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暮看着夏履霜,道:“夏履霜,你很厉害,人能想到的恶事你都做干净了。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时,我却觉得你是个虚假的人,因为太恶,所以显得不真实。“
夏履霜反倒是笑了:“怎么,你想为我平反吗?”
“不,我只是在面对你的时候感觉到无力,我觉得你很苍白。这样浅薄而苍白的人,我是不可能帮你做事的。”
夏履霜说:“我有很多法子让你就范。”
“你已经老了,你追求多年的长生之道,似乎没有什么效果。”雪暮也是笑着讥讽夏履霜。
夏履霜终于是有些怒了:“信不信我废了你?”
“你可以试试。”雪暮道,他转过头去,不再说话。
夏履霜也不再显现出愠色,他拍了拍手,楚阔海点头上前道:“雪暮,和我走一趟吧。”
雪暮知道自己只能顺从,于是被楚阔海带到了行宫的内处。离开前,他回头又看了夏履霜一眼,夏履霜坐在大殿的中央,却显得那样的阴暗和颓废。
他们走入了行宫的内处。
雪暮看着这行宫的内处,不禁感慨,这夏履霜真是把奢靡做到了极处,行宫内处每一处都考究到了极致,亭台楼阁,碧瓦雕甍,树木掩映,飞花曲水。
而且,到处来往的都是美女。
来来往往的宫女,都带着青春的气息,她们身材曼妙,眼神流光。雪暮猛的感觉到不对,他发现楚阔海已经不在自己的身边。随后他看着那些宫女们在宽衣解带向自己走来,大片雪白的肌肤入了自己的眼眶。他的心脏不受控制的开始不合理的狂跳,血脉流转的速度顷刻加快了……
“还是被下药了,不过不是毒药。但是这药可比毒药可怕的多。”雪暮猛的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捂住胸口,却是压抑不住自己的血液。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再受到自己的控制。
雪暮觉得自己做了一个荒唐而糜烂的梦,他几乎是将自己体内压抑多年的狂暴全部释放了出来,蹂躏,破坏,撕咬,捏碎。那些宫女满足了自己所有的暴虐,他几乎将她们吞下。
醒来的时候,雪暮意识到自己在一间宽敞奢华的房间,巨大的床上躺着三个没有衣衫遮拦的女人。她们身体青肿,似乎是奄奄一息。
这时,又一个漂亮的女人走进了房间,那个女人高高的昂着头,带着傲慢与高贵。她对雪暮说:“你玩死了五个漂亮的宫女,你可真是残忍。”
雪暮木然的看着那个女人:“你是谁?”
“我叫夏梓潼。”女人说道,“我是夏履霜的第五个女儿。”
“原来是帝国的五皇女殿下。”雪暮道,“你想要来做什么。看我的笑话吗?”
“不,我只是问问你,舒爽吗?”夏梓潼笑的妩媚。
“是。”雪暮却是承认了。
雪暮早就知道,自己身体里隐藏着暴虐,但是他从来都是把这种暴虐压抑在心底。太多年了,他都把这份暴虐压抑在心底。但是夏履霜似乎察觉到了,他用一种简单的方式引导出了雪暮的暴虐。这让雪暮痛苦又欢喜。他欢喜是本能,但是痛苦却是那种极度的罪恶感。
是的,他在一夜之间玩死了五个女人。
而且他更恐惧的是,自己无法拒绝这种暴虐。
接下来的数日,雪暮继续被强迫下药,然后越发的糜烂。雪暮醉生梦死,感觉到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
“这样下去,就算我的意志被瓦解,但是我也是个疯子了。”雪暮对夏梓潼说。
“那又怎么样?”夏梓潼说,“我父皇既然能让你堕落,也能把你弄醒过来。”
“软魂香?你们怎么不对我用软魂香呢?”雪暮忽然问道。
“你已经中过软魂香的毒了,所以软魂香对你不再有用。”夏梓潼说。
雪暮感觉到自己要疯了,也要废了。他不停地重复着人类最原始的动作,他觉得自己要做的天荒地老。
真恶心,恶心的让人想作呕。
但是又好欢喜。
……
这里是龙都,天下最繁华的地方。
龙都的城墙极高极厚,宏伟而辉煌。远看着就是一座奇迹的城市。远看着有阳刚血气从城上升起,传说龙都建造时,用了当年敌国皇帝与猛将的鲜血浇灌了基石。
雪暮的义兄,雪晨在龙都已经呆了好几个月,现在已经是冬天。在东境和中境,现在是过年了。
雪晨与飘红楼的黄泉在凤凰城撕破了脸,一路奔逃潜伏到了龙都,一住就是数月。他算着日子,父亲也应该来了。
他这些日子一直在照顾一个老人,老人即将逝去,但是身边没有子女,所以雪晨凭着自己的好演技很快就被老人所接纳。
“父亲该来了。”
这一天,雪晨忙完了农活,看着天空自语。
“晨儿。”有人在叫雪晨。
雪晨一个回头,看到了一个极其高大魁梧的男子。男子眼珠是蓝色,头发银灰,看上去沧桑又雄浑。
是的,那就是父亲了。他的名字是雪河,是大雪山的主人,雪晨与雪暮的父亲,也是一个凭虚御风到顶峰的高手。雪河身材极其高大,有足足九尺之高,看上去完全不是正常的人。
他也的确不是正常的人类,他是上古遗族的后代。他的体质远强于正常人,因此比起一般凭虚御风到顶峰的绝顶高手更强上许多。
“父亲,您来了。”雪晨向雪河跪拜叩礼。
雪河示意雪晨起身,道:“我大雪山积淀了数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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