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喂!救人啊!你们这帮王八蛋!快来人!快救救我的妻子!”
我父亲大喊了足足有两分钟,我心里急的好像手心直冒汗。
终于,门开了,两个人冲了进来,穿作战服的人我从来没见过,他把我父亲按到了地上,痛得后者嗷嗷直叫,另一个人手里拎着一个救护箱,跑到床边,轻轻地把我母亲的身子推平,然后开始坐着一些施救动作。
我的血液循环紧张的也越来越快。我真恨我自己的身体这么干了。
梦境这样是不稳定的,我很快就感觉眼前变得模糊,在彻底变黑之前,我似乎听到了一句“这点设施救不了……”。
我恍然睁开眼,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滤过后的阳光,这次不是梦了,回到现实了。
身旁,雷和劳尔分坐在两边,见我醒了,一起伸过头,看向我。
“29小时32分。”劳尔给了我个微笑,把计时器拿给我看。
我撮了撮脸,确定了自己确实回来了。
不由自主的,我便会想起了那两个连梦。
母亲的事,我心有余悸,我起身下床,惊到了雷。
“恢复速度很快啊。”他搀扶了我一下,但很快三人都发现,我根本就不需要搀扶。我径直走向盥洗室,留着他们两个在屋里。我把冷水泼到了自己的脸上,好让自己清醒一下。
我张开嘴,呼出几口气,任凭洗脸的水汇成涓涓细流从下巴处滴落。
劳尔敲敲门,我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关上门,所以直接点了点头,镜中反射了动作示意他进来。
“做噩梦了?”他把手轻放在我的肩膀上。
“嗯。”我点点头,然后又把头垂下,头发垂落到额头前。这几个梦前后前后起伏太大了,如果我心脏还跳,我可以说句流行语“吓得我心脏都不跳了”。
“梦就是梦,不会是真的。”他轻轻拍拍我的背,用一种比较温和的口气跟我说话,让我顿时觉得稍稍有些舒缓。
“我希望。”当然,这话我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信,第二个梦里的事证明了一切——那个地方我根本没去过,不是我想出来的。
“感觉怎么样。”
“除了感觉轻松一些外,没什么感……”
一霎那,感觉自己触电了一样,得到了某种刺激,我脱下紧身衣,露出上半身。
我对着镜子,摸了摸胸口处,劳尔也表现出了惊讶的神色。
“没了?”
“没了。”我说。
“没有别的变化。”
触电的感觉又回来了。我紧紧抱拳,使劲攥住掌心。顷刻间,头顶上开始蔓延出什么东西,胸腔出也开始。我低头看去,金属的光泽迅速扩大,很快布满了我的全身。
“哇哦。”劳尔小声叫到,摸了摸我的大臂,“很凉。”
我仔细看了看,这东西不管是否有服装覆盖,一律都覆盖过去,形成一层致密的金属层。任何部位现在都覆盖着这层金属。上下打量一番,这层金属表面上布满了光泽,时不时的,有些地方还有一些弯钩和突刺,锋利的很,劳尔差点被划伤。但我的手脚都是正常的感觉,反而还觉得这些金属就长在皮肤上。
看了一眼镜子,除了我的双眼,整个头部也丝毫不差的被金属密铺,脸角的颚骨凸显了出来。双眼更为奇特,恐怕巩膜的白色是我能从身体上找到的唯一一片亮色区。我眨了眨眼,黑色的瞳孔和深棕色的瞳仁闪出一些浴室灯的光芒。
我想张嘴说话,却发现一个极其尴尬的情况,嘴巴直接被这金属糊住了,看起来如同远古时的盔甲一样。倒是防御力提升了不少。
我再一紧握,这些东西又很快就收了回去,一点痕迹都不曾留下。
“喔,那这是什么呢?”
我穿上衣服。
“看来今天我又得去一趟实验室了。”我整了整我的领口。
雷让我重新把那些金属释放了出来。
“这……这技能……哦,原来史书里面说的是这个意思。”
“解释一下?”高梦云问。
“黑甲守护全身。在几秒钟之前,我还以为是指穿上了某种坚硬的铠甲,或者是风衣的比喻,现在来看是指这样东西。”雷用手指轻轻触摸了几下,我有些略微的触觉,但不明显。
“稍等。”他说,然后走到那个我曾经验血的桌子旁,抽出了那把钅光元素的匕首。看见它,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上次用它可是印象深刻。
雷一步一步靠近我,我不由得想后退几步,但随后他说,“一个实验,来吧。”
我明白了他想干什么,于是伸出小臂。雷走上前,和那次抽血时的动作一样,刀锋在我的小臂上迅速划过。
这次并不疼了,或许有些痒。刀刃仅仅在这些金属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凹槽,而且这道凹槽还在慢慢合拢,几十秒后,便不见了踪影,好像根本就没有接受过钅光元素的“爱抚”。
约翰逊轻快地吹了一声口哨,“这简直是梦一般,太完美了,完美的恶魔啊。”
我干笑了一声,哼一声我还是可以做到的。收起那些金属,我看向四人。
“试试铅弹。”劳尔建议道。
“约翰逊,你去取吧,我这老骨头走不动了。”雷扶着腰,酸痛的哼了几声坐了下来。
不一会,约翰逊拿了一把ct-16过来。
“喂!这可是大杀器,你可悠着点。”
“又不冲着你的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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