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在网上查到的附近区域名气最大、条件最好的武道馆，正面评价非常多，但实地观察之后的结果令他失望。
大概率是买了网络水军。
王淼揣测。
接下来的时间，他又接连去了三家武道馆。
条件相比第一家差不了多少，学员也很多，氛围上倒是靠谱了许多。
四点出头的时候，他站在最后一家武道馆所在的大楼门口，有些犹豫。
这家武道馆的评价在五家目标里排第二，只比第一家稍逊一筹。
不过评价的人数有点少，这大楼看上去似乎也不怎么样。
“难道又是买了水军造势的？”
王淼心想。
站了片刻，他最终还是决定看一看。
来都来了，也不差那十几二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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