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叔这是怎么了?”楚离实在不明白刑北岩怎么回事。说了几句就直奔门外,这些无剑弟子反应也是快的,一溜烟的都跟上了,害的她也不好就一个人这么坐在那边,只能一起跟上去。
刑天瑜答道:“少见师叔这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跟上去总不会错。”
楚离暗道,很多行兵打仗全军覆没都是利用的你们这种心里。
众人不一会儿就到了一户人家门口,只见这护人家不过是普通的一户,却有两个壮汉似的门卫守在门外。
那两个壮汉见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白衣飘飘的少年郎,一下子也不清楚什么情况,只要先尽忠职守地拦住了他们。
两人的手还没有伸平,刑北岩便起了一阵内力将那两人生生震退几步,直接倚到了门上,内力震到内脏,那两人一手捂住心口,一手靠着门面,还未问出口一句你们是什么人就被刑北岩抢了话去。
“如果连这个都受不了,你们是对付不了那三元道人的,赶快逃命去吧!”
那两人相视一望,便左右逃命去了。
无人阻拦,刑北岩便自己推门进了去。楚离,刑天瑜他们随后跟上。
这个小小民宅竟然安排了不下十个练过武的练家子,可惜被刑北岩一路震开,一路上只有哎哟哎哟的声音。这下连个“逃命去吧”的建议都没有,只是狠狠瞪一眼,那些人便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终于来到里屋,刑北岩快速在屋内翻找。楚离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找什么,便随便在屋里看看,无意间在床底看到一撮衣服的影子动了一下。她玩心起了,故意跳到了床上蹦跶,那床吱嘎吱嘎地响,引得刑北岩多往这边看了几眼,无奈道:“楚兄弟别闹!”
不过蹦跶了几下,那床底下就传来一阵哀嚎:“哎呦!小爷别跳了,我出来就是!我出来就是!”
刑北岩他们这才注意到一个男人慢慢吞吞,小心翼翼地从床底出来。
楚离玩心大起,出来一半的时候还小跳了一下吓唬了一下,吓得那人哎哟了一声加快了从床底出来的速度。
“哎哟小爷爷,你就别蹦跶了。这床可不结实,我这人还在床底下,万一你踩崩了,我这腰也得给你一脚劈裂!”
从床底出来的正是一个年级4,50岁的中年男子,微瘦,留着两撇胡子,楚离是没见过那个三元道士,但是若不是刚刚这个人怯懦的表现和说话的口气,他觉得给他穿个道袍,说他就是那个三元道士,也是有人信的。
“你就是那个赵姓说书的?”楚离问道。
“对啊!”“你们这群小娃娃,莫名其妙到我这里来赶走了给我我保命的江湖人士,你们说你们这是干什么?这下我可死定了!”
“我听说你都从三元道人手里逃过一次了,干嘛还要再回到这里,等着被他抓第二次?”楚离觉得奇怪。
“哎!你别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年轻的时候也是跑过江湖的,东南西北走多了就想安定下来,好不容易在这个地方安家落户了,有了妻儿子女,哪是那么简单说离开就离开的,而且我在这里说书,说了8年才有现在的名声,我这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哪里还有精神在一个新的地方重新开始哦!”
“那三元道人为什么要抓你?他喜欢听故事,抓你回去说故事?”
赵先生回答道:“如此倒好了!都怪我在故事里提到了化清幻经这才招了这么个祸害!那三元道人是个武痴,他心中料定我知道这个化清幻经的事情,无论我怎么解释这只是我瞎编的故事,他都听不进去,最后我只能要挟他要把化清幻经的事情带到坟墓里,他才稍微对我客气了些,我这才有机会找缝隙溜走。”
“你倒是挺能急中生智。”楚离赞赏道。
“我就指望我找的这些人能一次拿下这个疯道人,让我以后都不用过担心受怕的日子,现在可好了!都被你们毁了!”
“不知先生故事的这些材料都是从何而来,化清幻经江湖传闻是跟着异教妖女一同毁了,你又是如何能和三年前的失火事件联系起来的呢?先生不要和我解释想象力,晚辈虽然笨了些,可您要是这么说我也是没办法相信的呢。”刑北岩恭敬问道。
那赵先生也是个顺杆爬的,见刑北岩态度恭顺,便有点趾高气昂起来,“当然都是我早年游历江湖的听闻见闻再经过我的加工而来的,要是我的故事都和别人一样,那我怎么还能红这么久?”
“那敢问先生当年所听到的事件的始末是什么样子呢?可否透露一下?”刑北岩道。
那赵先生立刻警惕起来,狐疑地打探起刑北岩:“你问这些做什么?”
“只是关系到一个故友,希望能为她揭开真相。”
“哼!你们这些小娃娃,弄走了我的救命护卫,现在竟然还有求于我,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反正过几天那三元道人抓到我,我早晚都得死,我干嘛临死前便宜你?”
刑北岩:“先生找的那些人是无法挡住三元道人的,先生找他们也是平白送命而已,如果先生愿意帮我,我愿意帮先生解决三元道人。”
“那我要等你们赶走三元以后我再说,以防你们说话不算话!”
“先生这可以随意。只要先生答应告诉在下所听到的关事件。”
“只要你保我安全我就答应你告诉你我知道的所有!”赵听闻自己还有救,心情果然好起来:“我这只有2间客房,三元道人来之前,这几天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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