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黑,是啊,我,我这是死了!”我颇为自嘲的低语道。
“王上,您怎么睡着了?”这不是岛津家久的声音吗?是啊,他不是在自己之前战死了吗?
“家久将军,既然王上累了,你我二人就先退下吧,等王上醒来,再商议夺取淡路王城的计划,也不迟!”这是妙見健吾的声音,不过他们怎么在谈论夺取淡路王城的事?我们不是都死了吗?讨论这事,还有什么意义?
“说的也是呢?四国已经覆灭,如今的淡路王城不过是困兽犹斗,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再次立国!到时,只要夺回丢失的旧土,王上就能顺利称君...”岛津家久的声音渐渐远去。
“真是的,这些家伙,真是死了也不消停!”我吐槽道,就在这时,一道光线印入我的眼睑,好刺眼。
“这,不是我的军帐吗?”我挣扎着起来,摸摸眼前被阳光照射着的案桌,“感觉就像自己真的还活着,好暖和。”
“王上,您醒了,我这就派人去请岛津和妙見两位将军!”戸部大河见到我起身,恭敬的说道。
“不用了,你退下吧!”这一切,感觉好真实,感觉自己似乎并不再梦里。
“启禀王上,布山将军醒了,他说有要事,想要见您!”营帐外的哨兵进帐说道。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死前的场景再现?”我不无自嘲的想道,听说在传说中的十八层地狱里的人,每天都会追忆起自己最痛苦的记忆,难不成自己现在就置身在十八层地狱中?是啊,想当初,自己为了篡夺王权,做的亏心事,多的自己都算不过来,要不是自己做的孽,那些王国的百姓,日子过的不会那般困苦,不知道多少人,因为自己的私心而被饿死,虐待死,不对,他们都是日本人,都该死,让他们的死,来成就自己的王位,是他们的荣幸,他们是因为自己侵华时烦的罪孽而遭到报应。
可是,这个世界的东瀛人和那个世界的日本人,真的是同样的种族吗?日本人造成的因,该让这个时间的东瀛人来承当果吗?又或者说,自己有资格来对这所谓的东瀛人做审判吗?话说,我的脑子里,现在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王上?”哨兵疑惑的问道?
“嗯,让他进来吧!”我慵懒的说道,反正,这些都是假的。
“臣布山悠,向华夏王上请降!”哦,剧本和我记忆中的似乎有些不一样!
“准!”我颇有兴致的说道,我想看看,这到底是演的哪一出戏。
“听闻王上准备攻打淡路王城,臣不才,愿为王上献上一计!”布山悠恭谨的说道。
“哦,说来听听!”我饶有兴致的走下案桌,来到布山悠身后。
“是,王上!”布山悠停顿了一会后,说道,“王城之西,由于建立之初,缺乏坚硬的大石头......”
“真是像啊,和自己记忆中的布山悠的建议很相似,要说有那一点不同,那就是如今的建议,能更快的攻下淡路王城,但相对的,要牺牲更多的百战军将士的性命!”我淡淡的笑着,用手拍拍布山悠的肩膀,挺有肉感的,感觉不像是梦,而是现实。
“也许......会更好”我哈哈大笑的说出布山悠前世提出的建议。
“王上睿智,臣远不及!”布山悠惊疑的说道。
“是吗?”我越发的觉得,这一切都很现实,“卿为何不提起,诸葛了然的奸计?”
“王上,您...您都知道了!”布山悠瞠目结舌道。
“是啊,我还知道,他所布置的阵法,就是八门金锁阵!”我的眼中闪过一丝仇恨,要不是这诸葛匹夫,自己的霸业,怎么可能就此终止!
布山悠闻言,默然不语。
“来人,整军,准备出战!”果然还是不甘心啊,我的眼中充满了斗志。
有了上一次的记忆,这一次攻打淡路王国,一切都进行的非常顺利。上一次,城中的联军,将大部分兵力都集中在城西,这一次,我就派部分士兵佯攻,而让重兵从把守最松懈的城南发起进攻,虽然没有一举攻克王城,但也是成功登上城楼,占住了部分阵地,之后,在得到联军从城西调集军队,前往城南镇压之时,静悄悄的在城东挖掘地道,带士兵躲入城东的草料垛中。
晚间,等敌人酣睡之时,在城中放起火来,待联军四处救火时,打开因为驰援城南及帮忙扑灭城东火势,而把守空虚的城北城门,最后成功夺下淡路王城。
这一切计划看起来完美,事实上,却是上一次中,经过一次次的战斗而总结出来的成果。
接下来,该迎接真正的劲敌,那将自己打个屁滚尿流的战神军。
我没有丝毫的大意,根据记忆中的情境,我总结了自己的最大的失误,那就是没有在战神军成阵之前突出重围,以致成为瓮中之鳖。
如今,我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在战神军形成合围之势之前,赶紧离开,只要出了大战,我便是归山的老虎,入海的蛟龙,就算无法战胜战神军,最起码能逃出生天。
不过,这一切,都不过是我的妄想,在我突围的沿途,不时会窜出几支战神军的小部队,他们就像粘皮糖一般,死死的纠缠着我的百战军。在离突出八门金锁阵仅有十二公里的地方,狂沙开始涌起,我的噩梦——八门金锁阵,再次形成。
“fuckyou!”我忍不住口吐脏话,随后立刻朝着生门方向疾驰,想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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