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人陆续偷偷进了城,沿途杀了游兵,关路很快便到了城楼,城楼守军没有防备,关路领人暴起厮杀,城内商军毫无防备,竟然让关路快杀到了城门口。
官衙内,折原听的火光一起,连忙点了人马朝厮杀声挺进,沿途百姓更是大乱,个个都说洛军打进来了云云,听的是折原身后的士兵们也没底。
折原遇事不慌,先是听声音,听得是城东出杀声,其余三面都无声响,思索一番,便知常超所言是实,由于害怕城门有失,折原是加紧步伐。
关路几番厮杀终于是占了城门,城门打开的那一刻起,关路就等其余洛军进攻了,可是怎么等,城外都是静悄悄的,毫无行军动静。
眼看敌人陆续赶来,关路又舍不得这已经打开的城门,下令众人死守,等待后续部队抵达,三百精锐与源源不断的商军短兵相接,厮杀越加惨烈,让商军感到害怕的是,时间拖得越久,洛军就会通过城门进城,到时候新阳必失,想到这,有些人悲观的停止了进攻,有些人进攻的更加卖力。
在这时,折原仔细分析了战局,如果常超真的是想替洛威帝国卖力,现在就应该有所行动,而其他洛军也是没有调动,西南北三方都是静悄悄的,那么,这带队的人就是关路,而且,这是一支人数不多的孤军。
想到这,折原便兴奋起来。
折原先是停止了进攻,而是选择了更加稳妥的进攻方法,一步一脚印的进攻,压缩对方的行动空间,商军越来越多,洛军越来越少,最终只剩下区区六人的时候,关路还希望常超率军入城。
城外,依旧是没有动静。
“常超误我!”
发出了最后的不甘,关路一人拔剑冲入商军阵中,与一名士兵同归于尽。死时,眼睛还死死地盯着城门,希望有人能够攻进来。
关路一死,城东的三千兵马便被周平彻底吞并,常超依旧是统领自己的一千人,而其他人,则是被周平的副将冯郜统领。
冯郜新官上任,听闻关路之事,也是觉得倍感蹊跷,这关路怎么会突然带三百人攻城呢,这岂不是送死?
冯郜左思右想,断定是觉得常超有些不寻常,决定故意试探一番。
冯郜先是告诉常超,今夜,城东与城南将乘夜色攻城,请常超查验攻城器械是否完善,暗中,冯郜多派人盯着常超,是否有通敌之嫌。
果不其然,常超觉得事关重大,再派人入城通告,探子便被冯锆手下抓住,一番严刑逼供,果然得知了常超通敌之事,冯郜欲除了常超,可又怕被常超察觉,苦思之下,才设得一计。
快入夜时,冯郜设了宴席,派人请常超入宴,常超先是一疑,大战前夕应是加紧备战才是,为何会如此反常。
常超为以防万一,怀中揣了匕首,随着使者入了宴,宴帐内,在座的每人桌上只有一壶酒,没有其他酒菜。
“冯将军,这大战在即不去准备,怎么突然让本将来这吃酒,而且,还连个陪酒菜都没有,这是否,过于寒酸了?”
“你知道,为什么今日这战前要吃酒吗?”
常超的背后有些发凉。
冯郜从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的气息都不是很友善。
“因为关路将军在天之灵无法安息!”
乒!
冯锆摔杯为号,帐外卫兵都冲入帐内,常超看形势不利,拔出怀中匕首准备劫持冯锆,可四周的战将们个个都是反应奇快,众人一拥而上,常超很快被压制的动弹不得。
“将这个小人拉下去砍了祭旗,以慰关路将军在天之灵!”
左右护卫拖拽着常超出帐,不多时,一颗血淋林的人头被护卫带进了帐篷。
“本将以此叛徒之头颅,血祭忠烈之魂!”
冯郜呼着拔出腰间之剑一剑插立于木桌之上,剑身入木,酒宴嬉笑之气荡然无存。
“将此贼之卒打入罪营,明日作为攻城先头卒,各部精锐次之,本将亲兵皆督战,无论各部各伍谁敢退后一步,杀!率先拿下城门者,重赏!”
诸将心中颤栗,不敢言否。
竖日,清晨。
城南洛军仅是摇旗呐喊,城东洛军倒是攻的猛烈,四辆铁头冲车各自在十几名洛军士兵的推动下缓缓地朝着城门前行,城下洛军已经是毫无章法,原本属常超麾下的士卒们被一排排押着送上了攻城第一线,他们被逼迫着推着一辆辆云梯(注意!是推!)朝着预定的地点前进,如果有人受不了攻城紧张的场景,擅自后退,后面的人随时可以杀了你!
你冲,九死一生,不冲,必死无疑。
城楼上,商将李闻紧张的指挥着商军弓箭手展开射击,折原仔细的观察了新阳四面的敌军,从攻城器械来便判断出了,城东的敌军会发动一场猛烈的进攻,所以折原不但派了心腹李闻督战城东,并且将负责防御城东的士兵从六百人扩增到了一千两百人,并且其中大部分都是从其他营中抽出的弓箭手以及善于搏杀的步兵。
不但如此,折原在原本就拥有两架中型床弩的城东,将府库内的八架小型弩车也调到了城东,寻常的弓箭射不穿云梯,但是这些大弩箭,虽然填装慢,但是可以射穿云梯,给予敌军重创。
第一波的攻城士兵已经折损了大半,即便有督战队在后面,依旧阻止不了士兵的逃溃,冯郜知道这次攻城拼的就是一股士气,如果我方士气泄了,那么对面守城军队的士气就会上去,那样一来恐怕四五天都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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