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刑狱司为何如此热闹,是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了吗?”
伴随着一道雄浑的声音,一个满头白发但身材魁梧的老人龙行虎步的迈了进来,外面围观的内门弟子纷纷退让,好奇的议论老人的身份。
而李埮一听这声音,心头一喜便把玉牌挂回了原来的地方。
张知以及张承欢面露惊疑之色,慌忙站了起来,刚刚还满脸严肃的政开山立刻换了一副吃惊的表情紧随其后。
“见过太上长老!”
三人齐齐躬身行礼,这个突然闯进来的老人正是因狂病而结识李埮的张振山,外面的弟子也是一阵哗然慌忙行礼。
“老人家,你不是闭关去了吗?
怎么有闲工夫跑来这边?”
李埮并未行礼,而是转过身子,如此笑呵呵的问道。
张知他们立刻摆出了困惑的表情,看这语气,两人难道认识?
“多亏小友神药相助,老夫提前出关了,现在神清气爽,哈哈。”
张振山爽朗的笑道,他因为困扰多时的狂病治愈心情十分的好。
政开山闻言一愣,微微抬起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狐疑。
李埮收在眼中,心中冷笑着,他哪里能不知道这政开山是在狐疑什么?
无非在意神药这两个字眼罢了,毕竟张振山的狂病多半是拜他所赐。
张振山环顾四周,道了声免礼,然后有些生气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政开山忙道:“李埮来意不明,有间谍之嫌,我欲将之逐出宗门,免除后患!”
“如果是为了这种事的话,现在就散了吧,我可以担保小友并非细作。”
振开山面色一沉,劝阻:“不可,此事关系重大,必须从严处理,太上长老万不可因为一面之缘而轻断好坏!”
“好了,此事就这样定了,切勿再议!”
张振山语气果断。
政开山弓腰作辑,额角渗出虚汗,“请太上长老三思!”
“喂,爷爷都说李埮不是细作了,你能不能消停一下啊?”
张承欢不满的说。
政开山回答:“并非我不原消停,而是门规摆在这边,若是今日不处置李埮,置门规于各地?”
他直接把一顶大帽子扣在了每个人的头上,搬出门规,即使是张振山都邹起了眉头。
他不悦的盯着政开山看,后者则是低下头避开视线。
张振山冷哼一声道:“既然如此,我就给你能证明小友绝非细作的证据。”
张知,张振山,政开始同时把视线聚集到一起,李埮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看戏似得站在一边,苏正义则惶恐的把脑门贴在地上。
张振山解释:“小友制出灵药,已经治好了我的狂病,请问政长老这算不算证据?”
“治好了狂病!”
政开山眼睛一下瞪的老大,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张振山似乎是为了证明这一点,又或者是因为其他理由,将身为宗师强者的恐怖气势直逼政开山压了过去。
所有人都是惊骇不已,张知和张承欢在惊骇之余是大喜过望,他们知道张振山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尤其张知,一直压在他心头最大的包袱一下就给搬走了。
不过政开山的完全相反,在恐怖气势的压迫下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最后貌似很不甘心的点了点头,“太上长老所言极是”张振山闻言收回气势,转身面向围观众人,大喝:“全部散了!”
没有人敢违令,纷纷离开此地,站在最前面的刘永更是浑身颤抖脸色发白,千百般的不甘心,明明差一点就能把李埮赶走了,可谁知道居然突然闹了这么一出?
围观弟子系数散去,执法弟子也是,很快偌大的厅堂之内就只剩下了李埮,张振山,张承欢,苏正义,政开山五人。
“你也滚吧。”
张振山厌恶的瞟了扑扑在地的苏正义一眼。
“是”苏正义十分狼狈的爬起来往外小跑。
“等等。”
叫住。
“太,太上长老还有什么吩咐?”
停下。
“我看你年纪大了,脑子有点糊涂,再当长老怕是会误人子弟,以后就去看山门吧。”
“是”苏正义面无血色,跌跌撞撞的离开了。
这种结果,比之前的周芝还要凄惨,他费尽千辛万苦从杂役弟子混了个长老的身份,现在却是直接打回原形,甚至不如。
政开山目视苏正义离开,倒是有一些兔死狐悲的伤感,不过想起了那些大人,心里头便好受了一些,拱手又做了个辑道:“那晚辈也告退了。”
“政长老何必急着邹,我还有件事想请教你呢。”
“太上长老请讲。”
“按照你的说法,内外门加上杂役弟子,其实身份可能有问题的人应该不止一个吧?
毕竟谁没一点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你为何唯独盯着李埮不放?”
张振山的目光凌厉,像是刀子一样刺出去。
政开山心脏猛的一跳,故作淡定答:“回太上长老的话,晚辈只是一时糊涂,脑袋没能转过弯.”张振山死死盯住他,想要找出点破绽,不过政开山简直全身都是破绽,看出来了也没什么用。
他虽然有点怀疑这家伙对付李埮的动机,但毕竟不知道黑袍人那层面的存在怀疑不到背叛之上,也就不了了之了,政开山脱身离开。
“爷爷~”张承欢娇斥一声,扑到张振山的怀里撒娇。
张振山疼爱的轻轻保住自己孙女,故作生气的语气批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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