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奥布里到底想干嘛?
如果他真的想在婚礼现场搞破坏,玥儿岂不是很危险?”
乔少阳急道。
凌向东指了指被扔在了地上那消瘦男子,“答案不就在这儿吗?”
说罢,凌向东捏了捏拳头的骨节,然后看了柳婉清一眼。
“你准备严刑逼供?”
柳婉清一愣,“那我还是回避一下吧。”
凌向东打趣道:“老婆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什么话都没还说,你就什么都懂了。”
“去你的!你才是虫子呢!”
怼完凌向东,柳婉清扭头去了隔壁房间,“反正你们随意吧,把事情问清楚就好,动静小点!”
乔少阳拿出了一把匕首,然后握住了这消瘦男子的手,要把他的小手指砍下来,“我先把他弄醒。”
“住手!”
凌向东握住了乔少阳的手腕,“我老婆刚说了让动静小点,你这就要见血?
换个法子!先吓唬一下试试。”
“还真是个妻管严!”
乔少阳揶揄了一句,悻悻地将匕首放了回去,“你行你上啊!我不见血我看你能问出来什么。”
“简单。”
凌向东笑着将那消瘦男子的上衣撕开,手指顶住了他最下方的一根肋骨,然后绕到他的后背一处位置。
轻轻一按!这是人体的脾脏的位置,若是用力按压,会疼得相当“绵柔”。
“喔~”那消瘦男子深吸了一口气,立马睁大了眼睛!醒了。
凌向东抓住了那消瘦男子的领子,然后指了指乔少阳:“看到这个人了吗?”
“他,有九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有三种方法让你死过去再活过来;还有一种方法,让你在生死之间徘徊,让你的大脑搞不清楚自己是生是死!”
乔少阳一脸鄙夷,威胁个人要不要说的这么文艺?
不过事关王玥的安全,乔少阳还是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很凶残,瞪着眼看着那消瘦男子!这消瘦男子十分警惕,反问道:“你到底想干嘛?”
凌向东寒声道:“告诉我奥布里想要在婚礼现场做什么,他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威胁我?
想从我嘴里套话?”
消瘦男子冷哼了一声,“我是奥布里大人的使徒,忠心不二!你们随便折磨我,我要是叫出声,我就不是个男人!来吧!”
“不是男人”这个字眼显然触碰到了乔少阳的敏感神经,他当即扇了这消瘦男子一巴掌,大声骂道:“豪横!你特么都死到临头了居然还冲着我豪横!”
凌向东则是笑意盎然,“好!我敬你是条汉子!既然你答应不出声,那我就开始了。”
说罢,凌向东撸起了袖子……半小时后。
凌向东和乔少阳来到了隔壁房间时,赫然发现柳婉清斜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而且脸色发紫,鼻孔还流出了好多血!“婉清!”
凌向东急了,立即过去将柳婉清搀扶了起来。
“坏了!难道有人袭击?”
乔少阳立即查看了一下房间,门和窗户都反锁着,并没有有人闯入的痕迹。
凌向东按压了一下柳婉清的脉搏,还有呼吸,而且相当急促!不像是被袭击了,她身上没有外伤,看她的体征,似乎也不是中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向东百思不得其解,现在他能想到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她身上的病发作了。
偏偏这个关键的时候,柳婉清居然病倒了!乔少阳见凌向东一脸严肃,也是担心不已,问道:“婉清到底怎么样?”
“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遇到。”
凌向东回答道,“不过看她的体征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乔少阳立即说道:“都晕倒了!还没有大碍!还愣着干什么,马上送医院啊!这东渊岛住着这么多人,应该会有医院吧。”
听到乔少阳提醒,凌向东倒是想起来了一个人。
王炳曾经提到过这么一句话,论医术,他只服三个人。
“岛上那老不死的、山上那胖老娘们儿,顶多再加上那个不知道在哪儿打野炮的村夫老儿。”
其中的“岛”,就是这个东渊岛。
这个“老不死的”原名叫爱新觉罗·匡寅,是个满族人,后来因为犯了事儿,被全国通缉,这才改名换姓,逃到了这东渊岛上,开了个医馆。
“那好,我这就带婉清去看病,这边你先自己应付着,争取晚上赶回来。”
凌向东安排道,“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奥布里的计划,就要做好应对方案早做安排,救下王玥和她这一大家子人。”
“去吧,治病要紧!”
乔少阳点头说道,“千万不能让婉清出事儿!”
乔少阳的表情很凝重,在他看来,这一路上,柳婉清舟车劳顿,又一直帮自己出谋划策,一定是累的。
若是因为帮自己,耽误了她的病情,他恐怕会自责一辈子。
就在这时,此时柳婉清缓缓睁开了眼睛,“我刚才怎么忽然觉得好冷……然后好像就晕倒了……”“应该是生病了。”
凌向东强忍着担心,安慰柳婉清道,“我们这就去找个人看看,我听王炳说过,说在这岛上有个老医生医术不错,叫做金匡寅,开了个叫瑞济堂的医馆。”
“不过,貌似这个人和王炳关系不怎么样!王炳说,他很讨厌这个人,这辈子打死都不会再见他。”
听到凌向东这么描述,柳婉清反而有些释然,“那王炳本身就有点性情古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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