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啪地被拍了一记,不疼,更多的是被冒犯的不悦。
“放肆!”
被摸了龙头的九皇子怒了。
“早都放肆过了,这会儿又来矫情什么。”
晏清白他一眼,指指他身上染血的粗布衣裳。
“你以为,你身上的伤是谁包扎上药?谁给你换衣擦身?你高烧两日,要不是我不眠不休给你喂药擦冷水,你早挂了。”
夏宸渊憋红一张眉清目秀的小脸,吭哧吭哧憋出一句:
“男女授受不亲。”
晏清噗嗤一笑:
“那等你伤好,便娶了我呗。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戏文里都这么唱。”
夏宸渊瞅着她那副与童稚面庞极度不符的戏谑神情,怎么也没法昧着良心说出违心之言讨好她,期期艾艾道: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能私定终身。所谓聘者为妻奔为妾,你年纪小不懂,我却得教你道理。”
晏清受不得他这副老气横秋的德行,嗤笑一声摆摆手道:
“说你矫情还真没冤枉了你,这一套套的,倒是比之前那死气沉沉的样子顺眼点。”
“小孩子家家的好好养伤,思虑过重不是好事。”
她朝他龇出一口小白牙,笑得有两分真实的开心。
“你别太担心,你如今穿着我的衣裳,任谁一看都觉着是个好看的小姐姐,只要不说话别乱矫情,没人会怀疑你的身份。”
“安心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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