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连忙问道:“是来帮助我们的吗?”
救援队的领队点头,声音铿锵有力:“我们是卞城组织的救援队,请问你们大部分幸存者在哪儿?”
那些人连忙说道:“在中心广场,我们也有自发组织救援小队,所以有一部分受伤不严重的人,很多都以小队形式在活动。”
顾瑾言一听,连忙过来问道:“那这些人中,有没有一位长得很漂亮的女医生?”
按照简宁的性子,她肯定不可能在这种危急情况下安安分分地呆在安全地带。
医生这名词,最近在救援队伍中可是颇有热度。
至少,一位女医生临危不乱,拯救了一名四五岁孩子的生命这件事,几乎算得上是家喻户晓了。
那人连忙点头,表情有些兴奋:“我们现在每个小队都配有一位医生,这好像就是因为之前有一个女医生,第一时间跟着救援小队,在废墟现场救活了一个孩子。”
“女医生?”顾瑾言心中一阵激动,那位女医生,会不会就是简宁?
那人点了点头:“听说是个外地来的,普外科的,手上技术很牛,连我们县医院的普外科主任都夸。”
这么说,顾瑾言几乎就可以认定那人就是简宁了,他立刻追问道:“那么他们现在在哪儿?”
这问的就是那支自发的救援小队了。
那人想了想,不确定地说道:“不清楚诶,不过现在大家都执行轮班制,他们忙活了一整晚,估计已经回广场了吧。”
顾瑾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得到了想要的信息了。
然后,顾瑾言转身,看向救援小队的领队:“感谢你们,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随时联络。”
之前在飞机上,为了防止顾瑾言跳伞技术不精,而落到其他地方去不好找,他们给顾瑾言也分了一台对讲机。
小队的领队点了点头:“我们也先去广场,把物资交给他们。”
这么一合计,大家便在当地人的带领下,直奔中央广场。
只不过,这时候的中央广场有几分一样的骚动。
人们似乎都围着一个角落,大家叽叽喳喳地在谈论着什么。
见到这个场景,领队和顾瑾言都眉头一皱。
领队是担心这么多刚经历了大劫难的人们集中在一起,会发生什么冲突口角。
而顾瑾言则是担心简宁在其中会不会手上。
人实在是太多,顾瑾言和领队一时半会儿都挤不进去,只好让当地人去探探情况。
没过一会儿,当地人就回来了,脸上的表情有点儿义愤填膺:“太过分了,真的太过分了。”
“什么情况?”领队心下一沉,连忙问道。
当地人立刻给他解释:“就是我刚刚说的那个女医生,明明知道现在的物资有多么紧缺,还自己偷摸私藏了药品。”
“私藏药品?”顾瑾言和领队都愣住了。
当地人继续解释道:“不知道藏的是什么,但是听说是她中午的时候拿出来准备换个地方藏药的时候,突然被闯进来的人发现了。”
“现在大家都围着那个女医生,要讨个公道呢。”当地人说着,转身就往人群中走去,“不行,我也要去问问那个女医生安的到底什么心。”
当地人这么说着,顾瑾言越发担忧了。
万一被围住的人就是简宁……
他顾不上等人群讨完公道,大跨步往人群中心挤进去。
顾瑾言身材高大,手长腿长,因此在下定决心不顾一切往里面挤的时候,所有人都或主动或被动地给顾瑾言让出了一条道路。
这条路就像舞台上的幕布一样,缓缓向两边拉开,露出了最中心的人影。
顾瑾言目眦欲裂。
简宁觉得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似乎周围的人影都开始变得模糊了。
睡到一半的时候,简宁就觉得自己的意识逐渐沉入了黏稠混沌的黑暗中。
她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四肢。
这样的感觉对简宁来说也着实熟悉。
低血糖。
凭借着自己强大的毅力,简宁从沉睡中醒过来。
身旁的宴舒也安静地睡着,努力撑着的脑袋一点一点的。
除此之外,周围空无一物。
简宁想起自己在医药箱里还存了几包注射用葡萄糖。
于是她费力地侧身,手指颤抖地打开医药箱。
因为低血糖,简宁甚至连打开锁扣的动作都有几分迟钝。
好不容易打开了医药箱,简宁摸索着取出葡萄糖注射液,还来不及打开,就看见有人突然尖叫一声,高喊:“大家快来!这个外地来的医生偷偷藏药了!”
这个时候,灾民们最缺什么?
饮用水,食品,药品,御寒的衣物。
那一嗓子,直接触及了他们的利益,自然所有人都一窝蜂地围了过来。
准备和葡萄糖的简宁被逮了个正着。
然后,这群人也没有给简宁解释的机会,就仿佛是忘了昨天简宁做过什么一般,直接架起简宁,劈手夺走了简宁手里的葡萄糖。
紧接着就是群情激愤地声讨。
大家慷慨激昂,言辞激烈,看简宁的目光简直就像是再看社会的败类,人类的渣滓。
宴舒这时候终于被惊醒了,看到简宁被人扣住,她连忙上前,想要护着简宁。
只不过被旁边两个围观群众一左一右按住了。
宴舒拼命挣扎:“你们放开她!她昨天还救了一个孩子,怎么可能会藏药?”
人群沉默了一阵,然后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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