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也被我的话问住了。
她迟疑了一下,干巴巴的说,“也许,他们正在赶来。
陈长生,请相信我。
我们机组人员会尽力的!现在我们应该等在原地。
等待救援的到来。”
“我们不能在这儿,这里有吃人的狒狒!”
赵爽听说程诺说要等在丛林里,惊恐的喊道。
“赵爽女士,请不要太紧张,据我了解,狒狒不会吃人。
而且狒狒是非洲草原上的生物,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呢?”
程诺微笑着说。
“我明明见到赵总被狒狒给拖走的。
不信你问陈长生!”
赵爽气得脸色涨红。
“是。
我们公司副总刚刚被一只大狒狒拖走了!”
我冷冷的和程诺对视着。
“哦?”
程诺最初不相信,但看我们认真的样子,她的表情开始严肃起来,“他,他在哪儿被拖走的?
我们必须要找到他!”
赵爽听程诺要她带路去找张存义,不由快速看了我一眼。
想让我拿主意。
昨天黑天半夜的,她被那只畜生吓丢了魂儿。
可现在程诺代表航空公司的人来了,而且还带了两个幸存者过来。
天也快亮了,正所谓人多胆壮,她也想把张存义找回来。
毕竟,她是一个聪明人,一个公司一起出去的。
现在张存义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我们俩回国后面对任何人也不好交代。
我虽然恨张存义在公司对我挟私报复。
也还不至于到见死不救的程度。
但是当我看见程诺身上被刮坏的空乘制服和一脸焦急的样子。
我知道她并不清楚这个丛林有多危险。
我们五个人中只有我和另一个瘦小的男乘客是男人。
而且,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由于坐在飞机断裂位置的附近,浑身上下被碎片和树枝刮破了好多处,一根肋骨也断了。
胸口用衣服撕成的绷带绑着。
他自己行动尚且需要人搀扶。
要我们几个去找人,那主要的任务会全都落在我的身上。
昨夜里我们遇到的畜生实在骇人。
而且我确信这里不止一只。
万一我们离开篝火,它们再跳出来,我可就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还谈什么救人呢!“昨天天太黑了,我也不知道张存义被拖到哪儿去了。
而且我们也有人受了伤。
既然你说迈克尔机长已经去寻找救援,我想我们最好在这里等天亮再行动!”
我沉吟着说。
自从飞机失事后,我一直担心着程诺的安全。
既然她也平安的落地。
我当然会选择最稳妥的方法。
程诺虽然着急,但是见我态度坚决。
她也只好暂时听我的安排。
而刘洋和那个受伤的男乘客显然已经走得精疲力竭。
根本不想再去丛林。
所以他们不由自主的把我当成了这几个人的主心骨。
我见程诺只穿着空乘服装,细嫩的胳膊也被树枝刮得一道一道,头发也凌乱不堪。
于是把自己的上衣脱下来,想给她披上。
“不,谢谢。
你比我更需要。”
程诺冷冰冰的将我的热情推了回来。
我看了一眼其他三个人。
赵爽和刘洋正瞪着我看。
刘洋还不知怎么回事,但赵爽的脸上明显带有醋意。
因为昨夜她几乎光了屁股,而我也没说把衣服让给她穿。
而那个男乘客已经哼哼呀呀的歪斜在篝火旁的那块石头上,看样子一步也挪不动了。
“大哥,抽烟?”
我掏出一盒中华递到他面前,想让他缓解一下疲劳。
那个男人却摆了摆手,艰难的冲我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肋条。
“兄弟,咱们见面是缘分,认识一下,我叫韩国文。
这是我的名片!”
那个男人见我主动示好,也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名片来递给我。
我接过来看了一眼。
原来他是南方一家生物研究所的技术人员。
我自身文化有限,对这种知识分子一向无话可聊,于是只是冲他友好的笑了笑,又转向了刘洋那边。
这个非洲姑娘正摆弄着手机试图打电话。
“刘洋,你这也不是卫星电话,在这里手机是没有信号的。”
我笑着提醒她说。
“陈,我知道的。
要是能找到信号,我会让我的老爸派飞机来接我们。”
刘洋一脸遗憾的用流畅的中国话说。
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和浓重东北口音让我感到好笑。
即便她是酋长的女儿,但我还没听说哪个非洲酋长能操控飞机航线。
刘洋见我不信,有些着急。
“我的老爸真的有飞机,只要我给他打电话,他一定会派飞机来。”
她认真的瞪着我说。
“哦哦。
是的。
我相信你。”
我急忙点头示意自己相信。
刘洋大概就是传说中那种比较典型的非洲富二代吧。
我不过我看她用的是中国产名牌手机,身上穿着一身苹果牛仔服。
这在中国国内算很平常,如果不是她刻意低调,就是她家的经济条件在我们国内只算千万级别的富豪。
“刘洋,你包里还有吃的没?
拿出来给大家一起吃?”
我见她始终背着一个鼓囊囊的大背包。
笑了笑问道。
她似乎非常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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