想,只能在那里和我们扎营迎战了。”
信陵君摸着胡须,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太安稳。
确实,匡梁的这个排兵布阵非常的妙,如果赵括想要阻止匡梁继续进攻的话就只能在匡梁所指的这一份狭小平原之中布阵,否则的话要不然就是距离太远,要不然就是漯水河面较低的河段无法阻止三国联军进攻。
可这一计用在别人身上还好说,对面可是武信君赵括啊,这种招式用在赵括身上真的能行?
信陵君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声提醒道:“大司马此计确实绝妙,但对面领兵的乃是武信君赵括,恐怕会被他识破啊。”
信陵君的这句话让空气都凝固了几秒。
随后,乐间突然笑了起来:“就算被赵括识破又如何?
这一计乃是阳谋,赵括难道还有别的办法?”
匡梁微微一笑,目光落在乐间身上,朝着乐间点头:“昌国君所言极是!”
匡梁突然觉得昌国君乐间人长得俊秀说话又好听,比信陵君魏无忌不知道要强到哪里去了。
一天后,赵括率领赵韩联军也赶到了。
“主君,前面那片地方不对劲!”
策马立于赵括战车之旁的李牧发出了提醒。
赵括摸了摸下巴,注视着面前的被一大一小两条河流包围起来的狭小平原,若有所思:“有点意思,看来这是匡梁为本侯特地留出来的扎营地啊。
本侯说匡梁为何不继续渡河呢,原来如此。”
李牧皱眉道:“主君,若是在此地扎营的话,我们的大营就被两条河流给包围了。
尤其大营背后还是辽阔的大河,完全没有任何后撤的空间啊。”
李牧说的这个话其实还算是比较委婉的了,他真正的意思是——万一赵军要是打输了,想要撤退的话就只能跳进黄河里面逃命,基本上是十死无生。
赵括笑了起来,道:“但其实扎营在这里也有一个好处,我们可以直接调用船队走水路从大河上游运送军粮补给,反而要比在陆路上用大车运粮方便许多。
除此之外,大赵的船队还可以在这一带巡逻,防止敌军渡河包抄我们的后路。”
李牧楞了一下,道:“主君的意思是……”赵括表情淡然,道:“匡梁他不是觉得这是一个陷阱吗?
那我们就应该踏进去!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难道他真以为区区一个扎营地就能够击败本侯了?
传令下去,就在此地扎营!”
赵括一声令下,赵韩联军立刻就开始扎营。
韩军主将冯亭很快出现在赵括的面前,表情急促:“武信君,我们可不能在这里扎营啊!”
赵括哦了一声,点头道:“是因为此地的地形过于狭窄,缺乏撤退的战略纵深吗?”
冯亭直接愣住,过了好一会才道:“既然武信君都已经知道,为何还要在此地扎营?”
赵括看了冯亭一眼,对于这位曾经投降赵国但是后来又回到韩国的人,赵括当然不可能像对李牧时候那样完全据实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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