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一辆出租车已经等在那了,我拉开门,请田先生入座,他还是连忙推让,我慢慢也适应了他这种唯唯诺诺的态度。
“这是劳尔?韦斯特先生。”我指了指驾驶室。
田先生紧张地点点头,说:“你好,韦斯特先生。”
“田先生,幸会。”劳尔笑笑,转头开车去了。
随后两个小时,我们就在那个南方菜馆里度过了,一家家常菜馆,没什么特别之处,开始倒是田先生很拘束,我们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说来也是,毕竟我们是他老大雇来的人,一上来就搞得这么热情,对方也不知道我们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自然拘束的很,生怕自己之前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上面派杀手来了。
直到他发现我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卡伦人,说的是地地道道的南方腔,一切敬酒的习俗都按卡伦这里的风俗来时,他才放宽心,明白自己真的是遇到老乡了。
而他也发现劳尔不过就是过来帮忙的,陪着一块乐呵,所以三个人很快打到一片去了。
“老弟,”田先生对我说,我也不介意,“你父母是哪的人?”
“母亲来自科多,父亲卡伦人。”
“都是南方人?”
“是。”
“看你在卡伦城过得不错啊,怎么会……”
我摆摆手,“别提,太伤人心。”
“好吧,来来来,喝。”
“你们什么时候要的酒?”我突然发现一瓶白酒就在桌子边上。
“哎,来南部省不喝酒怎么行?”劳尔冲我笑笑。
“来来来,喝。”
没办法。我只好用水代替。
菜我一口不动,废话。倒是劳尔和田先生喝酒喝得挺带劲。那种低度白酒,估计和鸡尾酒感觉差不多吧,我没尝过,而且我实在不知道酒有什么好喝的。
我提醒田先生别忘把店员留在店里,他点点头然后打了个电话,打完后,看了看我的盘子,露出纳闷的表情。
“老弟,你咋不吃饭?”
“你明白。”
“啊,我懂。”
就这么一句家常一句家常,两个多小时过去了。
等要回去了,我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劳尔,你喝酒了,还开车?”我看着他俩那红红的脸。
“没事,放心。”
“我可不想因为这茬被警察缠上!”
“那就坐地铁回去呗。车停这里不会有事的,夜间停车位紧张,卡伦警方不抄牌。”田先生这回不那么忌讳了。
“那我去车上拿点东西。”
他俩坐在门口一张长凳上等我,我飞快跑下楼。
我从车上拽出一包血,看看周边没有人也没有监控,伸出血管,吸了一包,顿时感觉清爽不少。
很快我又回来了,劳尔点点头,他当然知道我干什么去了。
“走……走。”
真后悔弄南方人的风俗。
不过俩人倒是没醉,说话走路不成问题,也没有酒后失言,倒让我松了口气。
回到莱茵大厦,已经九点半了,大楼基本上都暗下来了。抬头仰望,莱茵大厦几乎和天空融为一体。
劳尔说在那边那家咖啡厅等着,我和田先生上楼。
店员已经把店关了,但是还亮着一盏黯淡的灯,五个人坐在那打牌。
见我们过来,几个人接着起身。
“这是我最信任的5个人,一百个信任都不足以评价。”田先生自豪的介绍说,尽管还有些醉意,“我让你们准备的东西都弄到了?”
“弄到了,您看行不行?”一个男店员指了指那边一张长长的钢桌,桌板厚的赶上手宽了。
我走过去,踩上去,试了试,没问题。
“翘起一头。”
四个人上来,在桌子中间垫了垫作支点,然后猛压右边,把左边翘了起来。
“压稳。”
我踩上去,使劲跺了跺,依旧没问题。
“什么时候卡伦做东西做得这么结实了?”我下来,点点头问田先生。
“这是从新丹佛弄来的。”
“好东西。我去看看你办公室。”
我走进办公室,拉开窗户,仔细向上看了看。跨过21层,上边就是那间小阁楼。
“正好,你这里就是我想要的位置。”
我把伪装脱下,露出了突出的胸腔,和大臂上的肌肉和腹部的腹肌的曲线。
“把装备拿出来吧。”
田先生快速打开保险柜,拿出我那些东西。
我拆开衣服包,穿上迷彩,带上腕表,调试了一下。
田先生还是发出了惊呼声,没错,当你看到一个人在你面前突然变得只剩下了轮廓和看起来像水波一样的空气时,当然会惊讶了。
我把迷彩关掉,打开箱子,“啧啧”赞叹声从田先生嘴里发出。
“认识?”
“认识,bf-107和火龙。”
我点点头,拿出那把两把枪,调试了一遍,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枪,清理了一下灰尘,上了一下膛,然后又卸掉子弹,背在身后。
“把那张桌子架在这里试试。小声点,别让上面察觉到。”
五个人把桌子抬过来,悄悄地架了出去,看了看我,几个人都表现出了惊异,但没说什么。
“压紧了!”
我跳上桌子,慢慢爬出去,然后慢慢起身。
我往下看了看,下方,路灯照出的黄色光辉,不时有车穿过,留下一道黄色和红色交织的印记。
我并不恐高,自然对这些没什么感受。
我轻轻晃了晃,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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