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敏组织国家安全总局最强程序解析专家团队,开展病毒试验。贺敏在给宋飞的报告中,没敢提及“程序魔”。因为这只是她的猜测,不经过相关复杂的试验,无法准确判定病毒的属性,更不能断言它就是“敲骨吸髓”,必竟世人对“敲骨吸髓”病毒也是只闻其名,未见其形。报告交上去后,果然下来的命令是即刻开展病毒试验。
按照任务书安排,病毒试验分三步:第一步,将病毒程序与寄生母体分离。专家团队将何琅残存的脑波系统拷贝到病毒库里,用“天盾解剖刀”将病毒程序从系统里切割出来,脑波系统崩塌消失,病毒程序失去母体,变异的母码恢复为单代码,整个程序经检测无毒无害。第二步,将病毒程序植入一个从死囚身上提取的脑波系统,观察病毒的寄生过程。这时,他们清楚地看见,病毒程序伸出尖锐的刺芒,快速刺入神经干,芒端与神经干瞬间融合,整个程序犹如神经干上长出的骨刺。此时的病毒程序仅对脑波发射产生屏蔽作用。第三步,触发变异。按照任务书上所说的办法,对程序进行外力破坏。因为任务书上说得比较含糊,没有明确是借助何种外力。专家团队合议后,决定用脉冲电子束,破坏其中一个代码。
该脉冲电子束直径仅有1纳米,整个破坏过程是在1000万倍显示镜下显示出来的。大家看到脉冲电子束将病毒程序的一个代码瞬间击得粉碎。但奇怪的事情出现了,粉碎后的代码又被程序吸附回来,在同一部位恢复为破坏前的代码,而该代码并未产生变异。试验陷入困境。
贺敏重新打开单独保存的残留脑波系统,将附着在上面的病毒程序的代码排列次序记录下来,再对照新植入脑波系统的病毒程序的代码排列次序,发现两者排列次序完全不一样。也就是说,病毒发生变异后,整个程序已经彻底改变,而不仅仅是其中一个代码产生变异那么简单。那么,究竟是哪一个代码产生了变异呢?因为这个程序是由16万个0和1代码组成,产生变异的代码是0,而变异后的代码排列顺序发生了变化,究竟是那个位置的0发生变异,就无法确定了。
专家组再次进行合议。有的专家建议采用最笨的方法,将每一个0都进行破坏试验。贺敏摇摇头说:“这个程序里共有近10万个0代码,每个破坏试验需要30分钟,做完整个破坏试验则需要近6年时间,时间紧迫,这个方案不行!”
一个专家道:“分组进行破坏试验是否可行?”
贺敏再次摇摇头道:“全国有条件的电脑病毒试验库只有6家,分组试验也需要近一年的时间,上级要求我们在10天内完成试验并上报成果。”
专家组陷入了迷茫。
谢放一直没有说话,见大家的意见都发表完了,才说:“大家看这样行不行。分组试验可以做,因为这个试验有几率,很可能在中途就找到了需要破坏的代码,时间将大大缩短;与此同时,我们还得找到破坏程序代码的当事人,即可准确找到目标。”
贺敏心想:“这小子脑袋还算转得快嘛!我们都在从技术上想办法,他却跳出技术范畴,走捷径去了!”她说:“谢放的提议比较可行,但需要向局长申请。请大家先做好分组试验的准备工作。”
宋飞听完贺敏的汇报,面无表情道:“分组试验是绝对不可以的,因为保密的需要!至于第二个建议可以考虑。你们继续想办法,找到变异的代码。寻找程序破坏人的事情由我来安排。”
周挺正在为“寒冰冥玉”的事情发愁。说来也奇怪,那次进入古墓,明明取证系统是打开的,但就是找不到当天的声像资料。这让他写报告更加困难。如按照高阳的说法写报告,他会被批得狗血淋头,因为没有任何佐证材料。如果不这样写,他还真没办法把事情说清楚。
当他接到国家安全总局的第二个命令时,头皮一阵发麻:按照之前的调查结果,何琅脑波系统中的病毒程序是被凌月破坏的。一想到要去找凌月,他脑海里浮现出凌风冷漠的表情,心里就一阵发怵!当他硬着头皮找到凌月家时,凌月却随他母亲何芸到爷爷家度假了。凌风与何芸是在大学里相识相恋的,凌风的老家远在千里之外的巴渝之地,名曰忠州。因国家禁止未成年人乘坐“量子的士”,所以母女二人选择了乘坐最慢的城际列车,顺便游览途中各地的名胜古迹。
周挺急忙向国家安全总局申请,用“天网”监视何芸的脑波,找出她们现在的位置。但他的申请被拒绝了,原因很简单,何芸在出发前申请了未成年人保护,只向所经之地的国安局报备,任何人不得通过“天网”监视母女二人的行踪。这是国家《未成年人保护法》中赋予未成年人及陪伴监护人的权利,国家安全总局也无能为力。周挺要么就沿着母女二人的线路一路追踪下去,到每个沿途的国安局查询,最后找到两人所在的大致位置,但也不能准确定位,依然如大海捞针一般。周挺决定先到忠州,等两人到达后,再到凌月爷爷家守株待兔。
通过“量子的士”,周挺几秒钟就到了忠州。他到当地国安局一查询,果然母女二人还未进入忠州境内。第二天、第三天,结果都一样。其实他也知道,何芸请了20天假,这一路游玩,岂是两三天的事情?无聊之余,决定也到当地名胜古迹游玩放松一下。
忠州城临烟波浩渺的长江,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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