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简宁究竟是解锁了什么,竟然直接把苏凯安给喝趴下了。
目送着苏家的管家把苏凯安塞进车里,简宁眯着眼看向手机。
是顾瑾言的消息。
顾瑾言:在哪儿?需要我来接吗?
简宁想了想,拇指在键盘上飞舞。
简二:不用了,今天回简家一趟,我把事情给解决干净吧。
发完消息,简宁也不看顾瑾言有没有回复,而是直接收起手机,叫了车前往简家祖宅。
祖宅内灯火通明,简承启坐在柳润芝旁边,另一侧的沙发上坐着满目愧疚的柳润璋以及眼里尽是不耐烦的柳皎皎。
而另一边,却是一位不速之客。
柳润芝往那位不速之客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咬着唇收回目光,勉强扯出一个尴尬的笑:“那个,皎皎回来了啊?”
柳皎皎之前出过接受心理治疗,这不到三个月就回国,也不知道是治好了心理阴影,还是所谓的心理治疗根本就是个幌子。
柳皎皎看了柳润芝一眼,低低地应了一声。
柳润璋恨铁不成钢地推了一把柳皎皎,却发现柳皎皎就跟锯了嘴的葫芦一般什么话都不说,无奈之下,柳润璋只好自己开口了:“阿芝,这次皎皎过来,是想为之前的事情道个歉……”
然而,柳润璋花还没有说完,就被门口传来的张扬声音给打断了:“这倒是稀奇了,我这个当事人都不在场,你们找谁道歉呢?”
柳皎皎对这声音实在是熟悉得深恶痛绝,在听到的一瞬间,就立刻用仇恨的目光看过去。
果不其然,门口缓步走过来的,正是简宁。
简宁看向柳皎皎的眼底满是不屑:“收起你那假惺惺地歉意吧,看着让人作呕。”
“简宁!你凭什么说我?!”柳皎皎那模样,似乎恨不得扑到简宁身上生啖其肉。
简宁怜悯地看了一眼柳皎皎,然后走到柳润芝身边坐下:“原本回家是打算把事情说清楚,不过既然柳皎皎也在,那正好大家一起摊牌。”
“你……你什么意思?”柳皎皎缩了缩脖子。
之前简宁套话知道了两年前那群人的动向,柳皎皎就有点儿心虚,所以才会装疯出国避避风头。
后来听说渝都发生了地震,柳皎皎坚信那群人肯定被埋在废墟里,简宁打听不到什么消息,这才放心地回来。
第一眼看到简宁的时候,柳皎皎还以为简宁是还没来得及前往渝都,那些证据就被埋葬在废墟之中,心中正松了一口气。
但是现在听到简宁这么说,柳皎皎难免心虚。
只不过,就算心底心虚,柳皎皎也不能表现在明面上。
于是,柳皎皎色厉内荏:“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家了。”
说着,柳皎皎就拉着柳润璋想要起身告辞。
但是简宁怎么可能会给柳皎皎逃避的机会?
只见简宁摸出一只录音笔,然后按下播放键,客厅内立刻响起了一个简宁和陌生男人的对话。
两年前在酒吧里,你给一个女人打了药,这件事你还记得吗?
唔……好像,有点印象。
指示你这么做的人,是谁?
是……一个女人给我的东西,还说事成之后给我八百万。
听到这段对话,简承启和柳润芝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见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两年前的酒吧,如果他们的记忆没有错乱的话,应该就是指两年前,简宁身败名裂的那件事。
紧接着就是简安订婚陆逸尘,简宁离家出走杳无音信。
这件事是他们简家人谁都不敢提起的伤疤,也是简家为数不多的禁忌。
只是,现在听起来,这件事情,只怕另有蹊跷?
简宁无视柳润芝和简承启满腹的疑问,而是看向柳皎皎:“本以为被埋葬在地震里的真相,居然被我抓出来了,是不是非常惊讶?”
柳皎皎放在身下的手握成拳,捏了一手的汗水:“哦?那倒是恭喜你沉冤得雪?但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录音里只说是一个女人,可没有明说是谁。
柳润芝当时出手的时候留了个心眼儿,所以那个男人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八百万。”简宁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取出一份文件,“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能够随随便便掏出这个数字就为了一小只药剂,还跟我有恩怨的,人数课不多。”
“你没有证据。”柳皎皎咽了一口唾沫强装镇定。
两年前的交易记录,哪有那么好查,简宁这绝对就是在诈她。
简宁晃了晃手里的文件:“我这人喜欢追根究底,所以干脆托人把那人两年前的账户流水全查了一遍。”
话音一落,简宁就把文件往柳皎皎怀里抛过去:“一个山沟沟里出来的,没文化的农民,那八百万存在这张卡里几年都没动过。”
如果是惯犯,肯定知道用一张别的卡将八百万分成好几笔多转几次。
金额变成数据在银行这个数据库里几次进进出出,那还真的不好找结果了。
但是这八百万就一笔,傻不愣登地囤在那儿,简宁觉得只要苏凯安不是弱智,就肯定查得出来。
柳皎皎翻看那一笔一笔的流水,终于开始慌了:“我,不是,我没有。”
“我都还没有说查到了什么。”简宁眯了眯眼,“不过想来你也猜到了,那个转账的账户,户头是你的名字。”
这话一出,不亚于晴天霹雳。
别说是柳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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