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一个中年妇女,体态丰腴,一头长发被发髻束缚。深红色的衣裙,仿若为其量身订造,凸显出了妇人的雍容,没有皱纹的脸庞,看得出妇人平时极重保养。
而此时,姣美的脸上,却写满了担忧与嗔怒,口中还不停念叨着:“月儿、净儿,没出什么事吧?”妇人便是月寒与白衣少女的母亲——袁安雅。而其口中的月儿,便是冉家四小姐——冉月寒;而净儿则是冉家三小姐——冉净月。
说起这冉净月,到还有一个奇特的身世:十多年前,冉夫人临盆在即。冉老爷便叫管家驾车,载自己与夫人先行回去,其余家丁办完事后再来。
岂料,就在城外的树林时,一阵惊雷响过,冉夫人便生下了月寒,冉老爷看着厚沉的天色,也不知是喜是忧,只是吩咐管家驾车快些离去。
可才走没多一会,便见一布裹,放在一树木下。里面仿若还有什么东西。冉老爷凑近一看,是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婴儿。旁边还放着一淡绿的萧,上面刻着一“净”字。冉老爷于心不忍,与袁安雅商量一番后,便将其带回家抚养,顺便还为冉月寒打造了,一淡绿的笛。
一箫一笛相配,两人是孪生姐妹,自不会引起怀疑。可说来也奇怪,这冉净月冉月寒长大后,容貌竟有七八分相似,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她俩真是孪生姐妹。
十几年过去了,知道此事的人,也就只有冉老爷夫妇。当初那管家,自从七年前回乡,为母办理后事,就再没回来过了。袁安雅夫妇自然是不会说,而那管家早已不知所终。或许,就再也没有人知晓,这个秘密了吧!但,真的就这么简单吗?
“快让娘看看。”袁安雅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冉净月与冉月寒,细细观察。见两人毫发无损,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冉净月与冉月寒皆是心中一暖,抱住袁安雅道:“娘,我们不都回来了嘛,你就别再担心了。”
袁安雅什么也没再说,只是将冉月寒与冉净月的手,轻轻捏在手里,向着屋内走去。仿佛想起什么似的,袁安雅突然折回大门,看着阿祥手里的少年,问道:“这是谁呀?怎么会弄得如此狼狈?”
“夫人,这是两位小姐今日在碧波林所救的公子。”阿祥恭敬上前。袁安雅还想询问,冉净月便已先答道:“娘,我与月寒在碧波林练着功,看见他躺在地上,伤痕累累。因怕他葬生于郊外,就将他带回家救治,还望娘亲勿怪”
“哦,练功自然是好的,只是以后就在后山练吧,少给我去外面”。袁安雅一脸微笑补充道,“不过看在你们救了个人的份上,我也就不说你们了。你们现在就把他抬到南厢房吧。”
袁安雅自然是不会相信冉净月练功的话,转头又叫阿祥等人去请郎中,就先朝南厢房走去了。只留下冉月寒俩人一阵无奈,抬着少年向南厢房走去。
似是想起什么,冉净月开了开口:“等那少年醒来你何不向他借这玉来看看,说不定会有些收获。”
冉月寒点点头:“姐,我们明天去哪玩啊?好不容易,父亲这几日不在家,我们不多玩一下,三日后,父亲回来,就不能再这么玩了。”
冉净月一听这话,脸上马上就露出了笑容,可仿佛想到什么似的,又撇撇嘴道:“还是算了吧,父亲离家这四日,我们都在外玩耍,武穆大叔虽然没说什么,但明天若再不去,武穆大叔说不定就真生气了。再说了,刚才娘不也给我们下了通牒,不能再出去了。”
冉月寒闻言,满脸的喜悦,仿佛被泼了冷水,立刻落了下来。虽不是很情愿,但冉月寒还是点了点头。两人都不过才十三岁,心思自然单纯许多,不愿意惹他人气恼。
夜幕,已悄然降临,天边的朵朵白云,已被颗颗繁星所取代,而街上人来人往,处处是欢声笑语。可谓是:一副安静的星空夜景图;一卷喧嚣的人群市集书。
在冉府南厢房内,一名伤痕累累的少年,静静的躺在床上,床头则坐着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闭目沉思。而袁安雅三人静立在旁。
只见那老者拿着少年的手,把了又把道:“怪,实在是怪。”说着还捋了捋胡须。袁安雅听完,一头雾水,便询问道:“李郎中,您刚才说的是什么啊?”
那被叫做李郎中的老者闻言,侧过头,对着袁安雅三人说道:“冉夫人,老夫刚才把了三次这少年的脉象,总感觉,其体内有一股力量在游走。力量虽大,但你们看,这少年脸上,却无丝毫的痛苦之色。”
袁安雅听完,也没看少年一眼,只是对着李郎中说道:“您就说一下,该怎样救治就行了?”闻言,冉净月与冉月寒顿感无奈,这母亲什么都好,就是心太急。
李郎中也知晓袁安雅的脾性,便开口道:“冉夫人莫急,老夫观其伤势,仿若是被什么给撞击以后,又被挤压。但,心脉却无事。待老夫开几幅药,调养几月便好了。”说着,便拿着医箱,向门外走去。
袁安雅三人将其送至门外,还吩咐阿祥护送李郎中回医馆,待见李郎中走远后,袁安雅一阵嘀咕:“这李郎中,医术还不错,就太啰嗦,直接说怎样救治不就行了?”
听得袁安雅的话语,冉净月与冉月寒一笑,异口同声的说道:“娘,明明是你自己太心急,还怪李爷爷太啰嗦,咯咯”袁安雅闻言,大声说道:“你们两个小妮子,连为娘也敢取笑,造反不是?”
“不敢,不敢”,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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