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智弥留之际,长生看着无数死去的金甲武士,忽然觉得他们很悲哀。
他们为了自己的理想而奉献了整个人生,把一切都奉献给了他们所谓的“天”。
而此刻‘“天”却没有任何反应地躺在如同深渊的石洞里毫无反应。
暗金色的山峰几十万年后可能会让后世人瞻仰,可光明雄伟的外表下,却也包含着无数人的鲜血,隐藏着邪恶的本质,这是所有后世人不知道的。
长生的意识逐渐消散,最后消失的时候,一眨眼居然发现自己在跑动,身上的服饰和肤色几乎和最后一名朝圣者一模一样。
孤独地以两百年灵魂状态观察着这个世界,长生早已厌恶透顶,此时也不管事件如何奇怪,后面的巨石如同前世威力强大的核弹一般,撞击力震的前世地震局都测不出来是什么等级。
可奇怪的是这具身体似乎速度很快,相比前世,哪怕是高阶丧尸的速度也不放在眼里。
脑海中还莫名的出现了各种梵文,只要想起这些梵文,速度就能再次加快。
“这是法诀?”忽然冒出了奇怪的想法,长生都为自己有这个念头感到好笑。
可随即一想,金甲武士、巨大的棺木、万丈山峰、延绵无尽的朝拜者、素衣白纱的女尼姑等等的一切,都如同是在另一个世界。
这里还是不是地球?肯定是,因为长生感受到了春夏秋冬四季的变换和日月更替,没有任何星球能和地球如此的相似。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人来朝拜?延绵上百年才走完的队伍,这得需要多么庞大的人口基数?没有任何资料,但从脑海中的梵文来看,唯一解释这一切的只有那个国家了……
可自己明明在斯里兰卡,中间可是隔着一道海峡的,除非…
长生此时回头,看着远方坍塌的巨峰,这该不会就是斯里兰卡的原貌吧?
恐怖的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逝,现如今讨论这些并没有用,还是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也不知道脑海中出现了多少次的法诀,长生的速度越来越快,身后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呼!”
大口喘着粗气,长生慢慢地放缓脚步,这一路狂奔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跑了多远,原本荒无人烟的地带现在似乎出现了不少山川河流,数人合抱的古树也屡见不鲜。
但更多的是随处可见的庙宇和路边的神龛,香火鼎盛,来往跪拜的人络绎不绝。
长生看在心中也是一紧,这些民众和之前朝拜的队伍相比明显衣衫篓缕许多,可还是拿着自己仅有的食物或者金钱恭敬地贡献给那些寺庙和随处可见的神龛。
一些大树底下或者神龛前还摆放着暗红色的磨盘,磨盘本身就透露着邪异,不像是磨粮食的,倒像是某种古老的秘法和献祭的仪器。
见惯了血流成河的长生。一眼便认出来那暗红色是干枯的血液,这磨盘该不会是……
恒河水上四处可见漂浮的浮尸,一些野狗噗通地跳进水里,几条狗合理把浮尸拖上案之后就开始争相撕咬,此时的画面已经是恶心至极,不过长生经历了上百年比它更恶心的事,已经习惯了。
终于,几个瘦骨如柴的人似乎看不下去了,艰难地拿起拿起棍子和石头打跑了野狗,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长生目瞪口呆!
那几名瘦骨如柴的人趴在肿胀的浮尸身上,如地狱恶犬般埋头撕咬着浮尸,白色的脂肪和泡的发白的肠子被人丢弃在一旁,稍微有些成色好的人肉便被几个人撕抢,其激烈模样不亚于刚才的那群野狗!
本来长生并没有对这样的是感到多大的好奇心,可随着走的越远,这些事就越屡见不鲜。
顺着恒河一直走了很长时间,路上慢慢地开始出现三三两两的朝圣者了,他们无视身边河水里漂浮的浮尸,终其一生似乎就是为了膜拜心中的‘天’。
而那些趴在河边的食腐者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似乎有无尽的怨恨无处发泄。
之后的路程,朝圣者越来越多,偶尔有两个朝圣者昏倒在一旁,其他朝圣者便会抬着昏迷之人扔进恒河里,清理出朝圣的道路。
随着河里的尸体越来越多,朝圣者也越来越多,路况开始拥挤,显得十分不好走!
再加上恒河里散发出阵阵的臭味,许多朝圣者似乎都伴有咳嗽和两眼无神的症状,似乎他们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往前跪拜,到达自己心中的圣地。
经过五天五夜的长途跋涉,长生终于发现了一座占地极广,规模宏伟的寺庙。只不过光鲜外表的寺庙和门前恒河里漂浮的浮尸形成强烈的两极对比。
朝圣者虔诚地跪拜着,并没有因为出现在眼前的寺庙而加大脚步,反而脚步越来越小,似乎走的越慢就越显得自己的虔诚。
走到这里,恒河边早已白骨累累,无数的乌鸦和秃鹫盘旋在人群中,和野狗争抢着食物,而庙门口,两排金甲武士无动于衷地看着这一切,似乎咫尺之外的世界和庙内丝毫不相干。
终于,不知道是谁喊出了第一声的尖叫,河边的一名食腐者开始攻击朝圣者,食腐者先是扑上去撕咬朝圣者的脖子,随后双手插进朝圣者的肚子,撕开了朝圣者的腹腔。
鲜血顿时洒满了食腐者的全身,而此刻的食腐者,如同看见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低头贪婪地撕咬这新鲜美味的食物,味道比那些恒河浮尸要强上万倍。
可他似乎还没来得及吞下第一块到嘴的鲜肉,就被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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