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昔蓉突然出现在风雪月身后摇摇头看着庄净语解释:“作为男人自然要承担责任,阁主只是想看看,你值不值!”
庄净语低下眉头,扯出苦笑,闭上眼睛认命一般不语。
“我没想到给你一个解释你没有参与的机会你会不要!”风雪月横眉冷对。
“我认识一位朋友,纵使是同样面对这样的情况,她都会毅然决然说出实话。而你,永远得不到属于自己的东西!”
庄净语两横清泪,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云昔蓉戏谑:“不知道什么样的威胁能让季大堂主甘愿在此处任人制裁!”
风雪月看庄净语一眼,向看戏的云昔蓉拱手,转身离去。刚刚绕过屏风她想起什么突然停住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终是无。”
庄净语脸色更加苍白,手指死死拽住窗帘。
庄净语只觉有人掐着她的喉咙喘不过气来,云昔蓉则摊摊手对她一副可惜的样子:“给你一个让季瑢高看你一眼的机会你不要,却偏偏动了坏心思!就算他娶了你又能如何?”
风雪月和云昔蓉的话震得庄净语久久不能抬头,她抬头望着楼顶笑得渗人。
“原来,终是奢求!”
风雪月出门就见到等她的南鸣轩,蓝子涵和后来的云昔蓉都自动离去。
风雪月一路好走不曾停留,南鸣轩步步相跟,突然风雪月停住脚步,转身扑进南鸣轩怀里。
南鸣轩顺手抱住她,就这样两人也不知道抱了多久。风雪月探出脑袋对上南鸣轩深邃迷离的眼睛,她拉开两人的距离。
“玄王殿下,你为什么那么致力于宝藏?”
南鸣轩看着她想起蓝子涵所说,他伸出双手捧着风雪月的小脸,心疼地揉揉她的脸蛋。
“为你!”
风雪月疑惑,觉得他不可能知道自己的事,倒退两步。南鸣轩硬生生将她拉近低头轻语:“为护你平安!为护至亲平安!”
风雪月扯出她的手仰着笑脸最后温柔道:“正好,和你一样!”
南鸣轩微笑,“这件事我会帮你处理的!”正要摸她脸蛋,风雪月却倒退两步冷冷道:“没有你,我也能处理这件事!”
风雪月潇洒离去,南鸣轩叹口气,云昔蓉打着哈欠道:“玄王还得努力啊!”
南鸣轩眼光似箭,对着云昔蓉突然冷漠异常:“二公主到底是什么人?”
“你说我是什么人?”云昔蓉靠在树上看着他,像是快要睡着一般。
南鸣轩望着风雪月消失的地方笑道:“能叫元臻老先生一声伯伯的,又能知道那么多内幕的,除了他之后,还能有谁?”
云昔蓉摊手无所谓耸耸肩。
“你外婆是姓习吧!”
云昔蓉起身离去,随便摆摆手,声音飘来:“夜深露重,王爷还是早些休息吧!”
风雪月回到卧室,林华荀正坐着为冷夜宁包扎。
只是当风雪月向冷夜宁使眼神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她凑上去瞧了半天,最后才憋出一句话来:“师弟,你点了她穴道?”
林华荀正在剪多余的布,放下剪刀对着风雪月拱手:“她不听话,非得这样她才能安静!”
“可是师弟啊,我这个妹妹呢武功可不弱啊!”风雪月手撑着下巴,眼睛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
冷夜宁有气却只能干瞪眼,恨不得吃林华荀的血肉。
方才庄周忠出来她就跟了上来,非要替季瑢讨回公道。林华荀不明白她和季瑢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替他讨回公道。
在场的都不是瞎子,季瑢是不是被人陷害一目了然,何况他从头到尾都不申辩一句,又岂要她去讨公道。
“说起来,大师兄还是第一次吃瘪!”林华荀也颇为感叹,能算计季瑢的人他也很想看一看。
风雪月见他提到这件事冷了几分,杯子握在手中碎成两半。
“总有一天,师兄会讨回来的。”
林华荀不置可否,冷夜宁见他收拾好东西一个劲眨眼。风雪月看她求助的眼神爱莫能助。
“夜宁,不是我不帮你,我这个师弟所学都是师父亲受,这套点穴法我没学过!”
冷夜宁急眼,心里想着完了,死心地将眼睛闭上。
林华荀则看着满口胡言的风雪月轻笑出声,他竟不知道处事小心的风雪月也会有这戏弄人的时候。
他伸手就解了冷夜宁的穴道,冷夜宁能动以后皱着鼻头咬着牙齿,林华荀自觉不妙立马逃走,冷夜宁则追了出去!
风雪月看着二人离去突然憋不住笑出声来,这时门外有人禀报道:“阁主,金掌使、水掌使求见!”
接着进来的就是庄红镜和简淳,两人跪在地上。风雪月半天不说话,良久她冷冷看着二人。
“当初是你们自己选的主子,如今却让主子受了这样的委屈,该当何罪?”
风雪月严厉而愤恨,她自诩沉稳,对让人言论可以做到耳不听、口不语,纵使孩子去世她也不曾对南鸣轩发火过。可是这次,她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放着她手的桌子莫名的颤动起来。
绕是平时随意的简淳此时都无比缄默,风雪月自任阁主一来,从未对任何手下发过怒。
庄红镜磕头道:“是属下的错,属下不能保护好公子,求阁主割去属下保护公子的责任,从今往后忠于阁主!”
简淳愕然,他看着庄红镜的决绝吓了一跳,随后听到风雪月冷漠道:“你呢?”
简淳磕头小声道:“属下愿意继续留在公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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